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過年
今年，軋鋼廠算是過了一個好年，工人的福利也多了不少。也因此，在春節這樣的氣氛下，到處都是熱鬧喜慶的景象。
小孩子也特別的高興，因為過年就能名正言順地拿到壓歲錢，盡管這個錢很快就會被媽媽收走，也足夠支撐他們早早地起來拜年了。
說起壓歲錢，婁曉娥還鬧過一次笑話。她剛嫁過來的第一個春節，興奮地準備了很多紅包。王庭軒也是疏忽了，沒有提醒她。結果就是，她的紅包裏裝的都是一塊錢。
把拿到紅包的人家嚇得不輕，生怕是孩子不懂事，從別人家拿錯的。
這之後，她也認識到，這裏是四合院、不是她們家，鄰居們也不像她爸爸的朋友們那樣有錢。
往後每年，婁曉娥都是準備一毛的紅包。當然了，自從有了皓皓，她又多了一項樂趣，那就是媽媽替你保管紅包。
可憐的小皓皓，這幾年的紅包都被婁曉娥收走了。
大年初一這天下午，婁曉娥拉著皓皓，喜笑顏開地走了進來。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好笑的事情。”
“你不知道，傻柱也太損了，大清早拉著秦淮如家的孩子，在隔壁四合院裏要紅包。嘴裏喊著一塊兩塊不嫌少，三塊四塊正合好。硬生生地從院子裏坑了好幾塊錢。”
“那些錢是不是沒有要回來。”
“你怎麽知道的。”
“那些錢進了秦淮如的家裏，能拿出來才怪。”
婁曉娥有些失望，還以為王庭軒才出什麽來呢，“閻埠貴當然不願意白白損失這麽多的錢，召集他們院的人一起討伐何雨柱。何雨柱答應賠錢，還答應三倍賠錢，唯一的要求就是讓他們把棒梗磕得頭給磕回去。沒人願意給何雨柱磕頭，結果錢也沒有要回去。”
何雨柱是真的不傻，算準了閻埠貴等人的軟肋，吝嗇又好麵子。這不僅坑了他們的錢，還讓他們憋著一肚子火。
“幸虧何雨柱沒住咱們院子，要不咱們也會被坑。”婁曉娥還有些慶幸。
“傻瓜，就何雨柱這點伎倆，我輕輕鬆鬆就能拿捏。”
“你怎麽對付他，當著眾人的麵給他磕頭？”
“磕什麽頭，院裏那麽多孩子，隻要我說了誰磕頭，錢就歸誰，瞬間就能讓何雨柱破產。”
三倍賠償就是磕一個頭三塊錢，恐怕院裏的孩子會排著隊給他磕頭。
婁曉娥問道：“這麽簡單，他們院就沒有能想到的嗎？”
“能想到這個主意的，舍不得那麽多的錢。何雨柱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這麽明著坑人的。反正他有易中海偏袒，又答應了賠錢，別人也說不出什麽，隻能自認倒黴。”
大年初一都在議論何雨柱的這一出大戲。沒辦法，敢這麽坑一個院裏人的也就隻有他了。甚至還有合那院裏有親戚關係的，趁機去替孩子要壓歲錢。畢竟，連鄰居家的孩子，你都能那麽大方，親戚家的孩子總不能小氣吧。
大年初二回娘家。
婁家已經搬到香港了，婁曉娥年前給香港拍了個電報，算是問候過了。
這一天，王庭軒也不得空閑。
附近很多人都在請他幫著給家裏做幾個菜，好招待上門的姑爺。沒辦法，這麽多人請他，也不好都拒了，更不好答應哪一家。他就想了個主意，他負責炒菜，誰家要是準備找他就自己帶著菜過來。
盡管每家最多也就一兩個菜，這一天他也沒有停下來的機會。
等到停下來的時候，王庭軒已經累的不想動彈了。
大年初三，婁曉娥心疼自己的老公，不讓他到處忙碌，自己動手忙活起來。
王庭軒也是怕了，躲在家裏不出門。
不過，這也正說明軋鋼廠的工人今年都過了給肥年。
等到王庭軒做好晚飯的時候，婁曉娥帶著皓皓串門回來了。
“你還記得秦淮如那個堂妹嗎？”
王庭軒恨不得離秦淮如遠遠的，才不會理會她的事情。
“不記得。”
“就是那次軋鋼廠放電影，秦淮如帶到許大茂麵前的那個。”
“哦，有點印象了。你提她幹什麽？”
“我帶著皓皓在外麵玩的時候，看到了她又跟許大茂混在一起了。你說，是不是秦淮如把堂妹介紹給許大茂了？”
介紹給許大茂。這不可能。秦淮如恨不得所有的男人都不結婚，這樣她就能在其中占便宜，怎麽會給許大茂介紹對象。
“她跟許大茂的關係又沒有多好，怎麽會突然給許大茂介紹對象。再說了，要是秦淮如給許大茂介紹對象，他還能不向傻柱炫耀。最近沒聽說他們倆打架的事情，所以不可能是秦淮如介紹的。我猜啊，可能就是上次見麵之後，兩人的聯係沒有斷。”
婁曉娥覺得不可思議，那次就是放電影前的那麽一會，許大茂就能勾搭上秦京如，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要是許大茂有這麽大的本事，還能到現在也沒個對象。”
許大茂的作風不正，在軋鋼廠裏傳的有鼻子有眼。誰也不知道為什麽許大茂到現在都沒有結婚。何雨柱雖然破壞了幾次許大茂的相親，但這根本就難不住許大茂。隻要他願意，何雨柱根本就沒有機會破壞他的相親。
他又不像何雨柱一樣，處處都在別人的監控之下。
“趕緊吃飯吧。你管那麽多幹什麽。許大茂結不結婚，不是還有秦淮如操心嗎？”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兩個還有關係。”婁曉娥看著王庭軒，想要聽八卦。
“反正他們倆經常說要在小倉庫見麵，這麽多次見麵，許大茂總不能一次都沒得手吧。”
要說何雨柱與秦淮如進小倉庫，什麽也沒有發生，還有人相信。但人換成是許大茂，相信的人就不多了。何雨柱別看長得壯，其實在女人麵前膽子太小，比起許大茂差遠了。
到現在，他最多也就摸摸秦淮如的小手，隔著衣服蹭一蹭小槐花的飯碗。
許大茂就不一樣了，在食堂排隊的時候，和秦淮如身子貼著身子，單憑這一點就比何雨柱夠本多了。
其實，何雨柱在秦淮如身上付出最多，得到好處最少的一個。軋鋼廠那麽多的職工，中午排隊的時候，幾乎都是人貼著人，秦淮如一插隊，前後的人都能占便宜。
這樣的情況，負責打菜的何雨柱不可能看不到，偏偏秦淮如一兩句話，就能讓他視而不見。
對此，王庭軒隻能說他是徹底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