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文道神器

哥倆好的熱賣是丁棣沒有想到的,麵對滿滿一屋子的錢有些發愣。

“這也太多了吧?咱們有這麽多的庫存嗎?”丁棣疑惑道。

張井笑了笑:“大哥有所不知,這裏麵有很多是定金,有些客商生怕訂不到貨,所以提前把定金給付了。”

“原來如此!既然哥倆好已經大賣,也該開始下一步計劃了。”丁棣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

“大哥是又想起新的財路來了?”張井雙眼放光,對於丁棣的賺錢能力已經十分佩服。

丁棣搖了搖頭:“新財路沒錯,但是我打算控製數量,畢竟物以稀為貴。”

“不知道大哥的新財路是?”張井興奮的搓著雙手,那副模樣簡直不要太滑稽了。

從懷裏掏出一張紙,遞給了張井。

“從心你先看看再說。”丁棣說道。

張井打量了一下紙的正麵和單麵,驚訝的問道:“大哥,這上麵並沒有寫東西啊?是不是拿錯了?”

“笨蛋!我讓你看的是紙……”丁棣手捂額頭,無奈的歎道。

“紙?這紙……竟然如此之白!而且還如此厚,比之蔡侯紙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大哥要做紙嗎?”張井雙眼放光,眼中充滿了亮晶晶的東西。

丁棣微微一笑:“紙乃是利器,必須要做了,不過我不打算大規模的生產,畢竟物以稀為貴,我有大用。”

“不知道這紙造價幾何?”張井試探著問道。

如果紙造價能夠允許的話,張井還能夠讓丁棣試驗一番,就算不賺錢,也可以支持一波。

但是如果造價太高,哪怕認了丁棣做老大,張井也會勸誡一番的。

“造價比蔡侯紙還要便宜。”丁棣神秘的一笑。

一瞬間張井就懵逼了,畢竟蔡侯紙已經把紙張的成本壓縮了很多,現在丁棣告訴他新的紙更加便宜,讓他如何不激動。

“大哥放心好了,小弟手下有極好的工匠,都是放心之人,絕對不會出現紕漏的。”張井拍著胸脯叫道。

丁棣對此也是放心,便把紙張的製作方法和活字印刷之術給了張井。

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對於張井他還是放心的。

感受到了丁棣對自己的信任,張井感動的流下淚來:“大哥如此信任小弟,小弟必將肝腦塗地效忠大哥!”

“好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我二人乃是兄弟,不要如此見外!好好做事,跟著我混是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丁棣保證道。

兩個人都是行動派,說幹就幹。

張井連夜就招來了負責製作新式紙張的工匠,好好的囑咐了一番,開始在一處秘密宅院裏搞紙張的製作,宅院裏有張家的護衛,保護者宅院的安危。

有了紙張和活字印刷,丁棣有信心收買一些寒門弟子,畢竟他們對於知識的渴望不是一般的熱烈。

而世家大族為了傳承也必然會願意付出大價錢來丁棣這裏換取書籍。

至於被世家大族盯上下手搶奪這一點,丁棣也不是沒有考慮的。

所以他打算在擁有絕對的實力自保之前,先不透露紙張和活字印刷術,先弄幾本書送人當做禮物還是可以的。

安排好了一切之後,丁棣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府上,卻迎來了春兒和碧池熱切的目光。

自從丁棣那一晚擁著二人入睡之後,這兩個小丫頭片子就像是上癮一般,十分的渴望丁棣能夠跟她們同床共枕。

一向對妹子心軟的丁棣也勉為其難的鑽進了雙嬌的被窩,享受著被人暖腳的待遇。

平時丁棣白天在學宮學習,晚上就修煉霸王鎮獄功,休沐之日便處理商會的事務,每天都過得十分充實。

直到兩個月後,張井一臉興奮的衝進了丁棣的書房,把丁棣嚇了一跳。

“大哥!大喜啊!大喜!”

“大喜?難不成你要生了?不對,你是個帶把的,怎麽會生呢?”丁棣一本正經的問道。

對於丁棣的冷笑話,張井已經見怪不怪,從懷裏掏出了一本書,晃了晃:“你瞧這是什麽?”

“成了?”丁棣驚呼一聲,伸手搶過書翻了起來。

“論語?不錯不錯!”

這本論語是用活字印刷術製作的,配合上新式紙張,妥妥的文道神器啊!

“小弟可是費了千辛萬苦才盯著他們搞出來的,為此茶不思飯不想,現在都瘦了十多斤了!”張井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肥肉還抖了三抖。

“不錯不錯!這次能夠成功的做出書來,少不了你的好處,不知道做了多少本?”丁棣好奇的問道。

張井伸出了一巴掌:“五十本!一次能夠出五十本!大哥之前說不能多印,所以小弟就印了一版。”

“五十本……足夠了!先把印刷封存起來,單獨做紙就行。”丁棣心中有了計較,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小弟把那些書都帶來了,一共四十九本,另外一本小弟派人送給家父了。”張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丁棣點了點頭:“理當如此!是我沒有考慮周到,竟然忘了給張叔一份。不過你也給我提了個醒,文遠!”

“少爺!”張遼從外麵走了進來,疑惑道。

“派人把這本書送到並州,我爹應該會喜歡的。”丁棣說著,便把手中的論語遞給了張遼。

張遼也是一個識貨之人,看到了論語之後,眼睛都挪不開了,可見書籍在這時代的殺傷力有多麽的大。

“少爺,這書……”張遼呆呆的問道。

“放心好了,少不了你那份,以後這種書要多少有多少,趕緊去安排吧!”丁棣說道。

“好!”張遼清醒過來,興奮的轉身離開了。

而丁棣卻從張井帶來的書籍之中拿出十一本,包起來坐上了前往張讓府上的馬車。

“不知道海豐這麽晚了來找咱家有何貴幹呀?”張讓一見到丁棣便開門見山的問道。

雖然對這個小家夥十分欣賞,但是私下裏的交情是沒有一絲一毫的。

“上次海豐能夠被陛下賜官,多虧了公公的幫襯,所以這次準備了大禮送給公公和陛下。”丁棣說著,打開了包裹著論語的包袱。

“什麽?這是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