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038、突發戰事!
這場戰鬥,事發突然。
也怪劉勳大意,在得知兒子大勝孫策,高興萬分。
下一刻收到了,劉楓布告天下,千萬錢重金招賢令,氣的一口老血緩不過來。
敗家子。
這個敗家子。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家裏那點家當,還是老爹厚著臉好不容易從袁術那掠下來,攢下點錢來不容易啊。
非要給敗光才好?
而且讓他最受傷的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
偏偏他這個做爹的要通過別人,最後一個才知道。
這個兒子,自己不在家翅膀硬了,都不知道派人報平安了。
心急火燎的率兵乘船回家,斥候船倒是派了,方圓十五裏地。
所有人都以為無事發生,黃射也帶著援軍,想跟著劉勳見識下劉楓。
行至距離彭澤五十裏地,劉曄眺望大江兩岸,好死不死的說了一嘴:“若我是孫策,勢必會派人,在彭澤殺個回馬槍。
先前我們在彭澤遭遇截殺,再次設伏,想來便不放在心上,效果應該不錯!”
然後,還別說,船上所有人都沒在意,沉寂在劉楓捷報,天下千萬錢招賢震撼中。
果不其然,大預言家就是大預言家,一開口就知有沒有,一道道箭雨射了下來,射了幾波箭雨。
不幸,劉勳被射中一箭,箭口很深,昏迷不醒。
萬幸,對方似乎隻是射完箭隻,就撤退了。
在劉曄看來,像是報複性打擊一波。
當然誰也不敢輕視對手,那可是孫策的大軍啊,他們連孫策的麵都沒見到,就敗於孫策手下孫賁孫輔之手。
這麽一想,別提有多丟人了,真是虎兒犬父!
劉曄看著昏迷不醒的劉勳,腦海中冒出了這四個字,哭笑不得。
這一刻,劉偕失了陣腳,一個個看向他,他在劉勳昏迷中,成為了主心骨。
第一件事,派人向廬江求援。
第二件事,派斥候沿途探查,以防中了埋伏。
然後,接下來一路順風順水。
在江中行過半,他們遇到了打著“劉”字旗號廬江船隊。
當踏上劉楓的主艦,眾人驚訝的發現,劉楓這支船隊上的所有士卒們,全部都是戰意盎然。
黃射不知道廬江城情況,打量著船上士卒們,還一個勁感歎,有這樣雄兵,怪不得能打孫策呢。
劉曄和劉偕互相看了一眼,皆是駭然萬分,難道世間真有天縱奇才?
給他一個機會,就能開竅了一步登天?
他們帶走的一萬五千兵馬是廬江城精銳中的精銳,留守的都是老弱病殘。
若說真正算得上精銳隻有一隻三千人騎兵。
然而,眼下劉楓帶的這些明顯是水軍營的弟兄們,劉曄曾經殺了鄭寶,轉交給劉勳的,他看到還有幾個熟悉麵孔。
不然,他還不會這麽驚呀,就是看到這些熟悉麵孔,卻比他們主力不逞多讓。
這簡直,太恐怖了,他們僅僅短短十數日未歸,猜測不出來劉楓到底有何高招,竟然能把士卒帶的這麽雄壯!
如果劉勳帶的兵算是精兵,那麽劉楓帶的兵簡直是精兵中的精兵。
二者完全沒有可比性。
要說這還不是最震驚的,他們最震驚的是在劉楓身側的兩個武將。
一個曾在孫策帳下見過一眼的陳武,小將一個,暫時沒什麽名氣,但另一個可不同,他可是名動天下的青州東萊太史慈呐!
太史慈是何人?
有恩必報!
單騎突圍,求助劉備,援救孔融天下唱!
然而,令人口目驚呆的是二人畢恭畢敬的在劉楓身側,顯然已經拜劉楓為主了。
“家父傷勢嚴重,吳醫師,跟我一起救治家父,傳令,停船靠岸,修整一番。”
“諾!”
傳令兵傳令下去,旗手打著旗語,很快船隻靠岸了。
與劉勳不同方圓五十裏,劉楓全部撒下斥候船了,有任何風吹草動,逃不過他的探子。
尤其是這段時間安排訓練了斥候偵察,反偵察。
而且,他是來的路上,沿途布置斥候。
停船,靠岸。
劉楓安排搭建個小營,開始和吳醫師,給劉勳處理傷勢。
在這一刻,劉楓又一次刷新了劉曄等人的認知,武能帶兵打仗,文能治理城郡,還能醫治傷者。
劉曄和劉偕接觸越多,越覺得劉楓無比的陌生。
尤其是劉偕,這個做叔父的,在侄子麵前,看著那一副俊朗麵孔,寫滿了威嚴,他感覺比兄長劉勳更有威嚴。
這讓他本來還想跟侄子開玩笑,卻張不開嘴,呐呐半天。
他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畏懼侄子的威嚴。
劉楓對於劉偕一點好脾氣都沒有,就是這個蠢貨,去豫章華歆借糧,借了一丟丟,又傳信鼓動便宜父親發兵上寮。
到了地方,發現了空城,中了計了。
若不是,這廝是他長輩,又在兵敗一直隨劉勳投了曹操,他都懷疑這廝是孫策麾下的臥底。
能有好脾氣嗎?
一覺醒來,連納娶大喬小喬爽是爽了。
但地獄開局有沒有?四大家族,兩家謀劃獻城。
橋家若不是被納娶了女兒,算是與孫策周瑜結仇了,怕是也投敵了。
一連兩場戰鬥,守城和出城野戰。
都打贏了還好,若是沒打贏,他們就要兵敗如山倒,過上顛沛流離的生活。
或者,也隻能跟劉勳另一個時空一樣,北投曹操。
大好的開局,就是因這廝,不探查清楚,一張嘴,傳信讓劉勳率兵去,他要是沒穿越,就無了。
等他好不容易把廬江形勢穩定,朝廷傳旨天使到了,一切都將變好了,他卻不得不離城給父親擦屁股。
這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對他能有什麽好臉色?
雖然劉楓心中焦急萬分,他一副風輕雲淡。
畢竟,他也不確定,自己有沒有中了孫策調虎離山之計,孫策會不會二次偷城。
但與上次不同,令他心安,這次城中有王祥,各大家族都堅定不移的站在他身後。
為父親做好手術,包紮傷口。
該做的能做的他都做了。
接下來,一切就隻能聽天由命了,他父親能挺過去,一切安好,挺不過去,他也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