第十四章，舊賬新算
隨著艾佛的命令下達，艦隊開始進行集體轟炸，無數的激光炮和實體彈從遠處射了過去。暴雨般的攻擊並非是雜亂無章的轟炸，而是精確的打擊。
先行者龐大的堡壘級上數萬門重型激光炮和二元炮在發射的時候後在空間中留下了一束束的深黃色痕跡。湮滅之使號在某些程度上也不甘示弱，即便比堡壘艦小很多，但依然有先行者旗艦級別的體積；湮滅之使號的負能炮的射速雖然比激光炮慢，但威力巨大，一股股白色的光芒從數百門負能炮中發射出來，並在途中產生了輕度的空間扭曲。
中小型的敵軍飛船被瞬間撕裂，但大型飛船如同驅逐艦和巡洋艦這樣的猛獸承受住了首波的打擊，他們企圖逃跑，有一些飛船進入了超空間撤退，更多的是上升到大氣邊緣企圖反擊。
在亞普的船上一具空投艙發射了出來，亞普接收到了一通信息，他打開了通訊
“亞普將軍，您的特別快遞已經在路上了”
“幹得好，中尉。”
這時候在UE那邊，無言之森顯得有些焦躁，UE問到
“你還好嗎？”
無言之森回答到“那艘船…”
“發生了什麽？”
“這是私人的恩怨”
“………好吧，去做你該做的事”
無言之森點了一下頭，斯芬克斯戰獸打開了“腹部”，無言之森跳了出來，他隨後就遠離了斯芬克斯，戰獸也關了閉腹部。他運用背後的昆蟲狀翅膀進行了滑行，然後他抬頭看向了天空，看見了那艘人類的深淵級戰列艦，他心想到
【我們現在不能火力全開不然我們會摧毀這個世界。但是以無畏艦和堡壘艦的火力，在這種情況下也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摧毀它】
隨後他進入了斷層空間，就在一秒鍾之後他出現在了戰艦的上方，借助翅膀的調整他速度的下降角度想對“平穩”的落在了深淵級上。
這也引起了戰艦的表麵防禦的關注，不過他根本不屑於這些武器不痛不癢的攻擊。他伸出兩把硬光利刃並向尖端噴射出了一到能量流輕易的切開了深淵戰列艦的外殼，不出幾秒鍾他就挖穿了戰艦的鈦合金外殼。
無言之森登上了敵艦，幾名人類士兵企圖阻止他，他們用手中的電漿槍朝他射擊，無言之森打開了護盾，電漿彈在擊中他的護盾的一瞬間就被分解成了數十億個更微小的碎片。無言之森將左手的硬光刀收起變成了一個棱角分明的圈套狀的護手。
他作出了準備衝刺劈斬的動作，在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一瞬間無言之森就將他們砍碎，隨後從他旁邊衝過來一些機器人，無言之森用另外一隻手朝它們揮去，一股無形的力場將他們直接擊飛。他繼續朝著內部過去，路上有不少的人類和機器人跑了出來企圖阻止他，但根本沒有任何用處，他們沒有任何武器能對先行者的裝甲造成嚴重損壞。
這時候當無言之森走到了一扇門的麵前。他直接將門強行撕開，在裏麵是一個相對開闊的房間內，正中央是一座正方形的全息投影桌，周圍是一些正在處理資料的科技生化人，他一眼就看出了這裏就是艦橋，根據幾名科技生化人的位置部署可以看出。
但這些生化人根本沒有注意有一名先行者就在這裏並在繼續處理著船上無數的信息，這很正常。但這種違背衣缽的半機械半生命的混合體是人類經常的造物，不論是古代還是現在。無言之森現在很清楚，在進行了這麽多褻瀆宇宙生靈的舉動後，人類已經不可能繼續繼承衣缽的責任了，即便先行者也是。
這時候無言之森左側的一道門打開了，一位身穿白色軍官服身型高大的男人拍著手緩慢的走了出來，與他之間相隔著一堵顯示屏版。這個男人留著一簇大胡子，頭發往後梳了過去並在頭後紮成了一個包子。
“夥計，你說我該拿你怎麽麽辦？”這個男人說到
“看看是誰來了，荷佐中校。我說過的，我會殺了你的”無言之森回答到，二人圍繞著顯示板一邊走著一邊說到。
“哼哼”他冷笑到
“有什麽好笑的？你已經快是個死人了”無言之森反諷到
