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青樓初遇(1)

第二章 青樓初遇(1)

北翎鳳眸裏沉著深深的陰冷,嘴角的笑容也是越來越明顯:“軒王似乎多慮了。本宮隻是來說一句——”

“軒王,別來無恙。”

正在喝茶的墨染聽到這句話一口茶噴了出來。

羽毛啊羽毛,你說你怎麽這麽天才呢?太天才了點吧?!

“墨染,喝茶的時候要文明。”北翎含笑的回頭看了眼墨染,那麽冰冷的目光就連墨染也受不了,打了一個寒顫。於是默默的當起了石刻。

“那麽公主說完了,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呢?”宮言恪玩弄著下身的女子,眼裏的越來越明顯,雖然他極力的克製但似乎越是克製越是強烈。

北翎看到宮言恪這個樣子,自然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

宮言恪,以後你就好好享受這種“精疲力竭”的的歡愉吧!我一定會好好看著你怎麽一個精絕而亡!

“好,不打擾軒王爺辦大事了。”嘴角噙著莫名的笑,北翎一甩袖離開。

墨染見北翎離開了,自然也不逗留了,朝軒王爺一笑就跟上了北翎的步伐。

宮言恪再也忍受不了這種強烈的衝擊,狠狠的撞擊著身下的女子。身下的女子是說不出的愉悅和痛苦。

……

寂靜的夜晚,寧靜的大街上,空無一人。

“古代怎麽就沒有夜生活呢?”墨染看著空無一人的大街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那也不一定。”北翎神秘一笑,指了指左邊的花街道,“這裏,可是充滿了夜生活的味道。”

“這不一樣好不好!”墨染白了她一眼,“如今這條花街都是你的好哇,除了你這裏燈火通明以外,你在看看哪裏還有多餘的燈光了?”

“……”好吧,的確沒有。

北翎無言以對。

沉默了半晌,北翎開口——

“走吧,去忘憂樓,紅袖和千妖在那裏。”拖著極為不情願的墨染直直的向忘憂樓的方向走去。

“誒?你說那個娘娘腔在那裏麵?不去不去,打死都不去!”墨染聽到千妖的名字,連忙擺手。

“你怕他?”

“不怕!”

“不怕幹嘛不去?你還是怕他。”

“羽毛,我告訴你哦激將法對我沒用!說了不去就是不去嘛!”墨染生氣了,就要往回走。

“好,不去就不去嘛。早知道就不讓紅袖準備七星綠豆糕了。看來也沒人要吃了。”北翎故作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

“等下。”墨染嘟著嘴轉過身來,“真的有七星綠豆糕?”

“怎麽?你認為我會騙你?”北翎挑眉。

墨染眼咕嚕一轉,拍案決定:“好吧,那我就去吧。”

“服了你了,你這個吃貨。”北翎失笑的搖了搖頭,“走啦,再不走鴨煲粥就要冷掉了啦!”

“好耶。沒想到看完戲還有吃的。快點快點啦。”

墨染一下子又恢複了神采,興高采烈的跳了起來叫著直直向忘憂樓跑去。

……

如今的忘憂樓是皇城最大的青樓,不止是裏麵的女子個個美麗動人,賽過西施,更是因為裏麵的食物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沒有人能夠做出一模一樣的食物。

據說忘憂樓裏的廚子都是花了重金聘請的,而且那些天下獨絕的美食都是出自一個神秘人之手,沒有人知道這個神秘人是誰。

有人曾花重金想要聘請忘憂樓的廚子,然而卻被那個廚子毅然決絕了。據說,在這裏工作不僅每月可以得到相應的月錢,而且也會看你工作時間的長久,獎勵一定的東西。

如果在這裏工作滿了三年,便可以得到一座小院,並且呆的時間越長獎勵的東西就越多。所以,沒有人願意放棄這麽好的待遇,沒有人願意跳槽。

所以,如今的忘憂樓不僅是一家青樓更是一家酒樓。但是,如果說哪家酒樓最好的話,那麽就要數忘憂樓對麵的醉宵樓了。

如果說忘憂樓裏有大陸較為平常的食物的話,那麽這醉宵樓的食物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了。那裏有各種不知名的食物,雖然是不知名但是味道卻是極為美味的。是很多王公貴族設宴款待他人的必選之地。

而且那裏每天都會有一道主推菜,每月都會有三道推薦菜,且每天每月都不會重複。這些主推菜推薦菜都是限量的,主推菜和推薦菜每天隻有二十個提供的機會,所以醉宵樓每天都客滿,供不應求。

所以,如今醉宵樓和忘憂樓名揚天下,有人如此形容醉宵樓:千金難買一杯水,重金難得一顆心。也有人如此形容忘憂樓:萬金難見舞魅眼,三年一麵長相思!

