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黑暗前的黎明

“哈哈哈……。**你這一招真是太妙了,三下五除二就將老冉治的服服帖帖的,你看他那個乖巧的樣子,誰還認得出他是曾經的那個虎賁虎將呀……哈哈哈!”唐極無情的嘲諷著冉斯剛才的模樣,冉斯剛才的樣子竟有一絲可愛。

“我剛才演技怎麽樣?沒露餡吧!我心裏慌得一批,第一次讓我演這麽嚴肅,我還真不適應呢。”待冉斯一出大帳,江轍就連喘了幾口大氣,讓自己砰砰砰跳的小心髒冷靜下來。

“可以可以老大,都可以評你說的那個什麽奧獎了。”小珧附和道。“奧斯卡獎?那就好,沒露餡就好。”

“你看老冉剛才那個樣子,我料他以後也不會再犯了,你這一招真絕。”慕容海奎也終於可以放心心來了,陪江轍演的這一出戲還真是驚心動魄呀。

幾個人在大帳裏有說有笑的,看來剛才的一幕是他們早就謀劃好的,隻可憐冉斯孤單一人被蒙在鼓裏,就連押解他的小兵也早已被串通好了。

幾人還在大帳裏熱火朝天的討論著,冉斯這邊已經被帶回了自己的營帳。

“統領恕罪,小的們也是奉命行事。”兩名負責押送冉斯的小兵向冉斯道著歉。“沒事兒沒事兒,你們也是無奈嘛,大不了我冉斯把命豁出去了打,打他個百人千人的,我就不信老大不回心轉意?”冉斯說道。

“那好,那小的們就提前恭賀統領了,希望統領能夠早日重新統率我虎賁軍,那統領要是沒其他事的話,小的們就告退了。”兩名士兵向冉斯告別後就退去了。

“唉,想不到我也有今天呀……。”冉斯自怨自艾道。冉斯一通抱怨以後還是規規矩矩的收拾起行裝來,畢竟這座營帳現在已經不屬於他了,他就要前往禦林將士們居住的兵賬裏了。

話說江轍這邊,一番嬉笑之後眾人便散去了,既然現在埋伏已解接下來就該繼續前行了,他和慕容向下令全軍繼續行軍,直到與安慶城兵臨城下為止。

慕容海奎通過突破殘兵的心理防線已經得知他們就是宋晁兩人派來埋伏的伏兵。他們的任務就是要摸清此次平亂大軍的底細,二來就是拖住他們行軍的步伐,好讓安慶能夠盡量做好禦敵的準備。

事情本來進展的十分順利,可是沒想到不知從哪降下的天罰讓他們功虧一簣,還被蒙在鼓裏的殘兵們依舊以為這是上天對他們的懲罰。

縱使江轍對伏軍進行炮火覆蓋,可惜還是有漏網之魚逃走了,其中有一個傷兵裝死逃過一劫,待慕容的搜索部隊離開後,他便順手牽了一匹快馬朝安慶趕去。

幸存的伏兵不辭辛勞終於趕到了安慶,他一趕到安慶立馬就找到了府衙,隨後向晁宋兩人匯報著情況。

“意思是除你之外其他埋伏的兄弟都陣亡了?”晁衝不可思議的問著伏兵。

“是的晁大人,除我之外和少數被俘虜的兄弟,其他的人都死了!”小兵一把辛酸淚的回道。

“這怎麽可能,我們派去伏擊的人足足有千餘人,怎麽可能轉瞬之間就全沒了呢?你所說的到底是否屬實?”晁衝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部隊就這樣沒了,他抱著僥幸的心理質問著小兵。

“大人,小的所說千真萬確,本來小的們埋伏的挺好的,敵軍有一個好像官挺大的人都快要命喪火海了,可就在這時,天上降下來無數的鐵蛋將我們炸得粉身碎骨,它不僅會爆炸,爆炸之後更是將我軍守地燒得片野不留。”小兵回想著剛才的恐怖情景,一回想起來,渾身的雞皮疙瘩還是冒個不停。

