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是你爹..............的好兄弟

清晨一陣此起彼伏的雞鳴聲打破了村莊的寧靜,一縷晨越光高山光隨之而來撒在了村莊上。

戰輝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

迷糊了一會之後打算燒些開水喝,喝生水肚裏長不長蟲不說,就是來個跑肚拉稀也受不了啊,看不起大夫吃不起藥啊。

戰輝先回憶了一下昨天二郎引火的過程,才自己動手。

耐吃,戰輝隻是打了一下石頭和鐵片,火星就引著了火絨,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個技能引火,直接滿級了。

不過燒飯還是讓二郎來吧,現在糧食太金貴了,自己火候掌握不好,把飯燒糊了那就是在浪費糧食了。

不能總指望隔壁吳大叔幫忙,這年頭真的是地主家也沒多少餘糧啊。

琢磨了一會,戰輝覺得不能苟在家裏,還是得出去浪一浪。

想靠種地迅速的積累財富那是不可能的,隻能是做經商做買賣,不管買賣大小經營好了肯定是比種地來錢快。

而且想要做豆腐之類的豆製品或者是榨油,都得根據周邊環境來來製定銷售計劃,所以現在首要任務就是把村子給了解一下。

吃完早飯戰輝帶著兩孩子開始滿村子轉悠,整個靠山村被官道一分為二官道兩旁是各種鋪子,屬於村裏的商業街了。

鋪子後麵是幾排長長的村民住家,和前世的農村布局一樣,家家的院子都不小,不同的地方就是住家房子的用料和房屋的新舊了。

李記糧鋪

張記綢緞鋪

山西鹽鋪

神仙醉酒鋪

嗯?賽仙樓?這是什麽個鋪子。

戰輝抬頭仔細看了看,見二樓窗子開著,裏麵一個年齡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女子邊梳頭邊和裏麵說著什麽。

或許是感覺有人盯著看,女子順著窗戶朝著戰輝的方向看過來,和戰輝對視了一眼突然說道:“樓下那俊俏小哥,這麽盯著姐姐幹嘛?喜歡姐姐就讓家裏大人來提親啊,到時讓你整日裏看個夠。”

戰輝瞬間滿臉通紅,自己這是被撩,被調戲了嗎?好豪放受不鳥啊。

身邊還兩個未成年兒童呢,戰輝趕緊朝樓上拱拱手拉著兩孩子轉身跑路。

躲著賽仙樓在街上來回逛了幾次戰輝了解到,靠山村是這方圓百裏最大的村子了。

街上有很多外村人過來擺攤,收攤走之前都找到兩個應該是收稅的人繳稅。

帶的東西全賣或者賣的多的,繳了一文稅錢,賣的少的幹脆一文都不收。

如果是以物易物,也是看雙方的交易價值是多少,沒有銅錢沒關係,用糧和布帛也可以。

看的戰輝有些喜不自勝,這就是個簡易的露天市場,而且不存在占道經營的問題,村民的淳樸和稅吏的人性化實在是太和諧了。

戰輝看的津津有味,直到街上多了商隊才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商隊身上。

戰輝也是自來熟的性子,和行商套套近乎得知靠山村的地理位置也算不錯,距離鎮北關一百多裏路,是通往鎮北關的必經之路。

進關出關的行商基本都在靠山村休整一番才繼續上路。

了解這些戰輝心裏有了底,以後不管弄出什麽來都不愁銷售,出口和內銷全都可以。

這麽多往來的商隊,現成的銷售團隊,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齊活了,以後想不發家都難。

雖然未來一定會有錢,但是現在兜比臉都幹淨,所以啥也買不了,戰輝隻能領著兩孩子回家了。

再有就是實在是不太習慣這時候的一日兩餐,到了晌午,一大早吃的飯到現在肚子又餓了。

所以不回去也不成,不吃糧至少得吃點毛豆,不然餓的心慌實在是難受。

這時候就體現有弟弟的好處了,到家之後直接安排二郎去煮毛豆。

而戰輝趁著二郎煮毛豆的功夫,把頭上的兩個發髻打開,弄成了馬尾,對著水缸照了照,新造型戰輝很是滿意,從哪吒變成了異世版的李逍遙。

毛豆煮好了以後哥三開啟了磕毛豆模式,正吃的歡呢,發現有個人喊著自己的名字走進了自家院子。

等走近了看清對方的長相戰輝直接蒙圈了,這特麽是政治偉啊穿的跟個土地公公一樣。

戰輝掐了一下自己,疼,不是在做夢,戰輝把飯缽丟在一旁,直接就撲了過去。

“嗚嗚嗚,政老師啊,你也穿越了啊,這可算有個伴了,嗚嗚嗚,不過你穿的好完整啊,身體都帶過來了。”

來人一看戰輝哭的這麽傷心,也跟著哭了起來,“戰輝啊,看來你真是腦子摔傷了啊,嗚嗚嗚嗚,你是真不認識人了,我,我不是什麽偉啊。”來人一口公鴨嗓。

“嗚嗚嗚,明明說話聲音都一樣,你說你不是政治偉?”

