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又弄新玩法
香月幫著收拾了幾件衣服後,謝至便與朱厚照一道回了東宮。
回了東宮,朱厚照便招呼著劉瑾準備晚膳。
“謝五,往後在東宮你有何想吃的東西,便提早吩咐,讓他們去準備,在這裏你莫要與本宮客氣,直接當作是自己家便好。”
朱厚照倒是挺夠意思。
不過,謝至也不是那種挑肥揀瘦之人,無所謂回道“草民都行的。”
劉瑾招呼著幾個內伺往桌上端飯菜,對謝至的態度可謂是惡劣到了極點。
不過,謝至倒是還真不擔心劉瑾會在飯菜中放東西。
現在弘治皇帝的旨意已到了東宮,謝至在東宮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劉瑾等這些負責飲食起居的人必會是第一個遭殃之人。
大米飯,幾個小炒,放上桌後,謝至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抓起筷子,道“殿下,草民不客氣了!”
朱厚照那廝不是說要與自己稱兄道弟嗎?
既然是稱兄道弟,那還講那麽多虛禮作甚!
朱厚照見謝至開始大快朵頤了,緊隨其後也開始了狼吞虎咽。
謝至身體魁梧,食量自然也大。
在朱厚照才剛動筷子不久,謝至便吃完了第一碗米飯。
接著,謝至便把碗遞給了劉瑾,道“劉公公,再給某盛一碗來。”
劉瑾咬牙切齒了半天,謝至也不著急,隻一個勁兒的盯著他看。
現在,他不僅有了朱厚照做主,還有弘治皇帝為他出頭,他可不怕劉瑾這個閹人。
盯了半天劉瑾沒反應,謝至便衝著朱厚照道“殿下”
隻不過,謝至才喊了一聲,劉瑾便不情不願的接過了碗,道“謝伴讀,咱家來給你盛。”
謝至笑嘻嘻的回道“那便多謝劉公公了。”
很快,劉瑾盛了米飯,有些不忿的往桌上一放,謝至馬上擠兌道“劉公公,你若不願給某盛的話,下次某便自己來吧。”
現在的朱厚照可是把謝至當做了自己人,還沒等劉瑾反駁,朱厚照便直接開口嗬斥道“劉伴伴,謝五是本宮的伴讀,你若再對他不敬,別怪本宮不客氣。”
劉瑾在謝至麵前是拽的很,但在朱厚照麵前那屁都不是。
被朱厚照嗬斥了一通後,劉瑾心中不管是否有氣,但麵上卻是規規矩矩回道“是,奴婢明白。”
謝至也知曉,就隻是朱厚照這麽一句叮囑根本就沒任何效果,往後的劉瑾必會是他的一大力敵的。
朱厚照嗬斥了劉瑾一番後,一頓飯才終於得以繼續進行下去。
在吃飽飯後,謝至便提議先完成王德輝布置的功課。
謝至的任務就是盯著朱厚照學習,那便有必要讓朱厚照的學習在短時間之內有所進步才是。
不然的話,他好不容易挽回的形象也會受損的。
朱厚照一臉的不情願,回道“著急作甚,時間還早著呢,睡覺之前完成了便是,你先陪本宮下盤棋。”
朱厚照從五子棋之中體驗到了贏棋的快感,這是還想再秒殺謝至了?
棋局的輸贏不重要,隻要朱厚照這廝能把心思放在書本之上,好生讀書,讓他完成身上艱巨的任務就行了。
謝至出言回道“這話倒是不假,但殿下,若想改變別人的看法,殿下還是得自己努力才是,這樣,殿下今日先與草民一道讀讀書,明日,草民便再教殿下一個新的玩意,保證讓殿下滿意。”
朱厚照這廝哪像是將來的皇帝,一聽說有新的玩法,立馬來了精神,問道“真的?”
謝至從後世而來,除了不能弄來電腦遊戲,剩下那些哄小孩子的萬一多得是。
謝至保證道“當然,草民豈敢哄騙殿下,隻是那玩意還得製作一下,恐是得辛苦劉公公一趟。”
一旁的劉瑾臉上抽搐了一下,等朱厚照的目光投過來之後,立馬道“沒問題,謝伴讀盡管吩咐才是。”
劉瑾既然如此客氣,謝至也與他來套虛的便是,回道“其實也簡單,一會兒,某畫個圖紙,劉公公去工部找個好點的木匠弄一下便是。”
當著朱厚照的麵,劉瑾答應的很痛快,回道“此事簡單,謝伴讀盡管放心。”
謝至本是想著先與朱厚照看了今天的書,然後再弄那個東西的。
誰曾想,朱厚照百爪撓心的太著急了。
沒辦法,謝至隻能先攤開一張紙,在紙上畫起來。
首先,謝至在紙上畫了一個手掌大小的三階魔方。
隨後,便解釋道“劉公公,你看著,大小要手掌這麽大,這裏的這些方塊要大拇指一般大的。”
劉瑾雖說是不情不願的,但當著朱厚照的麵也還是應承道“是,咱家知道了。”
魔方的大小很難用謝至所熟悉的大小尺寸比較出來,沒辦法了,隻能是類比一下了。
介紹之後,謝至又拿起彩墨,在那些小方塊中塗了色。
隨後,便吩咐道“這些方塊的顏色也要與這些彩墨一樣,另外,還得把這些方塊弄成能夠轉動的,明白嗎?”
至於劉瑾是否明白不得而知,反正是應承道“是,咱家明白了!”
劉瑾是否真心名明白不重要,反正謝至是交給他了。
若是不能完成,那也是他的責任了。
謝至在安頓了劉瑾一通後,朱厚照還不放心,又叮囑道“劉伴伴,明日一早你便去辦這個事情,不可耽擱了。”
謝至的叮囑劉瑾都已經應承了,對朱厚照的吩咐,謝至更得是答應道“是,殿下放心,奴婢一定辦妥。”
吩咐好劉瑾之後,朱厚照便有些急不可耐了道“謝五你這東西看似挺好玩的啊,怎不見你玩?”
謝至他來這裏不過才幾日時間,哪有時間玩這個。
對朱厚照也隻能是撒個謊了,道“以往草民若玩這些,家父還不得又吹胡子瞪眼的,草民也就隻能想想了,現在家父對草民的印象好了些,草民也才敢做這些的。”
朱厚照典型的熊孩子,對謝至所言的苦惱是感同身受,道“謝五,你與本宮都是苦命人啊!”
到底是他們的命苦,還是他們幹的事情太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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