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公共廁所
李世民和自家兩個傻兒子發生的事情，自然不會對柳蘇多言，李世民覺得丟人，自家侄子早就考慮到了，自己還花花腸子想玩弄一把，最後差點被李泰秀瞎雙眼。
李泰跟著李世民一起進入的食堂，今日他早上沒課，跑完早操之後就來食堂蹭飯了，看到柳蘇一人坐著吃早飯，笑眯眯的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兄長，早啊。唔，這包子好吃！”
看見柳蘇盤子上的包子還沒動，搶過一個就啃了起來。
“小胖子啊，好吃你多吃點!”這幾日李泰得罪了方媛，這事也不知道怎麽給方媛親娘知道了，然後李泰悲劇了，每次早上到窗口打菜打飯就看到窗口打菜的和羊癲瘋發了一樣，手中勺子抖得讓人心中擔心，就怕一失手勺子也抖沒了。
“嘿嘿，兄長，能不能，嘿嘿！”李泰咬著包子，嘴裏含糊不清，瘋狂用眼神示意窗口，今天是方媛親娘值班，他不敢去打飯，現在在央求柳蘇幫他打。
柳蘇咽下口中的油條，瞟了一眼窗口，樂了，“嘿，小胖子，你也有今天！”
鬧歸鬧，早飯還是要吃，柳蘇無奈，自己打的早飯給這個小胖子吃了一半。
“抱好，我去給你打，看你以後還敢欺負方大魔王！”
懷中希望也不在意到底誰抱著她，翹著腳，小腳轉呀轉呀，瞄了一眼李泰，繼續抱著奶瓶。
“妹妹，妹妹！”李泰饞了，早就眼饞希望的專屬羊奶了，聽所謂啥美羊羊，喜羊羊身上產的，滋味格外好喝。
今日機會來了，怎麽能如此錯過。
“妹妹，你看你喝的這麽慢，兄長替你喝吧。”
李泰眼珠一轉，嗯，好主意，希望慢悠悠的時不時咂吧兩嘴，冷了怎麽辦，小孩子不能吃涼的，如此我就代勞吧。
希望四周瞧瞧，人多，好玩，美滋滋的要吸上一口奶，低頭一懵，我的奶瓶呢，那麽大一個奶瓶呢。
“吧唧，吧唧。嗯嗯，真好喝。”
一滴奶滴到希望嘴角邊，希望伸出舌頭舔了舔，美羊羊的奶，自己奶瓶呢，抬頭一看，李泰抱著奶瓶，咬著奶嘴，美滋滋的喝著奶，這下希望就炸毛了，你喝我的奶！我的奶，那是我的！
“哇，哇！”
柳蘇聽到希望的哭聲，大早上的誰招惹希望了，心中閃過一絲不妙，好像忘了什麽，一回頭，他差點炸了。
李泰吸著奶瓶，一隻手摟著希望，身上一抖一抖。
“小胖子！”
柳蘇大吼一聲。
李世民和長孫皇後正在郎情妾意的你儂我儂的時刻，聽到柳蘇的大吼茫然的抬起頭，看了看柳蘇，沒事啊，再順著柳蘇看到自家二傻子，兩人一口稀飯噴到桌上。
“小胖子，你好樣的。”
從李泰手中搶過希望，一頓安撫，隨行的侍女桃紅連忙拿出備用的奶瓶，跑到窗口重新裝了一瓶奶。希望看到自己奶瓶回來，抽噎著抱住，眼神看著李泰，凶萌凶萌的盯著李泰，小手一指，“打，打！爹，打！”
柳蘇以為自己聽錯了，自家希望說話了？轉頭不確定的問自己的侍女，你們聽見了嗎，自家閨女叫自己爹了，看到侍女們齊齊點頭，猛吸一口氣，小胖子你完了。
“哈哈哈，乖，再叫一聲！”低頭看著淚眼婆娑的希望柳蘇希冀的問道，再叫一聲，叫一聲今天自己不把李泰打出屎來。
“打，打。”希望拒絕，一扭腦袋，人家還哭著，打不打，大豬蹄子。
“嘿嘿嘿！小胖子，奶好喝嗎，你完了！”自家閨女說要打小胖子，嘖嘖，不下手不行了，柳蘇麵色猙獰，掰了掰手指活動下全身關節，好幾天沒出操，今日就當鍛煉一把。