“嗚嗚嗚,我的好大郎,我,我真不是什麽鄭治偉,看你這樣我太難過了。”

來人,看著戰輝三人吃的毛豆,哭的更厲害了,“哎呀,看看,看看,你們這都吃的什麽啊,大郎啊我是真對不起你啊。”

“你真不是政治偉??”

“不是!!”

“那你是誰??”

“戰輝,你真不認識我了嗎??”

“真不認識了,你是誰?”

戰輝心裏要罵娘了,這土地公公是真的墨跡啊。

聽聞戰輝真的想不起來,來人更傷心了,“嗚嗚嗚,戰輝啊,我是你爹,嗚嗚嗚,我是你爹,”

戰輝立馬站直了身體,瞪大了眼睛看著來人。

嗯?這是說相聲呢?餘牽的父親王老爺子?這情況發生在身體前主人身上了?這是和我玩倫理哏呢,這斷句明明是在占我便宜好嗎?

“嗚嗚嗚,我是你爹的好兄弟,周潤法,你周伯伯啊。”

瞄了個眯的這名字起的霸氣,戰輝感覺自己有些被雷到了。

“額,周伯伯?”戰輝側身看了看二郎和三娃。

二郎黑著個臉對著戰輝點了點頭。

這周伯伯抹了抹眼淚,繼續說道:“這豆子是人吃的嗎?我這外出還不到一年你們就這個樣子了。

我是真對不起你們啊,日後你父親回來我可怎麽交待啊。”

“周伯伯,這豆子可好吃了。”三娃顯擺的說道。

“這是給羊吃的野菽豆,還都沒 長成呢,人哪能吃。”

說著,順手抓了一個放進嘴裏嚐了嚐,又自言自語道:“嗯?人吃著也不錯。”

戰輝和二郎滿臉黑線,三娃則是頭一昂,一副我說的不錯吧的樣子。

“二郎快給周伯伯拿個木墩,再倒點涼開水過來。

周伯伯聽您剛才的話,好像父親還活著沒死嗎?”

“這是亂傳的你父親兩年前跟著商隊結伴出關經商去了。

一起出關的商隊早就回來了,商隊的人說你父親到了東邊的泰機國就和商隊分開了,定好了一起回來的日子也沒見著人,商隊就先回來了。

商隊回來路過村裏後,村裏人見你父親沒回來,就有人嚼舌頭說你父親單獨回來在路上出意外了,要不就是在泰機國發財留了下來,還有說是繼續往東走被極北之地的蠻族害了性命。

可我卻是不信的,我了解你父親他是行商的老手了雖然是跑單幫的,但常年走鎮北關的商隊沒幾個不認識他的。

一身的好本事,覺對不會有事情,所以你別聽村裏人瞎傳。”

戰輝聽的有些皺眉頭,這是自己便宜老爹的粉絲嗎?說的太絕對了吧,這年頭行商可是高危職業,一走就是幾千裏啥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啊。

這周伯伯哀歎幾聲又繼續說道:“我要是早些外出回來,你母親也不能聽信村裏的傳言,也就不能一股火就走了。

昨天夜裏才到家,今早就有人和我說起張郎中誆你的事,你不要擔心你,有伯伯給你做主。

戰輝仔細看了看老曾,額,是周伯伯,一臉悲痛,懊惱,看來關心自己不像是假的。

莫非真是原來戰輝的父親周老爺子? he tui不對不對,長相差太多了,這老周長的沒一個地方像自己的。

“真是謝謝您了周伯伯,小子已經和那張郎中簽了文書,怕是不好反悔了不過沒關係小子會有辦法的,不過日後有些事說不得還要麻煩您。”

看老曾的穿著打扮像個土豪,先抱抱大腿再說。

“哪裏話,哪裏話,大郎有什麽事就找伯伯來,大郎你今年才十四歲吧,明年才到束發的年齡啊,你這束發挺特別啊。”

“都說長兄如父,小子家遭逢大難與其沉浸在悲痛之中自憐自愛,不如振作起來把日子過好,以後家裏就全靠小子了打扮的成熟些讓人看著放心。”

“恩也是這個道理,可惜你這學業了,耽誤了這小一年的時間,等年後村裏請了新的先生你再繼續讀書。”老周惋惜的說道。

“沒什麽可惜的,以前學的也暫時夠用了,小子又不打算考舉,過了年讓二郎和三娃去讀書就可以了。”

戰輝心裏直抽抽,身體原主人居然讀過書,幸虧腦子摔了,以後有人問就說摔壞了腦子都忘記了。

戰輝剛回完話,院子裏就又進來人了,抬眼一看是隔壁一家子晃**著六親不認的步伐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