“你覺得你能殺的了我嗎？在幾天前我可是盡占優勢”
“那是因為你並非孤身一人，而且你遇到的不是我”無言之森將硬光刀充能
這時候他啟動了控製台上的一個係統，兩台守衛機甲從地麵上“組裝”了出來，2個光球首先從地麵上升起，它們釋放出幾條藍色的電流，拉起了地麵上的一些“配件”，周圍的牆壁上也飛了過來一些配件。它們組合成為了兩台猩猩一樣的巨獸機甲，朝著無言之森攻擊了過來。
它們手上的重錘產生著一股電離子體，這讓任何未經過處理的物質在接觸的時候都會被等離子化。另外一隻的左手是一門反物質炮，這是除了先行者自己的武器外唯一能夠對先行者的硬光裝甲造成有效傷害的武器，雖然，即便隻是略微有效。
其中配備了雙手重錘的巨獸他接近著並揮舞著它那龐大的巨錘，當他走到無言之森的麵前時他抬起了雙手並向他狠狠的砸了下去，這產生了等離子爆炸，本來應該會等離子化目標，但無言之森缺毫發無損的接住了。
“這就是你能拿出的東西？”無言之森冷諷到荷佐。荷佐略有些驚訝，他派出了更多的巨獸。
4台巨獸從周圍的門中走出，無言之森扯下了那隻巨獸的雙手向著其他的丟了過去，不穩定的等離子錘在撞上其中一隻的身上後爆炸了，大量等離子瞬間氣化將巨獸完全蒸發，把它完全炸成了灰燼。
硬光刀就像是熱刀切黃油一樣的切開了巨獸的裝甲，它們對無言之森絲毫沒有威脅可言。
當最後一隻巨獸機甲被摧毀後，無言之森對荷佐說到“這就是你的貼身守衛？我太失望了”
但荷佐還是很平靜的說到“當然不是了”就在這時他再次走入黑暗中後，無言之森憤怒的衝了進來，走入了黑暗的房間中，大門立刻關閉了，硬光門和厚重的合金門封住了出口，無言之森打開了照明燈，一隻機械手從他的右側揮了過來。
他進行了一次斷層閃現躲開了，這時候整個房間明亮了起來，一台巨型動力服出現在了房間中。厚重的裝甲密不透風，並沒有什麽機械部件暴露在外，在細節上有不少的綠色發光體漂浮在身體周圍。
荷佐隻露出了頭部，隻有臉部。他伸出了手看了看，笑了笑，並對無言之森笑到。
“在這一點上你錯了，我並不需要任何的守衛。”荷佐說到
“在這一點上你錯了，我並不需要任何的守衛。”荷佐說到
荷佐發射了一道衝擊波，無言之森的護盾瞬間消失了，他自身也受到了重創，武侍者裝甲瞬間也消失了，露出了架構者的裝甲。
“衰減脈衝？！你怎麽可能有這東西”無言之森驚訝的說到
“你們怎麽稱呼那個你們的造物？方舟？早在幾百年前我們就已經複製了一部分你們的設備，你們的東西實在是太難解析了，這麽多年來我們不過也隻破解了7，8種而已”荷佐繼續說到“隻不過，我們之能製造一次性的”他朝著無言之森走了過來“不過我也沒必要再用了”
荷佐的頭盔合上了，無言之森左右看了一下，發現已經沒有任何地方可以逃跑了，沒有武侍裝甲的能力他無法進行斷層傳送，由於衰減脈衝的關係他現在的硬光裝甲已經變的很脆弱了。如果充滿了真空能，即便隻是一成的量也足夠承受整個星球爆炸的能量。
荷佐抬起了左拳並朝無言之森打了過去。蹦的一聲，無言之森就被打飛了出去，這一瞬間對於無言之森來說如同慢鏡頭一樣，當鐵拳擊中他的一瞬間他的頭盔內的全息顯示器破碎了，頭盔也裂開了縫隙。
“呃…這肯定會留下傷疤的”無言之森單膝跪著一隻手撐著地麵。
“嗨，這還沒到休息時間”無言之森抬起頭看了一眼，一隻鐵拳朝他又打了過來，這一擊打碎了他的頭盔。脆弱的硬光結構被打碎成萬千微小的量子碎片，他再次被打飛了出去，又撞上了牆上，荷佐又衝了過來將他抓住按在了牆上。無言之森企圖扳開他的手但這並沒有這麽用。
經過多次蛻變的先行者可以輕易將百噸的重物當作玩物，所有經過第三次蛻變後的先行者在人類眼中都是勢不可擋的，而無言之森並沒有達到，他僅僅隻是一名武侍
“啊，你真是夠耐打的，不過也就隻有你能承受這套動力服的打擊”
“你…什麽意思?”
