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看望張大年
而在孫永城趴在地上的瞬間,槍聲響起,一發子彈瞬間擊中剛剛扔出去的石頭,石頭被打的粉碎 ,距離孫永城頭頂不過三十厘米。
孫永城不斷的咒罵著,這個混蛋小子,怎麽能這麽打。
最後一槍也是林鬆打的,精準無比的擊中石頭,他轉身看向李大虎,十分冷靜的 站在那裏。
李大虎一臉的懵逼,這小子還是人嗎,每一槍都領先自己一兩秒鍾,整個過程就是壓著自己打。可以說他輸的太慘了。
盡管林鬆這個新兵,贏了李大虎,但是他一點沒有羞愧,反倒很高興,這說明營長讓關注的這個小子沒錯。
他衝著孫永城大聲的喊道:“孫永城,報靶。”
“特麽的都打成這樣了,還報靶,這不是打臉嗎。”孫永城暗自嘀咕著說道。
他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大聲的說道:“林鬆打中九塊,連長打中一塊,匯報完畢。”
靶場上徹底的沸騰了,新兵連的戰士們都不敢相信,除了第一槍,後邊的九槍全都是林鬆打的,這也太變態了。
劉浩,孫曉衝跟一班的戰士們高興的不得了,很快反應了過來,劉浩大聲的喊道:“林鬆,好樣的,零食管夠。”
他說完,揮動大手,帶著一班的戰士,來到了吳猛跟二班的戰士們麵前,劉浩大聲的說道:“二班的,是男人,說話要算話,一班戰士一個月的襪子歸你們洗了。”
吳猛跟二班的戰士們都張大了嘴巴,尤其是吳猛,實在不敢相信,林鬆究竟是什麽人,跑步,槍法居然都這麽變態 ,就剩下沒有打一架了,以前向往著跟林鬆打一架,收拾他一頓,現在他忽然感覺到,這家夥格鬥技能是不是也很變態。
不過吳猛也很爺們,瞪著劉浩說道:“瞪什麽眼,我說話算話,盡管把你們的臭襪子扔過來。”
吳猛這家夥剛剛說完 ,十幾隻臭襪子從天而降,朝著他扔了過來。
劉浩跟一班的戰士們大笑了起來。
而此時李大虎朝著林鬆走了過來,跟他並肩而站,轉身看向新兵連的戰士們,大聲的說道:“我輸了,我說話算話,馬上去團部,給林鬆申報新兵連槍王榮譽稱號。”
新兵連槍王,簡直爽爆了,劉浩等人跑了過來,抱起林鬆拋向高空。
就連雪狼都發出了一聲聲高興的狼吼聲音。
比賽到了這個地步,還怎麽訓練。
連長李大虎大聲的說道:“從今天開始,林鬆就是你們的標杆,誰要是贏了他,我照樣給他申請槍王,好了,今天的訓練到此結束,林鬆跟我去軍區醫院,看望張大年。”
一聽說看望張大年,林鬆很是高興,雙腳靠攏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大聲的說道:“是。”劉浩跟孫曉衝可就不幹了,衝了上來兩個人嘿嘿一笑說道:“連長,我們也要去。”
李大虎很直爽,大聲的說道:“還愣著幹啥,上車。”
林鬆,劉浩 ,孫曉衝三人互相笑了笑,快速的跟了上去,雪狼緊緊的跟在後邊。
很快幾個人上了一輛越野軍車。
一名老兵開車,軍車衝出了新兵連軍營。直奔軍區醫院。
軍區醫院在邊城市市區,兩百多裏地,
李大虎在車上,回頭看了看林鬆幾個人,一臉嚴肅的說道:“見了張大年,說點高興的事情,聽到沒。”
在張大年的這事情上,李大虎感覺很愧疚 ,張大年軍事素養過硬,屢次立功,但就是因為學曆不夠,沒能夠提幹。
本來新兵連要是幹出成績,有保送名額,現在好了,一條腿沒了,成了重殘,估計連軍營都待不了了,李大虎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林鬆,劉浩,孫曉衝三人很幹脆的答應了一聲。都沒有多想,三個人都是新兵,沒有經曆過那種事情,自然不懂得那種心情。
轎車裏沉默了幾分鍾,李大虎看著林鬆說道:“林鬆,你這身本事怎麽練出來的,”盡管他知道林鬆的一些事情,但感覺還是很奇怪,普通的獵人家庭,居然有這種功夫,簡直不可思議。
聽到李大虎的話 ,林鬆觸景生情,有些傷感,輕聲的說道:“都是爺爺教我的,五歲跟著打獵,跟野狼賽跑,十幾歲手撕豺狼虎豹,我一定會親手殺了虎王。”一想到爺爺,就想起了那個逃跑的虎王,眼睛裏充斥著報仇的火焰。
李大虎一怔,回頭盯著林鬆看了看,這孩子心太重了,這樣下去可不行,他大聲的說道:“林鬆,你要想報仇,就要加入特種兵,或者走的更遠,好好幹,我看好你。”
沒辦法,先鼓勵鼓勵再說吧,這小子受打擊太大了,需要關心跟愛護。
林鬆用力的點點頭,轉身看向車窗外邊。
現在是下午的時間,陽光很好,車窗外邊的景色不斷的往後退,一個多小時以後,軍車開進了邊城市市區。
終於來到了軍區醫院。李大虎帶著林鬆等人直奔張大年的病房。
病房門口坐著一名老兵,看到李大虎等人來了,起立敬禮。
“怎麽樣,大年醒了嗎。”李大虎輕聲的說道。
“醒了,就是心情不太好,一直在罵人。還罵林鬆。”老兵輕聲的說道,說完轉身看了看林鬆。
李大虎眉頭微皺,轉身看了看林鬆,畢竟這事情出的太突然,當時張大年昏迷,林鬆送郭小玉回家,還沒有來得及調查,究竟怎麽回事,還沒有搞清楚。
他看了看林鬆,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林鬆 ,劉浩,孫曉衝三人,加上雪狼跟了進去。
正看到迎麵飛來的枕頭,林鬆一把接住枕頭,衝著老班長張大年走了過去,放在他的身邊,輕聲的說道:“老班長,我們來看你來了。”
“看個屁,我都殘廢了,趕緊滾蛋。”張大年大聲的喊道。
他的心情非常不好,一條腿沒了,成了殘廢,提幹的機會沒了,甚至繼續留在軍營都很困難。這事情放在誰的身上,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