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再囂張啊
“我看誰敢？”
王全走了出來，從懷裏掏出來一塊牌子朝著那馬大人扔了過去。
“馬大人，先看看這個，再拿人不遲。”
馬大人接過牌子:“哼，故弄玄虛。我看你們還有什麽花招。”
他隻看了牌子一眼，就渾身哆嗦起來，哆哆嗦嗦的看了王全一眼，見王全點點頭，又往趙桓那努了努嘴。他把目光移向了趙桓，這下更加確認了，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沒讓你跪，給我起來。”趙桓說道。
“太太太”子還沒說出，趙桓急忙上前兩步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太你妹啊太，叫我趙爺。”
“是是是，趙爺，趙爺，小人不知道是趙爺，還請趙爺恕罪。”
趙桓笑著說“現在馬大人知道該怎麽辦了吧？”
“小人知道，小人知道。”說著把牌子雙手奉還。
他回過身咬牙指著高衙內一幫人道:“把這些鬧事的潑皮統統都給我抓回去。眾差役氣勢洶洶的撲了過去。
“馬輝，你瘋了？敢抓我，你這官別想幹了，我要讓我爹廢了你。”
馬輝咬了咬牙，上前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怒道:“你知不知道你惹的人是誰，甭說你爹了，就是當朝太師見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你好好想想吧。”說完他揮了揮手，眾差役押著高衙內和一幫潑皮走出了礬樓。遠遠的還能聽見他的罵聲:“馬輝你個王八蛋，你們是一夥的。都給我等著。”
馬輝臉上青一片紫一片，他調整好表情，訕笑著走向趙桓:“趙爺，小人這麽辦您滿意可否？”
“還行吧，就是那貨的嘴太臭了，希望馬大人回去好好敲打敲打他。”
“是是是，小人一定照辦一定照辦。”
趙桓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自為之吧！以後再讓我發現你與那種人同流合汙欺負平民百姓，那就不是像今天這樣簡單了。”
"小人曉得了，曉得了，請趙爺放心，小人日後一定奉公執法，絕不在欺負老實人。”
“嗯，看你表現，去吧。”
馬輝深揖一禮:“趙爺，小人先行告退。”
從礬樓出來，馬輝擦了擦頭上的汗。一旁的差役問“頭兒，那人是誰啊？連你都怕他。”
馬輝指了指天上，差役傻傻的往天上瞅了瞅:“頭兒，什麽也沒有啊！”“笨蛋，過來。”馬輝附著他的耳朵說了幾句。“啊？”差役嚇了一大跳。馬輝點了點頭道:“以後都給我老實點，不該幹的少幹，走，回開封府等著高太尉來領人。”
“我們也回去吧。”趙桓對王全說道。
李師師走到趙桓身邊柔聲道:“公子可是要走了？”
“時間不早了，師師姑娘，我也該回去了。”
“那師師這首曲子何時再為公子唱？"
“哈哈，等有機會的吧。”
“公子可否告知師師姓名呢？”
“我姓趙，在家中排行老大，師師姑娘叫我趙一公子就好。”
“趙一”李師師暗自揣摩著他名字的含義。
“師師姑娘，我們有緣再會。”說完趙桓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公子，師師會在這裏等著公子再次造訪。”
“趙一，趙一公子，姓趙，又排行第一。你到底是誰呢？為何那馬大人看了一眼牌子後就對你惶恐不已。你還會再來嗎？”李師師暗自思付著，殊不知自己已經對趙桓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
回去的路上，林衝突然抱拳跪倒在地。“臣林衝參見太子殿下。”
“教頭不必行如此大禮，快快請起。”
“教頭是怎麽認出我來的”趙桓笑道。
殿下，林衝不小心看到了那牌子上的字，所以斷定您就是殿下。”那牌子上刻的正是“東宮”二字。
小趙構在一旁說道:“林教頭你還真是心細啊！那你認出我來了嗎？”
“殿下喊您九弟，那您應該就是九皇子廣平郡王殿下了，林衝參見郡王殿下。”
“好了，教頭，不用搭理他，小屁孩一個。”趙桓說著扶起林衝。
小趙構嘟著嘴道“皇兄你又嫌棄我。”
