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全給收服了

“你?”

趙寅有些困惑。

“我的意思是,你看著我這個人現場作詩一首。”

長樂公主十分好奇趙寅是否真的有作詩這麽個才能。

“好。”

有得刷成就點,趙寅怎會輕易放棄,於是他隨便在搜索界麵裏頭找了首形容美女的詩。

“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

“好詩好詩!”

長樂公主還未說話,反倒是長孫無垢十分滿意說道。

至於長樂公主卻沒有說話,看著趙寅的眼神裏閃著星星。

“恭喜獲得震驚值與崇拜值,45成就點已到賬!”

係統提示聲響起之時,趙寅卻有些詫異。

多了個李麗質,成就點卻隻多了這麽一點?

這回他可算是明白了,人呐,一旦見識的次數多了,震驚的程度也就淺了。

成就點果然沒有那麽好刷!

……

下了早朝後,李二直接前去了長孫無垢那兒。

“人走了?”

李二還以為自己能夠趕在趙寅離開前到達,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怎麽樣,他沒把你給氣死吧?”

回想起出宮那天被趙寅坑死了的事情,李二就氣不打一處來。

“皇上,我覺得他確實適合當麗質的駙馬爺,相貌絕佳,氣質非凡,耕種有道,才學過人!”

長孫無垢想起趙寅,整張臉都寫著“滿意”二字。

“你說的這是那個小地主……”

前邊三個詞他勉強能夠承認,這才學過人又是怎麽個過人法?

就那麽一個種地的,能有什麽才學啊!

“是啊皇上,您可是不知道吧,那小子飽讀詩書,兼且還會作詩!”

“他飽讀詩書還會作詩?”

李二不可置信的看著長孫無垢。

“是啊皇上,今兒個我讓他當場作詩,沒想到他無需思考就能夠作出來了!”

“怕是早就找人寫好了的用來應付你的吧。”

李二不屑的應了句。

趙寅那小子一點好印象沒給他留下,讓他相信這小子還在文學上有所造詣。

“題目可是我當場出的,這怎麽提前寫好?”

見李二這個態度,長孫無垢突然有些不滿起來。

這個女婿現在她別提多滿意了。

“朕覺得這小子配不上麗質。”李二看著長孫無垢,這才半天沒見,怎麽自己老婆就迷上了那小子呢?

“反正我和麗質都滿意!麗質是我的女兒,我說趙寅配得上那就是配得上!”

看見李二一副打死不肯接受趙寅的模樣,長孫無垢直接撂出狠話。

“朕覺得你們二人就是被那小子的臉給迷上了!”李二喘著粗氣,“而且縱然朕答應了,朝中官員也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聽見這話,長孫無垢皺緊了眉頭。

“皇上,您是天子,您說的話,底下人能不聽嗎?”

李二一聽,卻突然挑挑眉反問道:“這可不一定,你猜今兒個早朝是何人提出反對這門親事的?”

“誰?”長孫無垢有些困惑。

“就是您那位兄長長孫無忌啊,他可聯合了朝中多位大員,咬死了不肯同意這門親事,而且還提出一個更為合適的人選……”

“長孫衝!”

“什麽?!”

長孫無垢頓時愣住了,手腕上還戴著長孫衝早上送給她的鐲子。

她就說她這個侄子沒事怎麽這麽熱衷於此事,原來是有著私心。

“怎麽樣?你不是認定了那個小地主當駙馬爺嗎?讓他自己去說服那幫官員唄!”

李二一臉不屑。

他還真沒想到就一個早上的時間,趙寅那小子把他的老婆孩子全給收服了!

“皇上,不如你說兩句,那幫官員不會不聽的。”

得知是自己兄長在刁難趙寅,長孫無垢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不可能讓她為了一個駙馬爺和自己親兄長唱反調吧?

李二聽完還是毫不在意道:“那可不行,朕其實也覺得你兄長說得不錯,那個小地主實在當不了駙馬爺,朕也是為了麗質的幸福著想,皇後,你要站在朕的角度考慮一下。”

話畢,李二卻是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

他倒是想要瞧瞧趙寅一個小小的地主怎麽去解決那堆官員。

而這邊的趙寅儼然還不知道所發生的事情,人還站在大街上四處眺望著。

“也該回來了吧?”

趙寅和那幫佃農分頭辦事,隻是這幫佃農就是去長孫無忌那送點兒辣椒,能耽誤這麽長時間?

該不是出了什麽事?

“你們別停啊!我出錢是找你們過來幹活的,不是讓你們擱這兒乘涼!”

“說的就是你,傻大個,還想不想要工錢了!”

就在趙寅擔心那幫佃農之時,不遠處傳來幾聲嗬斥。

他轉頭一看,原來是個中年男子在指揮著一幫苦力搬著桌椅什麽的。

“這位掌櫃,怎麽不做生意了啊?這是要搬走了?”

趙寅走上前困惑的問了一句。

那中年男子轉頭看了眼趙寅,見此人氣質不凡,頓時有些側目,“嗐!公子,你可是不知道啊,這兒壓根就沒有生意啊!我不搬走還能怎麽辦呢?”

“沒有生意?”

趙寅看了眼這茶館,裝修精美,雕梁畫棟,十分氣派,又環視了一圈周遭,此處算是地處商業中心,人流量很大,走兩步就是青樓之地,再加上不遠處是一堆權貴所住的地方,這麽好的位置,能沒有生意?

“我說大叔,您這是說笑吧,這地方能沒有生意?”

聽到這話,那中年男子歎了口氣。

“公子,這你就不知道了,這地方是生意好,但那也得分人啊!自打長孫大人在我對麵開了間酒樓之後,我這哪有人敢來啊!來了不就是證明看不上人家長孫大人嘛!”

趙寅看向那間客似雲來的酒樓,“長孫無忌?”

“對啊,不然還有哪個!”

聞言,趙寅不禁十分懊悔。

他沒想到長孫無忌這廝還幹酒樓這行當,還是他把這廝想得太簡單了,要是早知道,昨天就不隻坑那八成的職分田了,該把這酒樓一起給宰了啊!

虧了,虧大了!

“嗐!”

聽到中年男子的歎息聲,趙寅才回過神來,於是好奇問道:

“隻是你搬走了,這地方打算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