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人家用小拳拳錘你胸口!

要是沒有,潘鳳這倒黴孩子這下半輩子隻能是吃流食過活了。

不對!

自己怎麽能讓他有下半輩子呢?

必須射他一臉,才能解小爺我心頭之恨!

至於地上的這個俞涉小朋友。

嗯,看看還有沒有救,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盡量救活過來。

畢竟自己和人家無冤無仇,遇到這個生死攸關的事情,如果不拉一把,良知上確實有些過意不去。

當然,如果俞涉小朋友。非要向後世那些碰瓷訛人的壞人們學習的話!

那就讓華雄挑著他的頭顱去叫陣!

這種有礙社會和諧的蛀蟲,絕對不能輕易放過!不然後患無窮。

心裏這麽想著,劉玄命兩位妹子取來針線、刀子、布條之類的東西。然後對著暈頭轉向的潘鳳燦爛一笑。

“潘鳳,你個蠢貨、二百五,今日就讓你看看,得罪劉某人的下場!等地上這個家夥完事了,就輪到你了!”

“還記得嗎?昨日劉某人說過,要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拆了你的骨。你看現在東西都備全了!”

說著,劉玄用手裏的刀子,輕輕的拍打著潘鳳紅腫的臉頰!悠悠的說道。

“要開始了,別眨眼,好好看仔細了,待會就該輪到你挨刀子了!”

說完,劉玄手中的刀子便挑開了係著鎧甲的麻繩,慢慢脫下了俞涉的衣甲。

這時的俞涉小朋友已經流血過多,陷入了昏迷,自然是無力反抗,劉玄的脫衣大法!

倒是稍稍有些清醒的潘鳳,見到劉玄的動作,張嘴吐出一口血水,混合著一顆牙齒,噴到了劉玄的名貴衣袍上。

劉玄當時就炸了!要不是救人要緊,多少要在潘鳳身上戳兩個血窟窿。

話說,漢朝的鎧甲,還真是有些簡陋。

不是說漢朝的鎧甲做工不好。

實際上,俞涉小朋友作為諸侯的麾下武將,鎧甲自然是上成貨色。乃是鐵質的甲葉編製而成的鎧甲,

隻是這居然是用麻繩係著,開口就在右肩稍下的位置,用刀子一挑短麻繩,這前麵的鎧甲就整個能揭下來。

你說,這要是剛才,華雄先一刀砍斷麻繩,然後再去砍俞涉小朋友。

小爺我是不是就沒必要救人了!直接收屍,刨個坑給埋了完事。

揭開鎧甲時,明顯是觸碰到了俞涉的傷口,昏迷中的俞涉小朋友無意識的一聲叮嚀。

直接讓劉玄炸毛了!

靠,傷的居然這麽深!

隻見這健壯的左膀子上一道觸目驚心的巨大傷口,出現在眾人麵前。

一直在一旁搭手的兩個妹子,直接跑到一邊去吐了。

而華雄那熊孩子則是雄赳赳、氣昂昂,一臉的自豪!

“義父,若不是他身上鎧甲礙事,孩兒這一刀下去,就能將他的膀子徹底削掉!”

劉玄木然的點了點頭,無言以對啊!

這傷口可比被那些被鱷魚咬傷的血洞,要震撼多了,

形象的來說,上次那是老鼠洞,這次就是大峽穀啊!

看著血流不止的傷口,劉玄強忍住惡心,開始對傷口進行縫合。

小半個時辰後,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和一陣皮肉焦糊的惡心氣味飄過。

俞涉小朋友終於被疼醒了!然後隻看了拿著燒紅烙鐵的劉玄一眼,便有被疼暈過去了!

看著俞涉又一次陷入昏迷,劉玄陷入了沉思。

這貨剛才的眼神有點不對啊!

那癡呆智障兒的目光。這明顯不對啊!

大哥你敬業一點好吧,你傷的是健壯的左膀子,不是核桃大的腦子好嗎?

小爺我也沒有給你做開顱手術!

你這個癡呆智障兒的目光,是要搞哪樣,要碰瓷訛人啊!

“畜生!有本事你衝著我來,對手無縛雞之力的俞涉將軍下手,算什麽英雄好漢!呸!”

潘鳳一口帶血的濃痰,再次吐到了劉玄的衣服上。

劉玄一陣無語,你管這健壯的臂膀,叫手無縛雞之力?

眼瞎吧你!

然後潘鳳就如願以償,在發出一聲俞涉9.9元同版的淒厲慘嚎之後,就昏死了過去。

劉玄拿著那燒紅的烙鐵,在潘鳳寬闊的胸肌上用力的戳著!嘴裏嘟囔著。

“討厭!”

“叫你吐我!”

“人家用小拳拳錘你胸口!”

“我錘!我再錘!”

“八十!八十!八十!”

這個時候,華雄早已經走了,周圍隻剩下清雅和詩函兩個妹子,聽見劉玄的嘟囔,頓時雙眼泛起了蚊香圈。

公子這是說的什麽意思啊!

好難理解,難道是殺人前的狠話,好獨特的一種方式啊!

真是學不來啊!

劉玄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對著身邊的兩位妹子說道:“找人把地上的這個倒黴家夥,抬到傷兵營,讓那些醫匠上藥包紮。”

“對了!讓那些醫匠將包紮傷口的布條,都用開水煮過後,再用!”

聽到劉玄的吩咐,清雅立刻手捂胸口,一路小跑去找人。

捂胸口這一點,是劉玄特意交代的,他可不想自己女人跑動起來的波濤洶湧,被別人看了去。

那可就太虧了!

這年頭,別的妹子露腿露胸,劉玄自然飛快圍觀,若是比基尼,那更是美好!

可是自己的女人敢這麽穿,那果斷關在家裏自己看。

敢出去浪!打斷腿!

沒一會功夫,躺在地上的俞涉小朋友就被兩個士兵抬走了。

劉玄又去周圍的巡視了一圈,將那些不盡人意的地方改動的一下。然後就又一次轉悠回了射箭場。

跟了一路的兩個妹子,見劉玄坐下,立刻貼心的過來捶背捏肩!

引得劉玄發出一聲聲令人臉紅的呻吟!

等到休息夠了,劉玄起身舒展了筋骨,然後提起了潘鳳的硬弓。

這次沒有搭箭,隻是空拉。

隻聽得嘿的一聲。

劉玄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是將手中的硬木弓拉了一個半滿。

去他娘的!

什麽拉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這破東西真的是給人用的?

是用來累死弓手的嗎?

這時潘鳳已經悠悠轉醒,見劉玄這幅吃了翔的便秘表情,嗤笑道。

“那是潘某家傳的硬木弓,就憑你這個小雞崽子,也想用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再用力啊!來射潘某啊!拉不開吧!你個廢物!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