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新的合作
吃罷晚飯，又上了些茶點，眾人品著茶點，閑談著一些各地的見聞。
”我這有一筆新的生意想和夫人談談，不知道夫人有沒有興趣？“劉楓還是不太適應這種加了各各佐料的茶的味道，適時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哦，不知劉公子又有什麽樣的好東西，有了前麵公子拿出來的精鹽，想必這次拿出來的東西也必不是凡品吧？“劉楓的話一下子就勾起了張氏和甄薑的好奇心來。
”夫人也就不必公子公子的叫了，顯得太生份了，我表字儼之，夫人可稱呼劉楓或儼之都行的。“劉楓把一個小酒壇掏了出來，裏麵裝有一斤酒的樣子，把酒壇打開，一股濃鬱的酒香飄散了出來，旁邊的典韋聞了，喉嚨直是聳動著，想必是酒蟲給勾了起來了。劉楓把幾案上的茶杯拿了起來，倒了小半杯，朝張氏遞了過去，”夫人要吧品品看，這酒的滋味好何再說。“
”那我就托個大，叫你儼之吧“張氏接過茶杯，看著杯中清澈的**，細細的聞了聞，”咦，這是酒嗎，這麽清澈，酒香也這麽特別！“說完，輕輕的茗了一口，一股辛辣的火線衝激著味蕾，頓進身體就有一股好熱的感覺，臉上激起一片紅暈。
“好烈的酒！”張氏輕吐了口氣，“如此烈的酒，也是你釀造出來的？”
這時甄薑也走過去，端起那杯酒，輕輕的茗了一口，同樣被酒氣衝紅了臉，到是顯得嬌豔動人。
“夫人覺得這酒如何？”劉楓沒有回答張氏的問話，而是反問道。
“此酒甚烈，不是女人能喝的，不過對於寒冷的北方來說，確實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斟酌了一下，張氏說道。
“沒有錯，這酒名叫“英雄膽”，再懦弱的人喝了也能讓他豪氣幹雲，隻是提煉這種酒太費糧食。”劉楓看了張氏一眼，“當然，如果能大量生產的話，利潤還是相當可觀的。”
”儼之的意思是，想用這種酒跟我甄家合作？“
”那夫人又是否願意吃下這種酒呢？“
”不知儼之想要怎樣合作？“
”提煉這種酒，最大的消耗是糧食，這種酒的糧食消耗量是平常酒的六到八倍左右，所以我需要甄家給我提供糧食，我每月可以給甄家提供五十壇酒，每壇十斤，而甄家每月給我提供五千石的糧食，另外再加十匹好馬。“
”這樣的話那我甄家的利潤如何保證呢？“見劉楓的條件開得如此的高，張氏有些疑慮。
”這個我算過了，這種酒你們每月可以運送二十壇去草原，以每壇酒五匹馬的價格賣給匈奴人，冬天馬上就要到了，相信這個價格他們是可以接受的，當然，如果能賣得更高的話，那是你們的本事了，而剩下的三十壇要如何運作，相信以夫人的能耐，這其中的利潤，又豈能少得了？“
”儼之到是好算計，不過也好，這也是雙贏的事，那麽這件事就這麽定了？“張氏聽完劉楓的計劃，在心中默默的運算了一往遍，到是覺得運作起來並不難，甄家作為河北的豪商，莊園是有很多片的，而河北地又是大漢的主產糧區，所以每月五千石的糧食到了並不算什麽，關鍵是馬匹，如果動作的好的話，那可就是一隻下金蛋的雞了。
”就這麽定了！“劉楓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
”儼之到是一個果絕之人，那就祝我們合作順利！“說著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昂頭一口全幹了，憋著一口所，好半晌才吐了出來，臉上更是一片酡紅。
看著張氏這樣的喝法，劉楓是一陣目瞪口呆，這一杯酒少說也有一兩的了，對於沒喝過這種高度酒的古人來說，這樣的喝法是相不的驚人的了，不過很快，劉楓就回過了神來，拿過幾案上的一隻茶杯，也給自己倒了一杯，亦是一口幹了下去。
”夫人如此豪氣，當為女中豪傑！“看著張氏喝幹了杯中酒，劉楓誇讚道。
”儼之也不必誇讚妾身了，家中的事情繁多，家主又長年不在家，迎來送往的事情多了，這酒量多少也就漲了。“張氏手扶著案幾，有了點醉意，”不知儼之今年幾何啊？“