“教頭不用那麽客氣的，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要請教教頭。”
“殿下請說。”
“教頭能否當我東宮的槍棒教師呢？好好的教教我東宮侍衛一些槍棒功夫。”這有點公然拉攏的意思。
林衝回答的很爽快:“沒問題，林衝定會傾囊相授，就看這些人能不能吃苦了。”
"如此便有勞教頭了，練武之人哪有不吃苦的。”今天的事情讓他明白了自己的勢力太單薄，所以趙桓急切的想要組建一些屬於自己的勢力。第一步就先從招攬林衝開始。
三人聊著聊著，就到了林衝的家。"兩位殿下，林衝先行告退。”林衝抱拳拜到。
“教頭如果有事可直接上東宮找我。”
“殿下，林衝曉得了。"
“皇兄，我看那李師師好像對你有意思啊！”馬車上，小趙構壞笑道。
“再敢胡說小心你的嘴。”
“真的，皇兄，你沒看到她看你的眼神都變了嗎。那叫一個含情脈脈啊！”
“九弟，我看你也是皮癢癢了吧。回去我就和父皇好好說說，就說你荒廢學業，讓少卿李綱大人來教你讀書。”
“啊，皇兄你饒了我吧，我可受不了李綱大人那牛脾氣。”
回到東宮已是接近傍晚時分，趙桓同荷柔蘭芳兩女用過晚膳後獨自坐在東宮的台階上。他抬頭望著滿天星鬥，回想著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林衝已經是自己這麵的人了，有自己在，林衝不可能再上梁山了，也算是得了一員大將，高俅這麵倒是有點麻煩。
算了，不想了。他站起身抻了個懶腰，“係統，係統”趙桓喚了係統兩聲，係統沒應答。
“我靠，還沒醒啊！”趙桓無奈道。
“算了，先睡覺吧。”走入寢殿道:“荷柔，蘭芳，給你家太子寬衣，你家太子要歇息了。”
兩女聽到趙桓呼喚走了過來。“嘿嘿，今天你們兩個誰給本太子暖床啊？”趙桓猥瑣笑道。
兩女隨即羞紅了臉。“太子，太子不是好人”荷柔小聲地嘟囔了一句。脫下太子外袍，兩女就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我靠，這兩小妮子跑這麽快幹嘛，我就是嚇唬嚇唬她倆啊！唉，這來北宋的第一晚就要獨守空房了，我可真是可憐。”
殿外，荷柔和蘭芳坐在台階上說著悄悄話。“姐姐，你說殿下這大病一場，整個人都變了，對我們這些奴婢也越發的好了，而且我感覺殿下也變得好看了呢！”
蘭芳笑罵道:“小妮子，你莫不是動了春心？要不要我現在就告訴殿下你要侍寢啊？”
“姐姐你也別笑我，今天也不知誰和殿下同席用膳的時候一直盯著殿下看，哎呦呦，那看殿下的眼神都變了呢！”
“好你個荷柔，也敢取笑起我來了。看抓！”
“哈哈哈，姐姐不要撓我那裏，哈哈哈。”兩女笑著鬧作一團。今晚注定有人要失眠了。
太尉府。一道暴怒的聲音響起:“什麽，開封府尹不放人？敢連我的麵子都不給嗎？”說話之人正是高俅，如今的殿帥府太尉。因為球踢的好，又會討徽宗歡心，所以徽宗剛一登基，就封他為太尉。
“太尉，那府尹說，說。”
“說什麽？你倒是快點說啊！”
“開封府尹說，要太尉親自去領人。”
“什麽，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下麵跪著的小廝慌忙道:“太尉息怒，太尉息怒。小的上下打聽了一番，衙內好像是得罪了什麽大人物。聽說那位跟衙內動手的公子姓趙。”
高俅捏著胡須暗自思量著:“姓趙？朝中姓趙的大臣與我都相熟，他們也不敢得罪我，可是誰的膽子又這麽大呢？莫是皇家之人？”
“我問你，那公子長相如何，身材如何？”
“回太尉，小人打聽到這公子也就十八九歲的年紀，長相俊美，身材高大，身邊護衛各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漢子。”
“好了，你先下去吧。”揮退小廝，高俅在廳裏來回的踱著步。“十八九歲，又姓趙。”突然，他停下腳步，眼裏散出兩道精光。“難道是他？"
李師師的繡樓；李師師坐在燭火前，默念著繡在錦帕上的詩:“人生若隻如初見，趙一公子，你究竟是何人？你還會再來嗎？”
有時候，情不知所起，又不知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