“這套裝甲實在是太強大了，在這之前沒人可以承受我的全力”荷佐說到“不過，你，一個先行者，你絕對足夠我使出全力了”
這時候荷佐準備發動最後一擊，他抬起了另外一隻拳頭並打了過來
就在這最後這一刻他停住了，這讓二人都感到了奇怪
“搞什麽鬼？！我怎麽動不了了？！你對我做了什麽”
無言之森也對目前的情況一頭霧水，但這時候他看到了有一個先行者出現在了荷佐的背後。他伸出了右手像是操控木偶一般控製住了荷佐，將他按住無言之森的那隻手放下。
是永恒之火，他從藍色的斷層空間中走了出來，在走出斷層後他身上裝甲的因果氣旋也逐漸脫落。
“群居的人類，經過基因改造和機械改造的個體，來自我們的母星係銀河係獵戶座星臂區被我們稱為艾德-特瑞尼的星球。”永恒之火繼續說到“永恒先驅的衣缽傳承者，但如同我們一樣也失去了資格”
永恒之火操控著束縛力場將荷佐並將他調了個反方向，讓他麵對著自己。
“你們擁有著發達的科技，但這根本就是玩具對於先行者而言。而且人類的大腦……還是好簡單”
永恒之火動了動手指，並“拉”了一下手，荷佐那他自認為堅不可摧的裝甲就像是殘破的人偶外殼一樣被從他身上一點一點的被剝離，分解。
“我們創造和調節了千萬計的科技和生物，要扭曲其中的一種不費吹灰之力。”
荷佐身上鏈接著裝甲的各種管子被束縛力場強行扯了下來，這讓他感到劇痛無比像是有人將他的皮膚全部扯了下來。他的腦內響起翁鳴聲，起初他以為是腦震**了但實際上遠比把悲慘的多，永恒之火正在將他退化；將他幾十億年的進化倒退，退化回隻會玩石頭和數腳趾的猿人。
此時，在這個房間內隻剩下了2名先行者和一隻猿猴，無言之森說到
“武侍長？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UE告訴我的，他告訴了我你可能需要點幫助，所以我就來了”
“謝謝你的幫助武侍長，但這本來應該是我的責任”無言之森看著地上的這隻猿猴正在走來走去，並且以滑稽的方式企圖搬開地板逃走。
“是時候離開這裏了，這艘船快沉了”永恒之火說到“你真的不該來這裏的，對於一個架構師來說，這超出了你的工作範圍”
永恒之火開啟了一個斷層傳送門，二人隨後走了進去。這時候整艘開始逐漸崩解了，著火的碎片不斷的塌下。
在外側，這艘深淵級戰列艦的護盾已經消失了，艦體上也被炸出了無數巨大的洞，從這些洞裏不斷的泄漏出綠色的等離子氣體。外科手術般的攻擊將其從所在空層打落緩緩下落，逃生艙從各個位置發射了出來，剩下的空投艙也將其他戰獸和機甲裝備投放了出去提供給陸地上剩下的步兵。
周邊的飛船隻有少數進入了超空間逃離，絕大部分都被先行者加固了空間從而從超空間強行拖出，都難逃被摧毀的命運。
在陸地上的敵人失去了指揮亂作一團，四處亂逃。
大地突然裂開在幾台菲尼克斯戰獸底下，幾隻成年的岩地沙蟲鑽了出來並對所有看見的人類發動攻擊，其中一隻沙蟲在衝破地表後正好吞下了3名人類士兵，其他的幾隻纏住了一台戰獸，但敵人並不是吃素的。這些沙蟲的幾丁質甲殼對於生物來說幾乎是堅不可摧的但依舊無法抵抗能量武器的攻擊，陷入混亂的敵人再次組建起來了防線。
