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調動每一根神經
南唐後主李煜：“除非他長孫無忌，不要全家老少的性命了。”
始皇帝嬴政：“關隴集團的代言人，一個小小的賭局，還能動了他的根基不成……”
漢高祖劉邦：“房玄齡才是首相吧，一個長孫無忌有那麽重要麽？”
漢昭烈帝劉備：“老祖就是老祖，一點也沒記錯！但長孫無忌很重要。”
明太祖朱元璋：“吹牛拍馬，臉還要不要……”
南唐後主李煜：“本無臉，何須要！”
漢昭烈帝劉備：“關張何在？給朕拉到轅門砍了！”
始皇帝嬴政：“三國的將，何事要斬南唐的後主和和大明的太祖？”
明太祖朱元璋：“風好大……”
南唐後主李煜：“難怪牛滿天飛！”
李文：“所為專業扯淡！一班老不正經的，我下了！”
始皇帝嬴政：“快閃，快閃！”
漢高祖劉邦：“專業禦女術，一百金一本，要不要……”
漢昭烈帝劉備：“也太貴了吧，這玩意值一百金？”
明太祖朱元璋：“長孫無忌家怕也不超過萬金的流動資金，你一百本破書便能讓群主破產。”
南唐後主李煜：“把那小妞帶過來，讓俺填首詞，成不成？”
李文：“下了！閃人中。”
南唐後主李煜：“有本事莫見她……”
李文關了群，仔細地想這些天發生的事，和將來要走的每一步。
他明白，長孫無忌的重要性。
更明白，這種老狐狸的為人處世之道。
這些玩政治老油條們，一句話不在腸子裏轉八圈是不會說出來的。
可他卻一直想不通，長孫無忌為什麽會聽自己的，將身家性命相押在明天的賭局上。
若是明天自己要是輸了，那他長孫無忌賣家神當土地也還不清這次的賭債。
難道就憑自己下的那幾盤棋？明顯不可能。
他是怎麽樣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於是他出得門去，開始他的救人計劃和科技計劃了。
武則天帶著人，拿來一些瓷器和小玻璃。
李文把玻璃拿在手上，見雜質多不說，氣泡也不少。
上百片裏麵，竟隻找到四片勉強能用的。
玻璃的光學加工這事李文家鄉原本有人幹過，也不算陌生。
便帶著那吳名，開始打磨。
沒有機器，沒有儀器，隻得采用最原始的方法。
在兩片玻璃中間參些細小的研磨砂，不停裏摩擦著。
不斷迭代檢查，以求得到自己所要的東西。
可是天不隨人願，磨著磨著，吳名一聲驚叫“哎喲！”
李文望著他，皺眉道：“傷著手了？”
“那倒沒有，可是玻璃損邊了。”吳名略帶驚慌地說道。
李文讓他拿廢品練手，自己慢慢磨著。
又用紡紗車，做一個水磨對玻璃拋光機。
一通神操作下來，天色已晚，安排吳名相關事項後，帶小武則天回房。
鍾離語帶著一上夥計進來，求見李文。
原來是長孫無忌來匯報情況，李文背負著雙手，一聲長歎。
那夥計道：“小爺，小的回去如何交差？”
武則天見狀，笑道：“你走吧，是什麽樣子，就是什麽樣子。”
那長孫無忌聽了這夥計的匯報，說是十皇子一句話也沒說，隻是長歎一聲。
長孫無忌打發他十貫錢，讓管家連夜送他出了京城。
在密室中獨自踱著步的長孫無忌，喃喃而語道：“這寶是真的壓錯了麽？”
關隴集團中所有的人，都認為該扶持太子，獨有這個長孫無忌不知道是不是吃錯了藥！
竟然鬼迷心竅，將家族的前程，押到這九歲的娃兒身上。
並且漫出了是個人都認為是錯誤決定的一步，將所有家產拿來賭十皇子能勝明天的賭局。
這是他人生最大的一次冒險，若是輸了，他將麵對無數個追賭債的人。
在沒有退路的決戰夜前夕，可十皇子卻表現得像個沒事人一樣的。
“九歲的娃兒，你憑什麽有這大將之風？”
他反複想著這事，可是這已經超越了他的認知範圍，你讓他如何不急安心。
賭約如期進行，隆重程度，規模已經超越了所有的盛事。
在臨時搭起的賽場裏，早已經是人山人海。
眾多的鄉坤百姓，一層層的士兵，在外圍靜靜地候著。
長安城內六百官員，全數到齊。
李世民帶著他的大臣，在森嚴的護衛下，危襟正坐在台上。
朝陽下，魏征和杜如晦早登擂台，在兩把太師椅上坐著，閉目養神。
可李文卻不見蹤影。
李世民輕聲問左右，還有多久到比賽的時辰。
太監將沙漏搬了過來，悄無聲息地退到一側。
李世民望著那還有一點點沙的沙漏，暗道：“這小王八崽子不會爽約了吧？”
台下眾人，都抬頭看著天空，見這日頭升起的高度，差不多是時候了。
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是時候了吧，十皇子還不見人影子，隻怕是棄權認輸了。”
台下噓聲四起，說李文不是的話語，此起彼落，讓官兵想管也管不過來。
李文是真的沒有來，太子李承乾好不得意。
他望著滿頭大汗的長孫無忌，輕聲問道：“國舅爺，這大清早的，為何這麽熱？”
長孫無忌擦了擦汗道：“老了，不中用了，怕冷，所以衣服穿得有點多。”
李泰輕輕戲笑道：“萬金之衣，忌能不熱？”
買李文勝的一萬金，是長孫無忌下的。
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連李世民都知道。
而沒人知道的是，外圍賭局的莊家都是誰。
長孫無忌伸長了脖子在等。
李文遲遲不露麵，誰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可急的不隻是他一個，李世民和長孫皇後更急，恨不得這時間能停止。
沙漏無情地流著，一點一滴，敲擊著他們的心。
眼看沙漏已經隻有一把沙子了，長孫無忌再也坐不住了。
他站了起來，作揖道：“微臣有要事啟奏陛下。”
李世民也是急得跳，心思自己這也是鬼打了，竟然相信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把場麵整這麽大。
若是搞成一場鬧劇，那皇家顏麵何在？如何收場？
長孫無忌出麵太及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