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其人之道

聽到師妹的嚎叫聲,那位公子才猛地驚醒了過來,剛才陡然見到了從末見過如此美麗的美眉,一下子魔怔了,直到師妹粗獷如男人般的嘶叫,才把他喊醒了。

待他定睛一看,他那個自詡為潔美的師妹全身沐浴在類水汙穢之中,腦袋上還頂著一大砣的糞便,看著就覺得臭哄哄的,直想嘔吐。

對比小凰清新脫俗的美態,他這位師妹就是妥妥的一堆臭狗屎了。

但這話隻能感受不能直說,他們倆人就是背著師尊準備把林二九滅掉,然後再回去邀功的,所以他手持長劍,向著林二九攻殺了過來。

林二九為了驗證自己的功力,沒有讓劍靈小凰出手,而是自己迎了上去。

他以手指為劍,身輕如燕的和這位公子周旋了起來,在對峙的過程中,腦海裏不時閃現著手勢。走步和招式。

林二九就按著這些腦海裏的指示和對方拚鬥的。

逐漸的,林二九的動作越來越快,對方的一招一式在他眼裏越來越緩慢了,林二九己經瞧出了對方不少的破綻了。

雖然對方持劍,林二九是以指為劍,但林二九占據了完全的上風了。

那衛生球還在高聲呼喝著:“師兄,殺了這兩個小雜種。”

她滿臉的糞液將眼睛遮蔽了,眼睛睜不開,憑聽覺不知道場上拚鬥的局麵,她滿以為她的師兄可以輕鬆的幹掉這二個家夥的,所以,她一直在用她那男人般的粗嗓門在嚎叫著。

“恬噪。”小凰撿起一根樹枝,朝著她的嘴巴抽了過去。

叭叭,左右一邊一下,這衛生球的臉上開了花,嘴巴腫得像朵喇叭花一樣,再也不敢嚎叫了。

此時林二九占據了絕對的優勢,在比拚中,腦海裏的招式全都湧現了出來,按著這些招式,他可吊打對手了。

在找到對方一大破綻時,林二九格開對方的長劍,一掌拍在對方的前胸上了。

對於這一掌,林二九是用了全力的,他來之前就想好了,既然對方要置自己於死地,自已也不能放過對方。

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再說,如果放跑了對手,將會給自已帶來無盡的隱患。

他現在的身體和力量是仙師的傳承,可想而知,他的全力一掌的力道該有多大。

嘭的一聲悶響,那公子大叫一聲,身子往後急速的退去,胸前已經凹了下去,口中狂噴鮮血,已經隻有出氣,奄奄一息了。

“輪到你了,醜女人。”林二九開始稱衛生球為醜女人了。

尼瑪的,讓你知道知道,男人醜不叫醜,那叫磨難,滄桑,深邃,那是性格,是內涵,是卓而不群的體現,你懂嗎?

膚淺的女人哪裏懂得欣賞真正的男人?

“你膽敢殺我?我師傅師尊吐口唾沫就能淹死你的祖宗八代,你膽敢……”

衛生球激動得想將釘住她手的長劍掰開,她一動作,那糞廂一傾斜,那糞便汙穢又朝她臉上潑來,剛好一砣屎掉進了她張口的嘴巴裏。

她想吐卻吐不出,吞又不能吞,鼻嘴都被封住了。

不大一會兒,這位號稱美女的女子被一砣屎給咽死了。

也好,免得林二九動手,林二九將這師兄妹倆人丟進糞廂裏,拖到了小河的下水處,連人帶糞的都倒進了河裏。

轉眼之間,全部都被河水衝走了。

————

在國師府裏,國師龔天啟正在撣房打坐,撣房的正麵,是一個木台,木台上整整齊齊擺著一個個寫有名字的牌位,有好幾百個之多。

這些牌位並是是死了以後供奉的牌位,而是寫有太乙門上下徒子徒孫名子的木牌,每個進入太乙門的弟子都要在木牌上沁入一滴血液的。

經過龔天啟用特殊的方法,使木牌和每個人都有著牽連,如果沒事的話,那木牌是沒有動靜的,如果一旦有哪位門人喪生死去的話,那標有他名字的木牌就會倒下來的。

龔天啟就是依此來看察門下門徒的大致情況的。

在今天的打坐中,拍拍,連倒二塊木牌,攪得龔天啟心中一混煩躁不安,他上前看了一看,倒下的二塊牌子是他最喜歡的二個徒孫的。

“來人。”龔天啟大喊一聲,二個徒弟走了進來。

龔天啟轉頭看了一下台上倒下的木牌,用手指撚算了一下說道:“通知禁衛軍,在城南一帶搜索,兩個徒孫夭折在那裏了。”

“是。”兩個徒弟快步而去。

龔天啟重新坐了下來,心中算計著他剛剛回宮幾天時間,是什麽人敢對他的徒孫下手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可以說在如今的各方勢力當中,在修煉的各門派之間,雖有一定的衝突和摩擦,但不至於敢對太乙門的門徒下黑手的,這些門派知道,一旦查實了,那將是有滅門之災。

這一點,龔天啟是非常自信的。

他馬上命令發柬各門派,要他們協查一下太乙門弟子命喪誰手?他想,總會有蛛絲馬跡露出來的。

林二九把馬車往回趕時,正遇大批的禁衛軍策馬向城外而去。

一隊士兵攔住了林二九的馬車,領頭的問道:“小太監,你從河邊而來,看見過一男一女兩個穿白色長衫青年嗎?”

“沒有。”林二九裝著一付唯唯諾諾的樣子說道。

“你好好的記一下,如在河邊看到過什麽異常的情況,馬上來向我們報告。”

那領頭的說完,大聲喝道:“走,全部去河邊,一隊去上遊,一隊去下遊,留二個人去詢問趕車出宮倒汙穢的太監,走。”

所有的隊伍向河邊趕去。

林二九真還不知道這消息怎麽這麽快就通天了,他人都沒回來,搜查的隊伍就出發了。

幸虧自己沒有耽擱時間,也幸虧把太乙門的二個弟子丟進了河裏衝走了。要不然,有的高人可以根據死者的傷勢和存留的氣息及死者的傷勢來判斷行凶者是誰。

這樣一來問題就不大了,就算他們在河的下遊撈起了死者,那死者己經被河水泡了幾天了,再多的線索也會泡得沒有的,何況自已根本沒有留下什麽蛛絲馬跡的。

回到宮裏,林二九又在府裏練起功來了,這幾次的出手讓他受益匪淺,主要是信心倍增了。

為了應對更凶險事情和更高深的對手,他必須更快更多的掌握領悟仙師傳承給他的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