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換防
黑夜終有結束的時候,漆黑的夜空，微微泛白。
天空大戰，沒有結束跡象，隻能等一方，幹掉另外一方。
與劉功文戰鬥地齊國士兵，假意被銅錘擊中，向地麵墜落，讓劉功文感到勝利喜悅，放鬆警惕，齊國士兵回手就是一耙，結果劉功文胸口被釘耙擊中,狠狠地掛出10道長長傷口，疼的他那是，失心裂肺。
氣血都衝到腦門，劉功文憤怒推開釘耙，大吼，“給我死！”，銅錘重重打在釘耙上，嚇得對方一愣，這都沒事？主動向後退，李功文沒有進攻,而是快速點住穴道，止住噴血，舉著銅錘，迅速上前，全力向對方腦袋猛砸。
齊國士兵橫著釘耙，左擋、右擋,鐺！鐺！鐺！連續遭受幾次重擊，手掌被震地發麻，就連武器差點脫手而去，完全抵擋不住。
劉功文看到機會，舉著銅錘原地旋轉，暴風雨一樣攻擊，席卷而來，齊國士兵不想死在這裏，收起武器，向齊濂山撤退。
“成為班長後，我還是第一次，吃這麽大地虧，你很好！”，旋轉攻擊下來，全部落空，沒有站到便宜地劉功文，簡直要氣死，停止旋轉，“懦夫！哪裏逃”，追擊下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驅散黑暗，也照到劉功文目光，刺眼的陽光，他用手遮擋，感覺到危險，一道釘耙驚險的打下來，劉功文舉錘抵擋，鐺！並且一腳上去，將對方踹飛出去，剛想乘勝追擊。
鐺！鐺！鐺！洪亮的聲音，從周濂山響起，鳴金收兵！，隨後蔓延到齊濂山，戰爭告一段落，劉功文想繼續追下去，被兩名戰友，攔了下來，“回去吧，收兵了！你傷的沒事吧”。
不知不覺止住穴道，又崩開了，等劉功文回過神來，全身都是血。
失血過多，站在空中頭暈目眩，他氣喘籲籲，那名齊國士兵也沒有跑遠，看到兩名周國士兵，知道自己沒有機會後，向他做了一鬼臉，看的劉功文暴跳如雷。
在戰友的攙扶下，向濃霧中退去。
重重呼吸了幾聲，劉功文緩過神來，對身邊兩位戰友說：“謝謝！剩下的我自己來”
“好！”，戰友鬆開他手臂，朝自己防區飛去，劉功文停在原地，勉強支撐起身體，降落到楊奇他們麵前的時候。
全身是血的班長，突然出來，著實把楊奇嚇了一跳，“班長？”
“班長！你沒事吧？”。
力竭的班長沒有精力回應，王叔揮了揮手，塊頭大的陳啟天和張常上前，一左一右將班長扶著，班長也癱倒下來，王叔做出一個安靜的手勢，大家安靜下來，等劉功文呼吸平穩後，王叔變成醫療兵，上前檢查傷勢。
楊奇和隊員，靜靜的守護再班長左右，看著王叔從口袋，拿出不知名粉末，塗抹再班長傷口上，再粉末作用下的，班長10條傷口有複合跡象。
王叔點頭滿意，“很好！，沒有中毒跡象”。
抹好藥膏，包紮好傷口，時間來到1個小時，黑夜完全消退，天已經大亮。
耳邊傳來，微弱的蟲鳴、鳥叫，“我隻能做到這一步，回軍營，去醫療站重新處理吧！”，王叔說。
“嗯！辛苦了”，劉功文說完，山上響起喧鬧，他猛地睜開眼睛，周圍的濃霧早已消散，‘忘記時間了’。
“全部集合！準備換防”，劉功文快速穿好衣服，整理好表情，嚴肅的說，‘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了’，楊奇和隊員們慌忙行動起來，10秒之內，兩排隊員，整整齊齊站在班長麵前。
突然狂風大作，周圍的樹木隨著風搖擺，一塊狹窄的地區，100名精壯的戰士，以不同的姿態，瀟灑的登場。
楊奇對前輩們實力非常羨慕，他衣冠不整，自然逃不過前輩的關注，眼睛與一名前輩對視，前輩露出了笑容，讓楊奇尷尬一笑，又低下頭。
楊奇麵對的老兵，才是戰場真正主力，也是楊奇這些新兵，堅強的後背，再困難時期可以依靠。
上級要保證老兵，隨時能上作戰，就要保證他們處於最強的狀態，隻能讓新兵辛苦一點，老兵晚上睡覺，新兵來守夜。
同時也要防備齊國，發動夜間攻勢，避免守夜新兵全軍覆沒危險，國內也不好交代，讓劉功文和王叔他們有戰功的老兵，性格有缺陷，帶一帶新兵，性格提升一下。
