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賈貴抓了自己人
水燒開。
紅糖放入,均勻攪拌,一壺熱氣騰騰的紅糖水,便調理好了。
“隊長,您嚐嚐。”老九討好的,將一碗紅糖水,端到了賈貴的麵前。
賈貴用力嗅了嗅。
真他M的香。
紅糖水,賈貴喝過,但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香氣撲鼻,太香了,一股誘人的香味,直撲賈貴的鼻腔。
“那我就嚐嚐。”賈貴眯縫著小三角眼睛,接過盛放著紅糖水的碗。
一口下去,甘甜無比,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變得暢快了起來。
甜!
能不甜嗎?
兩大包紅糖,被老九放在一個壺中。
這麽做的後果。
是滿滿一大壺紅糖水,全都進了賈貴、老六、老九的肚子。
“隊長,紅糖水,沒了。”老九將最後一碗紅糖水,灌入自己肚中後,用手晃**著空空如也的水壺。
“怎麽會沒有了那?”賈貴皺眉,“剛才還不是滿滿的一大壺紅糖水嗎?怎麽一轉眼的工夫,就沒有了?”
“隊長,紅糖水,喝到咱們肚子裏麵了。”老六提醒了一句,後用手指著被繩子捆綁在椅子上麵的長袍人,道:“他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涼拌唄。”賈貴瞪著自己的三角眼,看著一臉驚恐神情的長袍人,“本來想給你灌點紅糖水,但是現在紅糖水沒有了,那就隻能用辣椒水代替了。”
“辣椒水?”老六有些懵逼。
“可不要用辣椒水。”賈貴道:“紅糖水沒有了,隻能灌他辣椒水了,老六,老九,麻溜的動手,然後找龜田太君,領取賞錢。”
一聽有賞錢可以拿。
老六和老九立馬來了精神,兩個人,放下手裏的碗,一個將灌水的漏鬥,插在了長袍人的嘴上,一個提溜著裝滿辣椒水的水壺,直直的朝著漏鬥裏麵倒去。
辣椒水剛一灌下去,被繩子捆綁住身體的長袍人,身體就開始劇烈抖動,嘴裏也發出了“咳咳咳”的聲音。
看這樣。
滋味很是難受。
賈貴揮了揮手,老六和老九停下了灌長袍人辣椒水的動作。
“招?還是不招?”賈貴朝著不住氣咳嗽的長袍人,道:“不招,還灌你。”
長袍人也是一個軟蛋,被灌了一點辣椒水,膽子當時就被嚇破了,大喘氣的交代道:“賈隊長,別灌,我交代,我交代。”
“說。”賈貴就是一聲厲吼。
“我是小王莊人士,我名字叫做廖學智。我進城,是奉龜田太君的命,那把手槍,也是龜田太君賞給我,讓我防身的。賈隊長,咱們是一夥人,都是為太君效力的,我不是抵抗太君的抵抗份子。”長袍人,不不不,是廖學智,一五一十的交代著自己的情況。
我去。
還真是一個漢奸。
賈貴的心思,頓時來了。
廖學智既然是龜田太郎專門叫到城裏來的人,肯定有著什麽秘密的任務,否則廖學智不會一個人進城。
也不知道是不是預感的緣故,賈貴莫名的,將廖學智奉鬼子命令進城的舉動,與那個他在龜田太郎辦公室中,看到的神秘腳印和角落裏麵散落的那些少許的煙灰,聯想到了一起。
總是感覺,兩者之間,有一定的關聯。
但具體是什麽樣子的聯係,賈貴一時之間,還有些琢磨不過來。
不過賈貴,有的是手段,從廖學智口中,聽到自己想要聽得的詳細答案。
眼睛一眯。
上下打量了一番廖學智的賈貴,咧嘴笑了。
不自然的笑容,配上賈貴那張空前絕後的臉頰,要多瘮人,就有多瘮人。
這也就是大白天。
倘若是晚上,膽小之人,見了賈貴,都能被賈貴這張臉,給嚇暈過去。
此時的環境,跟晚上,沒什麽分別。
身在監牢,又被灌了一點辣椒水的廖學智,見到賈貴這張瘮人臉頰的刹那間,頭上的頭發,貌似全都一根根的站立了起來。
說話的聲音,變得有些結巴。
“賈隊……長,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是……龜田太君……的人。”
“媽D,還敢冒充是龜田太君的人。”賈貴罵罵咧咧的罵著廖學智,手一揮,朝著身後站立的老六和老九,下了命令,“老六,老九,這個人,不老實,給我好好的招待他。”
如此。
廖學智便遭殃了。
急於表現的老九和老六,兩個人,揮舞著拳頭,不住氣的朝著廖學智的身體,招呼了過去。
挨了拳打腳踢的廖學智,慘叫連連,說話聲音忽的麻利了很多,“賈隊長,我真的是龜田太君的人啊,我進城,就是奉了龜田太君的命令,來說服。”
說服的服字,剛剛說出口,監牢的門,就被龜田太郎一腳給踹開了。
這一腳。
自熱而然的,也把說服服字後麵的那些話語,給踹沒了。
賈貴心中,暗罵了一句。
艸。
龜田鬼子,來得真不是時候。
當然。
更多的,是罵廖學智,早一點把來城裏的原因說出來,不就沒有現在的事情了嗎?這下好了,還的自己動腦筋琢磨。
也有埋怨,埋怨自己沒有早一點逼問廖學智,不然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罵歸罵。
埋怨歸埋怨。
賈貴麵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馬虎。
馬虎。
賈貴就活不到今天了。
朝著進入監牢的龜田太郎,迎接了上去,一邊走,一邊還為自己表功,“龜田太君,我們偵緝隊,抓獲了一名抵抗組織的成員,我正在帶領著老九和老六,對其進行審問。”
說罷。
賈貴還將從廖學智身上搜尋出來那把王八擼子手槍,遞到了龜田太郎的麵前,“龜田太君,這把槍,就是從這名抵抗份子的身上,搜索出來的。”
龜田太郎瞪了賈貴幾眼後,把目光放到了被揍的不成了樣子的廖學智身上。
賈貴這個混蛋,自己人抓了自己人。
混蛋。
八嘎。
不知道龜田太郎想法的賈貴,心中思量了一下,嘴巴子,可定是躲不過去了,能想的,是怎麽減少挨嘴巴子的數量。
“龜田太郎,我懷疑這名抵抗份子,就是殺害小東太君的凶手。”一個殘害鬼子的罪名,扣在了廖學智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