李泰見狀，嘴中的奶瓶也不管了，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喊，“兄長，我隻是擔心妹妹的奶涼了，我是好心啊！”
一溜煙李泰跑到李世民身邊，自己親爹在，應該沒事。誰知道李世民一伸腳，噗通，李泰摔倒在地，奶瓶也跌出去好遠，李泰抬起頭慘兮兮的看著自家親爹，鬧呢，爹你幫誰呢。
“柳郎快來！”長孫皇後踩住李泰褲腳，呼喚柳蘇快來，抓到一個二傻子了。
李泰算錯了，希望在李世民和長孫皇後眼中，比他這個過期的玩具吃香，這不見到希望給自家二傻子欺負，怎麽能不幫希望。
李泰隻覺得脖子一涼，背後傳來毛骨悚然的笑聲。慘兮兮的回頭，柳蘇倒提起李泰，一百多斤不算太重。
“嘿嘿嘿，小子敢欺負我家閨女，教訓還不夠是吧。”
柳蘇怕拍小胖子屁股，挺肥，要不宰了吃肉吧。
“兄長，有話好好說，能不能先放我下來。”李泰趕緊菊部一禁，兄長不會看上啥了吧，聽說兄長不近女色，難道有那斷袖之癖！越想李泰越害怕，隻求柳蘇放自己下來，太嚇人了。
“綠柳，去叫牛二過來。”嘿嘿，小子你天天跑操都想偷懶。
不多時，牛二過來了，剛剛在訓練，一身汗，還未清洗，聽到綠柳叫說東主叫自己，也顧不得其他。
“柳郎，不知何事安排。”
牛二離柳蘇遠遠的行了一禮，看到有娃娃在，身上味道大，就沒靠近。
“接著，這小胖子以後每日早間和你們一起訓練，按照你們項目，給這小胖子安排上，不用擔心受傷，醫務室的姑娘們好幾天沒開張了，就等著呢。”
李泰就這樣在空中被完成了交接，想到日後的苦日子，再想到醫務室那群姑娘，身上的肉抖了三抖，可怕，太可怕了。
“兄長，給我個機會，我還能解釋。”掙紮著，在牛二手中緩解一下，李泰不死心，自己還能救，還能解釋。
“嗯，你說，對了牛二，小胖子欺負希望，你懂得。”
牛二一聽，腦袋一點，懂了，欺負莊內掌上明珠，受死吧，小胖子。
“兄長，你說過，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我隻是為了肚子，不受控製，我是被迫的，我也是受害者啊！救命啊！我是受害者！是肚子指示我幹的，不是我要幹的啊！救救我啊！”
牛二表示自己聽不見，提著小胖子直接走出食堂，臨走還把李泰跌在地上的奶瓶撿起，好心的塞給李泰。
“嘻嘻，爹，爹。”希望開心，哼，小胖子，搶我奶！
柳蘇聽清了，眉開眼笑，“今天所有幫工工錢翻倍，今晚烤十隻羊慶祝下，我家小仙女會說話咯。”
提著從係統兌換的喜糖，一人發一把，喜滋滋，自家閨女會說話開心。
舉起希望，放在肩頭，嗯，自家女兒會說話了，高興。
“柳郎這孩子。”李世民和長孫皇後全程看戲，來遲的李承乾隻看到自己弟弟哭唧唧的給提著出食堂，手中拿著一把喜糖，看到長孫皇後和李世民，乖乖的行禮。
坐下懵了半天，聽見長孫皇後給他解釋才知道，希望開口叫柳蘇爹了，至於自己的傻弟弟，居然搶希望奶喝，祭天了吧，沒用了。
“恭喜兄長！”看見柳蘇走了過來，李承乾立刻站起，理理身上衣裳，從懷中掏出一塊玉，這是李世民賞賜給他的，平日他都隨身帶著，將玉遞給希望。
“兄長，弟弟無其他物件，這玉乃弟弟隨身攜帶，今日送於妹妹。”
“嗯，我替希望謝謝。”
眼見希望喜歡，柳蘇也不拒絕，直接收下。