劉楓一愣，怎麽好好的問到了這個？不過這個年齡可不好算，按來這之前時是十八歲，現在來了快兩年了，加起來的話也就二十歲的樣子了吧，於是如實的答道：“小生今年剛好二十了，不知夫人問這個有何意？”
“不知可曾婚配，若是可以的話，你看薑兒怎麽樣，她今年也十五了，這些年來幫著府裏的生意，倒把她給耽誤了，而儼之你也是個有為的後生，讓她跟著你的話到也不會虧待了她，你看如何？”
劉楓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麽情況，好好的怎麽把女兒送給我了，不是在談生意合作的事嗎，怎麽談著談著變成了說親事了？另一邊甄薑也是一臉的嫣紅，低著頭在那不說話了。
“怎麽？難道劉公子你看不上薑兒？”見劉楓沒說話，張氏有些不悅。
“這到沒人，薑兒很漂亮，也很能幹，隻是這事來得突然，我沒有個心理準備。”劉楓斟酌了一下，“敢問夫人，你為何會想到把甄薑大小姐許配給我呢？”
“其實到也不是我突然想到要把薑兒許配給你，你也知道，我甄家人丁不旺，家中一應大小事務都是我們娘幾個在打理，自從一年前你與我們甄家合作經營精鹽業務以來，一直都是薑兒在跟你們聯係，或許是日久生情吧，也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她心中就對你暗生了情愫，而通過這次圍剿山賊來看，你能夠不損一兵一卒就把盤踞多年的山賊給剿滅了，而這次又拿出了這些烈的酒出來與我甄家合作，說明你是個有大本事的人，人品也不錯，把薑獲托付給你的話想必也不會委屈了她，再者，一旦你我兩家給了親，以後不管什麽樣的合作操作起來都要穩妥的多，畢竟自家人跟外人的區別還是很大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聽了張氏的話，再看了看一旁紅著臉低頭不語的甄薑，劉楓心中很是感慨，在後世被人給甩了的自己沒想到來到這兩千年前的漢未，居然會有這麽大的魅力，“多謝夫人與小姐對在下的厚愛，對於這門親事，我可以答應，正如剛才夫人所說，合則兩利；不過，由於事出突然，我還得回去告知我恩師，另外還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所以這門親事還要等上一些時日，不知可否？”
“這是自然，不知要等上多久？”見劉楓沒有拒絕，張氏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最長不超過三五年，短則一二載！“劉楓想了想，然後回答道。
”要這麽長的時間嗎？什麽事情需要等上這麽久？“張氏一聽要等上個三五年，很是疑惑。
”有些事情現在我也不太好說清楚，到了時候夫人自會知曉，夫人若是信我，那我們就此約定，若是不信，那也就作罷。以前的合作依然算數。“劉楓沒有多說什麽，關鍵是這事情沒法去細說，難道你要去告訴別人這天下馬上就要大亂了，大漢就快要分崩離析了，真要這麽說的話，指不定就被人給抓到官府去了。
”好，我信你！我會一直等你來接我。“沉默了半晌，張氏沒有說話，這時一旁的甄薑開口道。
”多謝小姐的厚愛與信任！“劉楓從懷裏摸出敢一把小弩，這是從工兵鏟上拆下來的那把，”這次出門身上沒帶什麽長物，這把弩箭是我最珍貴的物件之一，對我來說有非凡的意義，今日就作為我的信物，此弩有效殺傷距離隻有五步，裝生箭十隻，箭支用我特製的藥水浸泡過，中者五個呼吸內會全身麻痹，但不致命，可以作為防身之用。“說著，把小弩鄭重的交到了甄薑的手中。
”這個護身符是我從小佩戴的，我一直帶在身邊，今日送給公子，願它能夠替我守護公子平安。“甄薑收下了小弩，也從自己脖子上取下了一個護身符，送給了劉楓。
至此，當著張氏的麵，兩人交換了信物，這門親事算是定下來了，隨後，氣氛一下子又熱烈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