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劉玄這話說的是義正言辭、大義凜然!

這話既是說給華雄聽得,更是說給一側的胡軫和周圍一圈的西涼**天團聽得。

沒錯!

劉玄在華雄喊出那句:“義父你是黃巾妖人”的瞬間。便被點醒。

直接便認清了現實,臥槽!又被係統給坑了!

果然啊!這符紙不是什麽好東西啊!來路不正啊!

呸!是來曆不明!

也不對!

反正就是就是見不得光,屬於見光死的類型啊!

這操蛋的係統,是真心要坑死小爺我啊!

心中一陣的跳腳罵娘,劉玄嘴上卻沒閑著。

“不就是黃巾軍、太平道嗎!瞧瞧把你們嚇的!”

“放心,劉某自幼在深山修道,並非黃巾軍、或者太平道的人。”

“至於這法術、符紙,也並不是這太平道一家獨大!至少據劉某所知,漢中便有一個五鬥米教!難道他們也和太平道是一丘之貉!”

劉玄這一番話說下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愣住了。

這貨說的好有道理啊!居然讓我們居然無言以對!

誰說會用符紙就是黃巾妖人了?

當然沒有人明說,而是朝廷那邊,是這樣認為的!

因為出了太平道、黃巾軍這檔子事情,朝廷這些年可是殺了不少的道士之流,甚至連一些民眾信徒,都牽累了不少。

所以現在無論是哪個道士廟祝,都挺注意這一點。輕易不在人前畫符,或者搞一些道門的法會。

就怕被人押到官府問罪!

畢竟現在的道教還沒有發展到,後世朝代那般婚喪嫁娶,樣樣涉及的地步。

平日裏也多少靠替人看病來養家糊口。社會地位真心不高。

可是真要是說起來,各州好像還都有一些道行高深的家夥,根本不鳥朝廷。

該求雨的求雨、該算卦的算卦!

既是因為他們道行深,在當地都頗有聲望,一些官員都是他們的信徒,是當地的活神仙!

另一方麵則是,就算官兵想要抓他們,也壓根抓不到,因為人家道行深啊!

比如說於吉、左慈、南華老仙等等。

這些人物,胡軫都曾有耳聞,隻是沒有想到,麵前的劉玄,居然就是這麽一位人物。

當然,胡軫並沒有完全相信劉玄的鬼話!

這貨滿嘴跑馬,之前騙關羽的場景還曆曆在目,胡軫怎麽可能會沒有防備。

就算騙關羽死為了救華雄,是迫不得已。

那騙劉三刀說好酒好菜的招待潘鳳,你回來就是這麽招待的!

這連屎都打出來了!就差把潘鳳打進屎裏,再用屎來打潘鳳!

就劉玄這個人品和誠信度!

胡軫覺得,自己一生閱人無數,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皺著眉思忖了一會,胡軫在身後擺了擺手,示意**天團們不要輕舉妄動。

開口說道:“先生莫怪!華將軍心直口快,有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劉玄見胡軫這麽說,知道自己這是短時間安全了,一時間,連縮在袖子裏的左手,都微微鬆開了一些被捏著的輕身符。

這可是劉玄最後的保命手段了!

雖然劉玄一開始沒有將這些符紙,用到保命跑路的地方,但是在昨天下午,還是試驗了一下的。

施展輕身符後的奔跑速度,那簡直是快如奔馬!

當然這可能和同時施展了大力符有一定的關係。

畢竟,劉玄昨天的跑法,與其說是跑,不如說是跳躍。

有點大力出奇跡的感覺,本來劉玄收了華雄為義子之後,力氣就變大了許多。

再加上大力符的加成,與輕身符的加成,那用力向前奔跑,那一步就能跳出去三四米遠。一步趕上平常人三四步。

劉玄堅信隻要自己能突出這群**天團的重重包圍,順利的跑起來,這些憨憨絕對追不上自己。

就算是他們騎著馬追,自己也能逃遁到深山裏。

至於山上的豺狼虎豹,劉玄也沒有辦法,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隻見劉玄嗬嗬笑道:“大都護說的哪裏的話,劉某與華雄情同父子,這些小事,劉某又豈會怪他!隻是惱他沒有見識罷了!”

聽出了劉玄話裏的冷嘲熱諷,胡軫一時間尷尬萬分。

這劉玄指桑罵槐的本事,很了得啊!

同樣幹笑兩聲,胡軫關切的問道:“敢問先生之前在哪座仙山修行?師承何方?”

劉玄眉頭一挑,嗬!這就開始打探自己的底細了?

於是嗬嗬笑道:“劉某自幼在名山裏修行,師承諸多流派。”

“門中師長就有些多了,有蒼京空、波多野結衣等等,太多了,實在是數不過來。”

“她們可都是劉某的良師益友,不知陪伴劉某度過了多少個難熬日日夜夜。每次聽完她們的教導,劉某都會向古之聖賢那般,無欲無求。”

說到這,劉玄便想起了自己電腦裏,那滿滿四個磁盤的大國政治學習資料。

悲從心來!

就差淚如雨下了!

周圍的一群人都聽蒙了,啥!這名字咋聽得這麽怪呐?還有這人的表情,怎麽跟死了婆娘似的。

“咳咳!”

胡軫咳嗦兩聲,打斷了劉玄的悲痛。

“先生還真是博學多才,居然身肩多門流派學術,更能得到這麽多大賢的教導,真是羨煞他人!”

劉玄翻了一個白眼,那是!你要是能受到***她們的指導,那你肯定不會待在這破地方啊!

早就跑回京師,好好閉門造車,研究學問去了!

正腹誹呢!便聽到胡軫繼續說道:“不瞞先生,胡某這些年走南闖北,也算是頗有些見識,卻從未聽說過有這山,不知此山地處何地?”

劉玄故作神秘的狡黠一笑,指了指腳下道:“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關,惟吾德馨。劉某人就在此處,大都護何故買株還珠啊!”

胡軫被劉玄說的一陣的頭暈,雖然自己出身涼州豪門,但平日裏真心少讀書。真要是更文人比較,那真的是自取其辱,

不過,雖然劉玄這貨的話,很有道理,但是胡軫總有一種,自己被耍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