“叔叔，嬸嬸，今日測試水泥，去看看否？”
“走走，一同前去。”
李世民挽著長孫皇後，示意走吧，沒事做去看看。
四人來到水泥路邊，王明帶著人已經開始測試，見到柳蘇過來，將測試的記錄遞了上來，“柳郎，已測試五百米，最重可承受五千斤來回碾壓百餘次，沒出現裂紋，滲水最多達到一尺，最少隻有表麵有積水滴水不漏。”
柳蘇讓測試給的工具是百斤符，千斤，兩千斤，三千斤和五千斤的石滾，測試抗壓的，滲水就直接加水，等一定時間砸開看滲到多深，深的已經到地基底下泥土層，淺的基本滴水不漏。
如此，莊內沼氣池就可以建設了，柳蘇早就打算集中處理糞便，之前糞便都用來漚肥了，這段時間莊子人越來越多，莊內廁所不夠用，姑娘和婦人們的廁所單獨的，極為不方便。
吩咐自己的侍女去書房把自己書架上的圖紙拿來，還沒等柳蘇說完，桃紅一溜煙沒人了，柳蘇張嘴，我還沒說完啊，你知道那份圖紙嗎，沒轍隻能吩咐綠柳追上去，讓把一號架子上的圖紙拿來。
桃紅，綠柳本是宮女出身，平日也曾遇到過李世民，今日看到李世民和柳蘇一起，急於表現，一下亂了方寸。
“柳郎，你這侍女，可要好好教教。”
李世民暗示，侄子啊，你這不行啊，侍女都這樣的麽。
柳蘇舉著希望，翻了個白眼，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不是你送的，你好意思，王升那個老色批給我挑的全是好看的，看什麽說的就是你，還眨眼。
柳蘇看到王升衝著自己眨眼，會給他一個白眼，老色批。
一會綠柳領著桃紅回來了，手上抱著一摞圖紙。
柳蘇接過圖紙，叫過在幫著自己兒子記錄的管事王元芳，“元芳，這是沼氣池的圖紙，這份是管道圖紙，管道需要鐵，你看看莊子儲存了多少，這次提煉了優先做出管道，農具先緩一緩。”
“這個管道分成兩部分，一部分進入食堂，今後不用再燒煤炭做飯，就用沼氣，另一部分延伸到莊內每一戶，莊外流民的房子建好也要延伸過去，這個是閥門，這部分是圖紙，這是沼氣燈，陶瓷做的，鐵如果多也可以，這個比蠟燭亮。”
柳蘇在給管事講解圖紙上每一處設置和布置，李世民等人也圍著看。
“這是廁所，以後莊外每隔五百米就設一間公共廁所，莊內每戶都建廁所，流民們住的地方也根據實際人數建立廁所，這是排汙管道，用防水好的水泥建，最後聯通到沼氣池，莊內牲口養殖的也需要鋪設排汙管道。”
“還有一點，需要派人看守好沼氣池，沼氣池周圍不得有明火，使用規範在這本安全手冊上，元芳你等改日給莊戶們上上課，沼氣好用，危險也大，一不留神可就上天了。”
有了水泥，莊內衛生環境也要治理，這麽多糞便收集起來，漚肥，形成沼氣池也好，幾萬人，每日使用蠟燭可不是小數量。
“柳郎，這沼氣池，長安可建否。”
李世民看到沼氣池這麽好使，想要皇宮也建。
“沼氣池，一需要糞便多，二有地方，三需要日常燒柴火量大，四需要專人值守，安全不可忽視。”
“建一沼氣池所耗不菲，不能盡用其能，造者徒耗家資，唯有世家貴族大莊子可建。”
沼氣池不是想建就建的，沒幾個人你建了做什麽，牲畜多也行，尋常百姓有錢不如蓋房子，建沼氣池完全浪費。
李世民熄了心中的苗頭，皇宮中可滿足上麵的要求，然而危險，就怕有歹人走火行凶，誰也不想剛建好就遇到轟隆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