當然,既然整條花街都是北翎的,那麽醉宵樓也便是屬於北翎的。除了忘憂樓和醉宵樓在玄古大陸各處都有分店以外,就連賭一賭在玄古也是到處可見!

賭一賭顧名思義便是賭坊。這賭坊不像從前的賭坊那樣烏煙瘴氣魚龍混雜,每個進入賭坊的人必定要有登記才可以進入,如若沒有登記就進去了,這後果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住的。而且,他們都知道,賭一賭賭坊後台很強硬,所以沒有人敢隨意造次。

可是說,僅僅是這三家店都足以令北翎富可敵國,更何況是令萬千少女萬千女性向往的戀依軒呢?

是了,就連開遍全國的戀依軒都是北翎匿名下的產業,當然這些除了三個人以外沒有一個人知道。這麽四家大產業在手裏,北翎怎麽不數錢數到手抽筋呢?

……

一進忘憂樓,墨染便嘴角抽搐了。

雖然說吧,這裏是青樓,但是也用不著這麽“清”吧?!

男客們幾乎沒有人要喧什麽侍女來服侍自己,他們一邊吃著點心一邊喝著小酒,一邊欣賞著優美的舞蹈和歌曲。

“你這個死鬼就知道天天往忘憂樓跑!”一個尖嘴猴腮的女人叉著腰大罵麵前的瘦弱男子。

“我天天跑怎麽了?我又不是找婊子,你急什麽?”男子看了看四周幸好沒有人看見,不然他的麵子往哪兒擱?

“哈哈,羽毛你這裏有人來‘捉奸’了!哈哈哈,看你怎麽解決。”墨染沒心沒肺的大笑著,一臉看戲的狀態。

“這種戲碼在我這裏天天上演,你要不天天來蹲守?”北翎斜睨了她一眼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我……我當然急!這裏的東西那麽好吃,咱家的胖墩天天喊著要吃,你也從不給他帶一點回去!”女子惡狠狠的盯著他——手裏的吃的。

“你,你不早點說非要鬧到這裏來嗎?”男子看了看周圍,似乎有一些人的目光被自家的內人吸引過來,頓時臉上一片尷尬。

女子一手指著男子叫道:“說說說說!我每次跟你這樣說你哪一次做了?胖墩每天都跟我吵,你這個當爹就不能打包帶點回去?”

“我……”男子被氣得漲紅了麵頰,硬是說不出一句話。

北翎拍了拍手。

不一會兒就有人把打包好了的點心送到了那對夫妻麵前,恭敬的說:“這是我們家主子送給你們的,以後啊餓著誰都不能餓著孩子。”

意有所指那個叫囂的女子頓時臉紅到了脖頸,諾諾的接過道了聲謝。

“走吧,沒什麽好看的了。”北翎拉著墨染的後領就忘樓上走去。

……

“瀾,你看見什麽那麽好笑了?”

二樓雅間內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搖著一把折扇望著麵前那個眼角帶著笑意的男子。儒雅的白袍給他增添了不少的書生之氣。

“軒,這些東西還堵不了你的嘴?”說話的人身著一身絳紅色的長袍,眼裏噙著深不可測的笑意,他的臉蒼白沒有血絲。但即使這樣也擋不住他那渾然天成的美麗,那高貴的氣質與生俱來。

白衣書生男子一打折扇,含著曖昧的笑:“瀾,你不會是對這忘憂樓裏的哪個女子一見鍾情了吧?”

絳紅色的男子仍舊含笑,但是語氣裏卻多了一份警告:“軒,你若不想回雪山的話就閉上你嘴。”

“瀾你也太小氣了!喜歡就是喜歡嘛,有什麽大不了?”白衣男子摸了摸鼻子,小聲嘀咕,“瀾真的是越來越小氣了。算了,這一次不跟他計較了。”

絳紅色男子失笑,搖了搖頭不再多話。

就在這時,偌大的大廳裏傳來不符合身份的吵鬧聲,白衣男子一皺眉看了眼閉目養神的絳紅色男子,“真是的,那個刁蠻大小姐她一分鍾都不能消停一下麽?”

起身,轉身向樓下走去。

樓下——

“你這個賤女人,你難道不知道本姑娘的衣服可都是在戀依軒買的!你賠得起嗎?”

一個身著粉紅色曳地長裙,三千墨發被高高的綰成流雲髻的少女,滿臉不屑的執著劍望著倒在地上不起的侍女。

“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名婢女哭著求饒,還想要用自己的衣服去蹭幹淨麵前一臉怒氣少女身上的髒物。

少女眼尖的一腳踢開了她的手,劍搭在婢女的脖子上,怒吼道:“你這個賤婢,你難道不知道本小姐的衣服不是你能隨便用手擦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