“鐵蛋?是不是一個渾身黑乎乎的圓球?”晁衝若有所思的問道。“倒也不是,好像是一個長條形狀的東西。”“長條形狀?按你的描述敵軍使用的應該是大炮之類的火器,可放眼整個胤朝,怎麽會有長條形狀的炮彈呢?”晁衝猜出了事情的真相,可又不太準確。

“綏陵,你怎麽看?”晁衝將難題甩給宋綏陵,畢竟宋綏陵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是何物。

“晁兄,你說的沒錯,江轍使用的應該就是火器,可是炮彈我也無法解釋怎麽回事,隻能說這個江公子有點意思,不愧是江氏之後,吾輩之楷模呀。”宋綏陵也無法解釋這起亂象,既然解不出來那就不要在意,隻需做好他們應該做的事。

“晁兄,看來敵軍攜帶了火器,我軍應該注意一下呀,不要到時候城未破安慶城就變成了一片火海。”宋綏陵說道。

“你說的沒錯,我二人做了這麽多,就是為了天下蒼生,就是為了能夠推翻殷宗澤那個狗賊的統治,我們不能辜負宰相對我們的栽培,安慶可是宰相第一步計劃的重要節點,我們一定不能辜負了他老人家。”晁衝雲裏霧裏的說著什麽,他的一席話讓我搞不懂他究竟屬於哪一派的人物了,但是就從他二人的舉止來說,他們絕不是馮均這等庸俗之輩。

“嗯,你說的沒錯。那我們就各自前去準備吧。”宋綏陵回道。

經過不斷地行軍,平亂大軍已經順利來到了離安慶城不遠的平原地帶,在現代這一地形帶被我們稱之為“長江中下流平原”,這裏地勢開闊,河網較少,是一個駐紮大兵團不二之選的地方,慕容海奎在勘探了周圍的地形和基本情況後,選擇在這裏安營紮寨,將這作為與安慶相抗衡的大本營。

“江兄,雖說我們選的地方安營不錯,可是我們要想與安慶亂黨作戰的話,還是得在一片丘陵地帶進行,這可對我們的騎兵優勢大不利呀。”慕容海奎憂心忡忡的對江轍說道。

“慕容兄不用擔心,你既然是身經百戰的大元帥,我相信你能夠有辦法的,這打仗江某上次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才僥幸勝了,這次還得專業的人辦專業的事呀,這次我可幫不上啥忙了,哈哈哈……。”江轍做出一臉無奈的樣子對慕容說道。

“唉,既然江兄都這樣說了,我盡力而為吧,可能是我多少年沒打過仗了,都有些生疏了,主要是還是打亂黨,若是讓我去殺澹台木真和赫連延那兩個狗賊的話,我肯定就有辦法了。”慕容海奎身係天下,一心隻想為家仇國恨雪恥,讓他鎮壓叛亂他是一點心思都沒有。

“既來之則安之嘛,既然陛下想要架空你的權力,那你還不得認呀?我現在苦心的奔波為了啥呀?還不是為了能保一條小命,早知道大胤如此黑暗,我當初就不應該踏入這官場來。”江轍心酸的說道。

“哈哈,江兄有鴻途大智也怎能安於現狀呢?你以後必定成為國之棟梁的,再說了那天京城中不是還有一個趙小姐在等著你嗎?哈哈。”慕容海奎開著江轍的玩笑。

慕容這一玩笑倒是戳進了江轍的心裏,經過慕容的這一提醒,他的腦海裏又開始不斷浮現出夢中情人婀娜的身段。

“話說江兄,你和嫂子這麽久了,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呢?”慕容海奎好奇的問道。

“唉,你說什麽呢,慕容兄你開這些玩笑過了哈。”江轍回道。

“過了嗎?沒有吧,怕是你不行吧?哈哈,我這倒是有一劑藥房方專治那個的,什麽時候給你看看?”慕容繼續開著江轍的玩笑。

“不需要,lz身體好的很,lz在現代做pyq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幹嘛呢。”江轍在心裏默默罵道,不過慕容海奎這一席話倒是引起了江轍的注意,按道理說他和唐奈依都快睡了上千次覺了,但為何唐奈依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呢?如果不是他的問題,又是誰的問題呢?

山桃紅花滿上頭,蜀江春水拍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