劉功文轉身，走到一名黑臉大漢麵前，敬了一個標準軍禮，“長官，陣地還在我們手上，申請換防！”
黑臉大漢目光再周圍掃了一圈，陣地並無大礙，看了一眼受傷的劉功文，以及他的士兵灰頭土臉的模樣，晚上並不太平啊！回敬一個軍禮。
“同意換防！回去好好休息！盡快把你的兵練起來，你們的壓力，也輕鬆一點”。
“是！長官”劉功文回頭看向20名隊員，大家羞愧的低下頭，‘托班長後腿了’，再班長的帶領下，大家整頓隊伍，開始往山下移動。
一名老兵給的壓力就夠恐怖了，現在數十萬老兵齊聚周濂山，散發出極為恐怖的實力，讓楊奇處於風雨飄搖之間，直到走下周濂山，他都戰戰兢兢的。
在周濂山腳下，就是一望無垠草原，分布的50座大型軍營，他們不光守護著國家的邊境，還守著邊界通往全國各地的交通要道，這裏成為重要據點。
再班長的帶領下，楊奇和隊員們向49號軍營走去，還沒有進入範圍，從遠方，就能聽到激昂的訓練聲音。
至於聲音的來源，楊奇是清楚的，都是跟我一樣，同一批送到了前線的新兵，太缺兵員了。
（再過去數千年時間，周國與齊國的戰爭沒有間斷過，新兵送上前線，陣亡率太高，跟送死沒區別，每一名戰士背後，都包涵一個家庭，民眾得知孩子戰死，悲痛無比的同時，送孩子來參軍的意願，也逐年走低，最後演變到無兵可招的地步）
（國家得不得對製度改革，改革的前夕，各大學校，把上學條件調到非常嚴格，嚴格到隻有天才才能入學，即使達到挺菜條件，學費漲的誇張的地步，斷了民眾失去上升的地步，民怨沸騰，頂著各方麵的壓力）
（國家開始蘿卜大棒的政策，以對小孩進行免費教育為條件，來換取民眾的參軍意願）
（為了避免新兵出現大量的傷亡，軍隊的會積極培養新兵，楊奇正好趕上這個改革的時代）。
昨天晚上，正好輪到楊奇這個班，前去周濂山值班。
不知不覺走到軍營門口，正在接受物資的炊事班的士兵，看到這群灰頭土臉的士兵，停止與運輸兵對話，跑上去接待他們。
“昨天晚上，山上鬧哄哄的，與齊兵交手了？各位英雄辛苦了，吃不吃早飯？”，炊事兵和善的說。
“吃”，劉功文點頭，兩名炊事兵跺了跺腳，地麵裂開一個小口，出現兩個大箱子，他們將箱子從地下提了出來。
“早餐：魚湯和饅頭，希望你們喜歡”。
楊奇顫抖的接過飯盒，抿了一口魚湯：還是熱的，趕緊吃一口饅頭，發出一句感歎“真是美味啊！”
又有一道聲音響起，“有沒有受傷的士兵？”，於是大家主動讓出一條通道，醫療兵一眼就發現了毫無血色劉功文。
醫療兵跑上去抓住他手臂，想將他帶走，班長趕緊將食物還給炊事兵，“我去享受傷病餐”，雖然不合口味，總比饅頭有營養。
臨走時，班長叮囑手下的兵，“大家好好休息！我很快會回來，你們聽王叔的指揮”，特地對楊奇指了方向，“往哪邊走，就可以找到，武器修理的地方！給你放幾天假，把武器修好，再歸隊！”
隊員們一臉羨慕看向楊奇，為什麽武器損壞的，不是自己，好輕鬆幾天。
“是，班長！”
旁邊的醫療兵和炊事兵一聽武器壞了，好奇的看了一眼，變成碎片的武器，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對楊奇露出詭異表情，又閉眼偏頭過去，仿佛有一種不堪回首的往事，經曆過，但不願意回想，糾結的表情，讓楊奇看的莫名其妙。
王叔帶著隊員，集體對班長說，“請班長早日康複”，劉功文笑容滿麵的點頭，醫護兵趕緊將他拉走，因為下一個班要來了，忙的很。
班長不在，作為副班的王叔，站出來指揮，帶著大家走進軍營，“大家快點吃，回去好好睡覺，我隻給你們半天休息，下午還要訓練！希望下場戰爭之前，實力能變強一點，就有活下去的機會”，楊奇還要修武器，呼呼啦啦將魚湯和饅頭吃完。
上去向副班長王叔報備，“那個，副班，我要去修武器”，王叔上前，拍了拍楊奇的肩膀小聲說，“武器的事情我知道”。
“修武器可能遇到困難，努力堅持下來，這是每一名新兵，都要經曆的事情，誰都逃不掉”，王叔說完，半天憋了一句話，“保重！”，將疑惑楊奇留在原地，帶著18名戰士，去營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