但這並沒有結束，更多的岩地沙蟲從地下爬了出來，而這些更加巨大，它們節狀的身軀在末處有著幾根骨刺在代表了它們十分古老。
它們從地下挖掘出薄弱點，將人類的重型裝備陷入其中然後再將其纏住勒碎。這些怪物十分強壯，一隻13m長的常見成年沙蟲身體中就有超過300000塊獨立的肌肉控製它那龐大的身軀，這也讓其甚至可以勒碎多數機械的金屬結構。
在確認了一片區域安全後，一座指揮中心傳送了過來並部署了起來。這座指揮中心的樣子如同一座方棱石碑，漆黑的外表上有著無數細小的結構紋路，在有些地方透現出了藍色的光茫。
一個停機平台從背後飄了出來接應2台斯芬克斯戰獸。
亞普和UE走了下來，永恒之火早已在這裏等候多時了，UE對著他笑了笑
“你從哪裏找來的這個小寶貝的？”UE問永恒之火
“你把它留在了垃圾堆裏了，我碰巧找到了”
“垃圾堆？我的石窟堡壘可不是垃圾”二人都笑了
平台移動到了堡壘的一個入口前，一座藍色的硬光橋伸了出來，連接上了平台。
“你幫我翻修過？”UE問永恒之火他是否改裝過他的堡壘，因為拜托爾並沒有硬光技術，但永恒之火沒有回複。
亞普的特別快遞也在這時候進入了星球大氣並打開了反推進器調整降落，漸漸降落在了石窟堡壘頂端的圓形天井中。兩台先行者引導者前去接應，束縛力場固定住了容器並小心翼翼地將它帶走。
這時候在戰區中，空中隻剩下十幾艘還在頑強抵抗的敵軍飛船，深淵級已經墜毀了，剩下在陸地上的人類圍繞著深淵的殘骸周圍建立了臨時防禦設施。
“我在此沉睡千年，是誰但凡將我喚醒！”主權者的聲音突然出現，它那低沉的聲音回**在整個地區，似乎來自所有方向。
敵人警戒了起來，即便是遠處的亞普也注意到了，他的靈能感應告訴他，一個熟悉的感覺漸漸出現在他的腦中。
地麵裂開了，滾燙的岩漿因為本身就不穩定的星球運動而從裂縫裏噴發了出來，裂縫也變的越來越大，敵人不得不撤到深淵的殘骸裏。但就在他們企圖撤退的時候，主權者出現了。
主權者的身體從地下猛的鑽了出來，在地上留下了一個百米寬的巨洞，並同時吐出了藍色的輻射烈焰。以生物的角度評判主權者實在是過於困難，即便是以先行者的基因工程技術都難以解析。
主權者的“火焰”在一瞬間內燒毀了一台戰獸及周邊的人，不過人類也發起了反擊。
而這一切發生在這個小星球的上的事物都正在被一隻眼睛觀察著，而這隻眼睛的主人正是比爾。
比爾的手上正拿著一個玻璃球狀的物體其中顯現的正是拜爾上所發生的樣子。
“他們能不能快點打開那道裂縫啊”
這時候他的“眼睛”卻是在顯現出幻燈片一樣轉變著，而他眼中顯現的圖像讓人無法理解。
“等等？！什麽！”比爾眼中的圖像暫停在了一幅上，其中隱約的顯現出了幾位天神的身影從天而降，而比爾正站在一道充滿著混沌的裂縫前。
“好吧，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