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閻婉大才

閻婉正在和諸位公主在大殿裏麵閑聊著。

諸位公主看向閻婉,臉上露出無比羨慕、仰慕之色來。

高陽公主更是兩眼冒光,要是自己也能夠穿上這麽漂亮的衣服,那該多好啊?

李泰離開了大殿,然後回到了庫房之中。

將一些糖果剝了外麵的塑料包裝,放在了碟子裏麵。

然後又拿著一些雪餅,放好,放在碟子裏麵。

至於那些包裝的塑料,自然是得小心翼翼的保存好了,這東西可是能夠再次的長出來的啊,所以不能夠丟棄。

捧著一碟子的糖果,一碟子的雪餅,慢悠悠的向大殿走了去。

這個時候,隻見李恪正在一臉癡迷的看向閻婉。

自從見到閻婉的時候,李恪就被閻婉身上的氣質和才華所折服了。

這麽漂亮的女子,這麽有才華的女子,竟然嫁給了李泰這樣的廢物,簡直就是天理不容啊!

“臥槽!”

見到李恪那鳥樣,李泰頓時相當的不爽啊!

特麽的。朋友之妻不可欺,更何況我們還是親兄弟啊!

然而,楊妃也是李世民兄弟的女人,還不是一樣被李世民收入了皇宮之中?李世民開了一個很不好的開頭啊。

“來來來,先吃點糖果,吃點點心。這可是我府中特製的,別的地方找不到的。”李泰微笑的向前,將那些糖果、雪餅遞給了眾人。

眾人高呼一聲,然後拿了起來。

“真好吃,好甜啊!”

“這是什麽糕點,吃的好脆啊。”

“我喜歡吃這糖果,你們別跟我搶。”

“……”

立刻,眾公主高興的說道,拿著吃了起來。

很快的,這群公主都被糖果俘虜了。

李恪站起來,走了過來,伸出了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隻微胖的手伸了過來,將他的手給攔住了。

“青雀這是何意?”李恪不由的開口問道。

“二哥,糖果是女子吃的,你身為男子,又是哥哥,好意思跟妹妹們搶麽?”李泰一臉的壞笑,道:“雪餅也是給襄城姐姐和諸位妹妹準備的,就這麽點,你若是吃了,他們可就沒有的吃了!”

聽到李泰的話,李恪很是不爽。

特麽的,你這是啥意思啊?

但是,無奈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二哥,是男人,應該喝這個。”隻見李泰臉上露出一絲壞笑,然後拿出一小瓶子的二鍋頭。

小瓶裝的紅星二鍋頭!

52°的,用打火機能夠點燃的。

隻見李泰笑眯眯的拿出了兩個小杯子,然後給兩人各自倒上了一杯,一股淡淡的香味彌漫開了來。

“真是小氣。”李恪拿起了一杯酒,然後低聲說道。

上麵說自己也是你哥哥,這麽小氣的人,還是第一次見!

李泰臉上露出一絲壞笑。

小氣?等下就怕你沒有這麽大的口氣!

慢慢的抿了一口,火辣辣火辣辣的,這味道夠足!

而這個時候,隻見李恪仰頭,一口將那酒給倒入了嘴中,咕隆一聲,喝了下去。

然而,下一秒鍾,整個人雙目一瞪,然後感覺整個人的喉嚨火辣辣,火辣辣的,肚子火辣辣火辣辣的,就好像是有火在燃燒一般。

“快……快拿水來,快拿水來……”李恪的臉紅彤彤紅彤彤的,眼淚直流。

當然,他不是真的哭了。

而是被高度酒給熏的。

“哎,二哥,喝酒就喝酒,喝水算啥事啊?”李泰臉上的笑意更加的濃鬱了。

將手中的酒喝了,然後問道:“二哥要不要再來一杯。”

“不……不要了,不要了!”李恪揮了揮手,然後坐在了座位上,整個人是開始覺得腦子有些眩暈了。

“慫貨,沒意思,看來得找時間去和李瘸子一起喝啊,這李冤大頭一點酒量也沒有。”程處弼暗暗說道:“無敵,真是寂寞啊!”

“婉兒,你看那雪下的時候,梅花都開了,今天就以梅花來作一首詩如何?”李泰微笑的說道。

雖然現在沒有雪了。

“這……”閻婉臉色不由的一紅。

“對啊嫂嫂,今天我們來,就是為了同你一起討論這詩歌,嫂嫂何不當場來一首?”高陽公主很是興奮的說道。

“嫂嫂,就來一首吧,嫂嫂,我們就是來跟你學做詩的。”

“嫂嫂,嫂嫂,父皇可是說了,嫂嫂乃是天下第一才女呢,快來一首吧。”

“嫂嫂嫂嫂,快,快,再來一首。”

“嫂嫂,請來一首。”

“……”

眾人紛紛開口說道,眼中露出期盼。

今天來,就是想聽自己的嫂嫂作詩的。

“好吧。”見到眾人那一雙雙期待的目光,閻婉清了清自己的嗓子,道:“驛外斷橋邊,寂寞開無主。”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

自從經曆了昨晚的事情之後,閻婉也克服了心裏麵的障礙了,所以也沒有多大的遲於。

“真是好詞!”襄城公主淡淡的一笑,說道:“零落成泥碾作塵,隻有香如故。這應該是剛剛興起的詞吧?沒有想到皇弟妹不但會作詩,還會作詞,果然是當今第一才女也。”

“姐姐妙讚了。”小閻婉的臉變得更加的紅了。

畢竟這詞是抄別人的啊。

小閻婉的臉皮還沒有李泰那麽的厚呢。

“其實呢這詩,我也是會作的。”李泰這個時候站起來,笑眯眯的說道:“都聽好了,咳咳……”

眾人看向李泰。

“雪!”李泰開口,道:“江上一籠統。”

“井上黑窟窿。”

“黃狗身上白。”

“白狗身上腫。”

李泰說完,還得意的看向眾人,道:“襄城姐姐,諸位妹妹,我做的如何?”

“哈哈哈……”高陽公主指著李泰,道:“三哥這也算是詩?要是三哥這也算是詩,那我晚上睡覺尿床的時候,豈不是在畫畫了?”

“誰說不是詩?誰說不是畫?你們不懂,你們不明白,這才叫藝術。”李泰很是得意的說道。

可不是麽?後世就有個人噴出一些別人看不懂的玩意兒,硬說是自己創造的新型書法。

以後每天起來,找個地方鳥一地的書法,自己也是藝術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