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遭遇襲擊

林鬆眉頭微皺,根據剛才的觀察,他判斷,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紮帶,應該是人為設置的路障。

他一雙狼一般的眼睛盯著前方,很謹慎的說道:“班長,你保護她,我下去看看。”

“不行,我是老兵,我下去,”張大年十分果斷的說道。他身為班長,偵察兵,怎麽會讓一個新兵蛋子下去偵察情況,再說了如果讓一個新兵蛋子下去偵察情況,不說出意外,就算沒事,那也會被老戰友笑話的,所以他堅決不同意。

他說完推開車門就要下去,但是就在此時林鬆一把抓住張大年,猛然用力,硬生生拽到了後座上。

接著就是砰砰砰連續的槍聲,擋風玻璃被瞬間打碎,幾發子彈落在了駕駛的位置上,座椅上留下幾個彈孔。

張大年渾身冷汗直流,當了這麽多年兵算是白當了,被一個新兵蛋子給救了,他很是氣憤,再怎麽說也是偵察兵,不能當縮頭烏龜,他趴在後座上,冷冷的說道:“混蛋,這群混蛋,太囂張了 ,看我怎麽收拾他們,你們留在裏邊,我出去收拾他們。”

“別動,根據我的觀察,總共有三個殺手,前邊一個左右兩側各一個。一把步槍,兩把手槍,距離在五十米左右。而且距離還在拉近。”林鬆一臉嚴肅的說道,一雙大眼在黑夜中閃著亮光,謹慎的看向四周圍。

張大年吃驚的看著林鬆,我靠,這還是新兵嗎,太變態了,就算張大年一個老偵察兵,也沒有這麽快速的反應,這一刻他忽然感覺到林鬆不是一般人。

就算常年在叢林裏打獵,養成了觀察的習慣,但獵人跟獵人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達到這種區別要看個人的天分。而林鬆絕對是一個天分極高的人,是當特種兵的好料子。

每一個偵察兵都有特種兵的夢想,張大年也有,但是無緣加入,他把希望放在了林鬆的身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林鬆,說說看,我們該怎麽行動。”

本來張大年身為老班長,應該指揮這場戰鬥,但是現在他把這個機會留給林鬆。

林鬆謹慎的看向車窗外邊,十分冷靜的說道:“距離在拉近,已經不足三十米,目前我們沒有任何武器,三個人一條狗,這賬不好打,不過沒事,老班長你留在車裏保護郭小玉。這些人交給我跟雪狼。”

也許剛才張大年還要固執的不讓林鬆下去,但是現在他相信林鬆出手,有絕對的把握,他用力的點點頭說道:“林鬆小心點。她就交給我了,放心吧。”

“林鬆你小心點,”郭小玉很擔心的說道,說完抱住了林鬆的胳膊。

林鬆抽回自己的胳膊,衝著兩個人點點頭,然後把轎車的門推開了一條縫隙,指著前方說道:“雪狼出擊。”

雪狼瞬間衝下轎車,就跟一道影子一樣狂衝了出去,速度很快。

於此同時林鬆推開車門縱身跳了下去,在地上連續的翻滾。

砰砰砰連續的槍聲響起,幾發子彈呼嘯而來,打在了車門上。

此時距離殺手已經不足三十米,雪狼已經衝了過去,“嗷嗷嗷,的狼吼聲音響起。”很容易的吸引三個殺手的注意力。

林鬆瞧準機會,朝一個一個殺手衝了出去,速度快如閃電 ,在往前狂衝的時候,龍牙軍刀出現在手裏,在黑夜中閃著刺眼的光。

側麵的殺手被雪狼纏住,正麵的殺手看到了林鬆,被嚇了一跳,手握著***,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而來,在空中飛舞。

林鬆的速度快到了極點,不斷的變換方位,躲避子彈,瞬間衝到了殺手麵前,龍牙軍刀閃電般的出手,殺手脖子出現了一道血紅,他捂住脖子,試圖阻止傷口擴散,但是很快血噴湧而出,殺手還沒有看清林鬆的麵目,巨大的身體倒了下去。

林鬆快速的撿起殺手的***,調轉槍口,連續的幾個點射,剩下的兩個殺手被擊斃。戰鬥結束,大路上恢複了安靜。

但是林鬆沒有放鬆警惕,他感覺到好像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他。他快速的隱蔽在了一棵大樹的後邊。

而此時張大年跟郭小玉跑了過來。這嚇了林鬆一跳,這不等於給殺手可乘之機,等於主動暴漏了自己嗎。

林鬆來不及考慮,迎著衝了上去,朝著郭小玉飛撲了過去。在地上連續的幾個翻滾。

砰砰砰連續的槍聲響起,幾發子彈劃過夜空,呼嘯而至。

林鬆就好像長了後眼一樣,抱著郭小玉在地上翻滾,身後不斷地留下彈坑,很快到了大樹的後邊,快速的隱蔽了起來。

“老班長有狙擊手,注意隱蔽,”林鬆抱著郭小玉隱蔽在大樹的後邊,很關心的說道。

郭小玉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麽抱著,一路翻滾,驚險刺激,潔白的臉變得通紅,小心肝跳個不停,感受著林鬆男人的氣息,整個人徹底的呆住了。

過來一兩分鍾,她才反應過來,輕咳了兩聲說道:“林鬆,抱得太緊了能鬆開一些嗎?”

林鬆眉頭微皺,剛才太投入,根本就沒有想到這一點,現在郭小玉這麽提醒,才感覺不太合適,讓男人躁動的香味,柔軟無比的肌膚,他第一次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但是他沒有表現出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對不起,太投入了。”說完鬆開了雙手,十分冷靜的看向四周圍。

“沒事,謝謝你再一次救了我。”郭小玉咬著嘴唇說道,他其實 希望林鬆繼續抱著她。

此時張大年隱蔽在一棵大樹的後邊,距離林鬆十來米,他大聲的說道:“林鬆,狙擊手應該在十點鍾方向。”

十點鍾方向,林鬆一臉的懵逼,他並不知道怎麽判斷方向。這讓他很是鬱悶。

張大年忽然想到林鬆連槍都沒有摸過,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判斷方向。看來有必要教教他,他很冷靜的說道:“林鬆,聽著,現在我教你怎麽判斷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