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賈貴的慫,天下第一
水根。
這個《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的一號男主,莫名變成名字叫做秋生之人後。
《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兩大超級反派,即黑騰歸三和野寇正川,也莫名的以旁人的身份,出現了。
龜田太郎和山田一郎,就是《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兩大反派黑騰歸三和野寇正川的化身代表。
黑騰歸三,在《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為鬼子二號人物,主抓情報工作,賈貴的偵緝隊,歸其指揮。
《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身為偵緝隊隊長的賈貴,隔三差五的氣黑騰歸三,唯恐氣不死黑騰小鬼子。
現在。
穿越來的賈貴,照樣時不時的氣氣龜田太郎,如《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賈貴氣黑騰歸三時,猛氣龜田太郎。
故賈貴推測,龜田太郎就是黑騰歸三的化身。
野寇正川,在《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為鬼子一號人物,主抓城防治安工作,黃金標的保安旅,歸其指揮。
《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黑騰歸三和野寇正川兩個人,就不怎麽對付。
龜田太郎和山田一郎兩個小鬼子,天天頂牛,恨不得弄死對方。
鑒於此。
賈貴猜測,山田一郎應該就是《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的反派一號野寇正川,隻不過換了一個名字。
琢磨到這裏的時候。
賈貴的思緒,並沒有清晰,反而愈發的混亂了起來。
既然是穿越到《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裏麵,那為什麽今天白天,自己會在太白居見到《亮劍》中的經典人物李雲龍,李雲龍的跟前,還跟著和尚。
除了李雲龍這個經典人物外,賈貴還見到了那個與秋生接頭的人,這個人的相貌,與《鐵道遊擊隊》裏麵的老洪,很像。
《地下交通站》
《亮劍》
《鐵道遊擊隊》
三部經典影視電視劇的主人公,全都在賈貴麵前,亮了像。
等等。
還遺忘了一部。
賈貴白天離開太白居的時候,見到了渡邊小隊長,綽號豬頭渡邊的渡邊小隊長,卻又是《雙槍李向陽》電視劇中的反派人物。
加上這部影視劇。
一共是四部影視劇。
尼瑪。
還有一部影視劇,賈貴差點給忘記了。
這部影視劇,便是《決戰江淮》電視劇。廖學智,就是《決戰江淮》這部電視劇中的超級反派一號。
如此看來。
自己身處的世界,不單單隻是《地下交通站》,而是一個由《地下交通站》、《亮劍》、《鐵道遊擊隊》、《雙槍李向陽》、《決戰江淮》五部電視劇構成的一個奇幻世界,至於後麵,會不會出現其他電視劇情節,賈貴便不得而知了。
他隻知道,自己此時肩膀上麵的擔子,很重。
不然也不會來到太白居。
賈貴的眼神,有些怪異。
一種淡淡的詭笑,在賈貴臉上浮現。
不出賈貴所料,秋生借著抓捕小石頭的名義,追了出去。
要是賈貴沒有猜錯的話,秋生和小石頭,在進行情報傳遞,《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小石頭和水根經常利用這樣的方式,進行情報傳遞。
對了。
現在給太白居送毛驢的那個人,會不會就是《地下交通站》情景喜劇中,化名為老馮頭的那個老頭。
如果真是他。
事情便愈發顯得有意思了。
“老六、老九,今天這事,你們兩個,做的不錯,本隊長,很喜歡,這杯酒,敬你們兩個人。”收回心緒的賈貴,端起酒杯,朝著老九和老六說道。
“隊長,怎麽能讓您敬我們酒?要敬,也是我們哥倆敬隊長酒啊。”老六和老九,拍著賈貴的馬屁。
“喝酒。”賈貴一揚脖子,將杯中水酒,飲入肚中。
杯酒下肚。
賈貴頓時不幹了。
扯著脖子嚎叫了一句,“M的,這他M的什麽酒?淡得跟尿似的。”
膽小怕事的丁有才,忙挪步過來,剛要出言解釋,就聽得外麵街道上,傳來“砰”、“砰”、“砰”幾聲槍響。
賈貴也是經驗豐富之人。
聽到槍響的瞬間,其身體便從凳子上滑落到了地麵,緊接著一貓腰,鑽到了桌子底下,渾身發抖。
將膽小怕死的一麵,給活生生的展現了出來。
反倒是老九和老六兩個人,雖然也趴在了地麵上,但是人家卻將自己槍套中的手槍,給抓在了手中。
一旁懵呆的丁有才,見此一幕,都不曉得自己要說什麽了。
直到秋生,聽到槍聲,從外麵跑進來,懵逼發呆的丁有才,才緩緩的回過了神。
“賈隊長那?”
“桌子底下。”丁有才朝著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的賈貴,努了努嘴巴。
秋生蹲下身子,朝著賈貴道:“賈隊長,剛才外麵打槍了。”
賈貴扭過頭,瞪著秋生,“廢話,我他M的耳朵又不聾,自然能聽到外麵打槍,不然老子也不能躲在桌子底下啊。”
秋生暗暗發笑了一番,“賈隊長,你是偵緝隊隊長,外麵打槍,你的出去啊。”
“老子出去幹嘛?挨遊擊隊的槍子?老子沒那麽傻。”賈貴坐在桌子底下,出言懟著秋生,“等安全了,我在出去。”
秋生雙手抱拳,向著賈貴賀喜,“恭喜賈隊長,賀喜賈隊長,連門都沒出,就曉得打槍的人,是誰。”
“這他M的有什麽可恭喜的?大白天的,敢在青城市大街上隨便打槍,不是八路軍,就是遊擊隊。”賈貴給出的理由,異常的強大。
強大的,都讓丁有才和秋生,不知道怎麽往下接了。
後來。
還是老六,打破了這般靜寂,朝著賈貴,嘟囔了一嘴,“隊長,萬一不是八路軍和遊擊隊打槍,而是太君打的槍那?”
“八路軍和遊擊隊打槍,咱們管不著。太君打槍,就更管不著了,難不成我賈貴,上趕著去挨太君的大嘴巴子。太君打槍,肯定是欺負老百姓。而八路軍和遊擊隊打槍,肯定是欺負太君。太君,我惹不起,八路軍和遊擊隊專殺太君,我更惹不起。所以我還是麻溜的在桌子底下帶著吧!”賈貴朝著秋生,來來回回的解釋著。
隻不過他的這番解釋,使得在場眾人,越聽越是糊塗。
唯有賈貴,一個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