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本相也太不清楚
太可怕了,王溪想到這個就立馬對那個太行衛說:“還不趕緊的,趕緊把那菜譜物歸原主,從哪來就放哪裏去吧。”
等那個人拿著菜譜從視線裏消失下來王溪才鬆了一口氣,太嚇人了,差點就栽在這裏了,果然是奸臣,連查案也都不安好心。
謝紀臉愈加沉重了,我讓你翻一下你居然讓人放回去了,豈有此理,讓好好的罪證從眼前飛走了。
過了一會兒。
“副使,我找到了這個。”
一個太行衛一臉古怪地抱著一個盒子走過來,謝紀笑了,這下,你不敢再睜眼說瞎話了吧。
王溪猶豫地接過了那個盒子,再看謝紀一臉笑意,心情更不好了,這不會又是什麽奪人命的東西吧。
王溪掃了一眼,立馬移開了視線。這裏麵不會是受賄名單?
謹慎地問謝紀:“丞相,這裏麵是?”
謝紀**地說:“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本相也不太清楚。”
謝紀無所謂地對天吹起口哨,優哉遊哉,搞的王溪更加不知所措。
“丞相,裏麵不會是什麽驚嚇人的東西吧!”王溪繼續試探道。
謝紀笑眯眯地說:“你打開不就知道了。”
要不要打開,要不要打開,要不要打開。
王溪一咬牙,豁出去了,閉上眼睛,將盒子開了一個縫隙,微微張開一隻眼睛,眯過去。
突然‘啪’的一聲,王溪瞪著眼睛對著那個太行衛說:“你從哪搞來這個的?”
剛才他瞄了一眼裏麵是厚厚的一摞,最上麵的地契字樣清晰可見。我的天哪,他剛才看到的是什麽?
他看到了什麽,不,他什麽都沒看見。
“是在兩包藥材的旁邊找到的。”那個太行衛便說道。
王溪閉上眼睛,緩了一會,喘了一口氣說:“這個是處方,你放回去吧。”
“啊。”
手下的人看著王溪一本正經地瞎說,說的還那麽有頭有尾的,還真像那麽一回事,嘴巴都張的老大了。
轉頭對著愣住的謝紀說道:“丞相為國操勞,還是要保重身體,勞逸結合為好。”
謝紀臉一沉,保重身體?保重個屁的身體?
你妹的,那明晃晃的證據在你眼前你看不見嗎?
居然把地契說成處方,你這眼神可真好使的啊!
“王副使,你確定那是處方,而不是其他的東西?”
謝紀被王溪弄得有點生氣了,我是讓你把這個罪證給陛下,然後我罪證確鑿,就能贖罪了,你那是什麽意思?
你居然還能睜眼說瞎話,這麽不稱職,徇私舞弊,要是我是陛下,第一個廢了你。
王溪看到謝紀生氣地表情,心想,果然是奸臣,我都這樣說了還不放過我,還要我怎麽說啊,你就告訴我我應該怎麽說才行,我真的沒看到什麽啊!
我也沒惹你不開心吧,難道是我剛才看了一眼那個證據嗎?可是我啥也沒看見?
王溪一直在懷疑自己到底是哪裏惹得謝紀不開心了,沒有想到謝紀是因為沒有把他的罪證上報才生氣的。
“丞丞丞相,不用了。下官的眼神很好,那絕對是處方,不會是其他的東西。”
王溪連忙搖頭,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開始使勁說瞎話,王溪每說一句,謝紀臉就越黑一分,好你個王溪,你居然敢指鹿為馬。
你敢再說的誇張點不,到底是我是奸臣還是你是奸臣啊!
“副使,這,這個。”
王溪想,又來,又是什麽催他命的東西,差點暈了過去。
“副使,你怎麽了。”一個太行衛立馬扶助快要摔倒的王溪,還把搜來的東西放在王溪麵前晃悠。
王溪嚇得立馬清醒過來了,喘了一口氣之後說:“沒,沒事。”
謝紀看見那個太行衛手裏拿著那塊玉石,微笑地點點頭。
這下,你還敢視若無睹,這可是我的終極大招。
他從記憶中得知,這塊玉石是當初江南地區的民眾獻給陛下的壽石,保佑陛下長命百歲。
原身看這塊壽石,心動了,就想據為己有,就策劃了一場驚天的盜竊案,最後壽石的下落不明。
王溪自然也知道這個壽石,看見這塊壽石,眼皮子一直跳,還以為這塊壽石被哪個毛賊給偷了,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了。
再轉頭看向謝紀,發現他正滿意的點點頭,臉上的笑意快要溢出來,王溪臉都不知道皺成什麽樣了。
丞相,我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你為什麽老是不放過我啊。
你要是喜歡這個壽石就藏起來啊,不要這麽明目張膽地放在這裏,你這不是為難我嗎?
我討生活也不容易啊,為什麽連你也不放過我。
謝紀王溪不敢得罪,那個搜出這塊壽石的他還不敢得罪嗎?
於是怒視著那個雙手裏還捧著玉石邀功的太行衛,那個太行衛感到背後一絲涼意,看到王溪怒視著他,便忐忑地說:“副使,有…有什麽問題?”
“有什麽問題?你說呢?”王溪一腳把那個太行衛踢翻在地,口中怒罵道:“我讓你搜出這個?誰叫你搜出這個的?你知不知道這個是什麽?這是你能搜出來的?”
王溪一邊揍一邊罵,揍著他鼻青臉腫之後還不解氣,在用腳踢了一下他的屁股,然後拍拍雙手,解氣了。
“副使,這…這是什麽?”那個太行衛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頓打,便開口詢問。
一詢問王溪又暴跳如雷,謝紀在旁邊看不下去了,這是無視了自己還在麵前,那個人還真慘,居然遇見了這樣一個上司,為防止再被揍一頓,直接製止住了王溪:“咳咳咳~王副使,你在我這裏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
王溪反應過來了,丞相還在自己麵前,便尷尬地笑了笑:“丞相,你別見怪,這是我們增長友誼的一種方式。”
說完還用腳踢了踢那個在地上的太行衛,威脅地說:“是不是啊?”
那個人立馬回道,顯然是被揍習慣了:“是,是,是,副使每次都用這種方法增長友誼。”
謝紀一頭黑線,這人還真慘,不過下定決心要離王溪遠點,妥妥的危險分子,絕對不敢他交朋友。
不然什麽時候被暴揍一頓都不知道,保護生命,遠離王溪。
“既然如此,那副使,那塊玉石……”
謝紀想要王溪把這個罪證呈給陛下,那樣他就可以解脫了,不用再當這個奸臣了。
但是王溪的臉立馬就黑了起來,你幹嘛提起這個,就此揭過不好嗎?你這讓我左右為難啊?
“丞相,這個小子居然拿了丞相珍藏多年的石頭,小子,還不快把石頭還給丞相,太不像樣了,不知道不問自取是為偷嗎?多虧丞相肚裏能撐船不跟你計較,你還不起來快跟丞相賠罪?”
王溪用腳繼續踢了趴在地上的太行衛,太行衛立馬起身,捧著石頭給謝紀,真切地說:“丞相,請治罪。”
謝紀看著這個太行衛語氣真摯,眼神懇切地跟他致歉,他也有點不好意思。
讓人將壽石收起來說:“沒事,沒事。”
這語氣不知道有多勉強,你個王溪,不稱職的,沒看見這個是壽石嗎?居然說石頭?你這不是眼睛長到了屁股上嗎?
罷官,要是我是陛下,一定讓你罷官,要是全天下的官員都像你這樣的,天下早亂了。
“丞相,你這塊石頭您可要保管好了,千萬不要再讓毛頭小子給偷了。”
王溪親手把那塊壽石放在謝紀手上,謝紀臉越來越黑,去你的石頭,你眼瞎啊,你當大家都眼瞎啊,居然光天化日指黑為白,簡直就是比奸臣還奸臣。
“你確定這是石頭?”謝紀不死心地繼續問,這你妹的石頭,你居然把這個晶瑩剔透的東西比作石頭,你家石頭這麽高大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