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巨獸蟄伏

秦壽到現在還沒有在撫州城裏麵看看,這個真正的撫州市什麽樣子的,那個老漢賣柴火的地方,自己也沒有去,也不知道那個老漢過得好不好。等自己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那個老漢。看看他過得好不好。

撫州市唐朝中部一個小地方,不大,經濟也不是很發達,距離長安按照這個世界的最快的速度,也要十天半個月的速度才能到,現在沒有官道,速度會更加慢,而且聽說路上的山賊還很多,並不安全,秦壽現在並不是很著急去長安,自己應該多保存實力,再去長安,這樣比較安全。

秦壽今天想去就是撫州縣令的家裏,這個孫修平看來是跟南宮季同一路人,自己得去探探底。

自己對這個撫州不是很熟悉,秦壽讓公孫闊帶著自己去撫州縣令那裏,一路上公孫闊沒有多問,他心裏很好奇,這個秦壽為什麽要去拜訪孫修平,按理說,直接跟師爺搞好關係,在撫州就能吃香的喝辣的,縣令在撫州隻是擺設罷了。

“你是不是想問,我剛來就要去看縣令,這是為何?”秦壽看著公孫闊,笑眯眯的問道。

“小的不敢。隻是有些不解罷了。”公孫闊哪裏敢把自己心裏話說出來,他還是有很嚴重的等級觀念的,這個人是師爺的紅人,自己當然不能招惹,師爺也給過暗示,讓自己跟著這個新主子。

秦壽歎了口氣說道:“這裏沒有其他人,你就不要拘束,人前你做做樣子就行了,我這個人和其他人不同,我們是朋友,不要總是小的小的。”

聽完秦壽這麽說秦壽心裏有些驚訝,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人人平等的概念,在封建的時代,是無法被理解的,即使有時有萌芽,又會被立刻打壓下去,所以公孫闊聽到了秦壽的說法,感覺到新鮮,又感覺到震驚。

“你慢慢適應就好了,你跟著我,自然不能虧待你,放心吧,有我吃的,就有你的,今天這事幫我辦好。”秦壽說完拍了拍公孫闊的肩膀。

公孫闊點點頭,自己沒有其他什麽,就是特別信任秦壽,這種感覺就是見到他就有的,沒有什麽利益牽扯。

每過多久,秦壽來到了孫修平的府邸,看著很普通,跟州令府比起來,檔次差點。公孫闊跑到門口跟管事的說了下,隻見管事的看了一眼秦壽便進去通報了。

“他剛才那個眼神,好像看不起我啊,哈哈。”秦壽有些自嘲的看著公孫闊說道。

公孫闊皺著眉頭說道:“您現在的聲明還沒有顯露出來,而且又是突然造訪,所以他們不知道,覺得有些奇怪。”

“行吧,等過些日子,整個撫州將會知道我的名號。”說完了,秦壽就不說了,隻是在這裏等著。

每過多久秦壽收到了那個管家的示意,讓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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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去找孫修平了嗎?”林若燦皺著眉頭,有些不解,這個小子剛來撫州,跑去找一個小縣令幹嘛?縣令隻是管理撫州日常的事務,就像現代的公安局一樣,隻不過功能更加多了,撫州令管理所有的事務,對民眾負責,對上級負責,所有林若燦有些疑惑。

秦壽的行事風格似乎,沒有常理。

“是的,大人,剛才有探子回來說的。”後麵傳來冷漠的聲音。

“去吧,繼續盯著,看看能不能知道他們說了什麽。”林若燦說完繼續低著頭,開始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另一邊南宮季同也是在同時收到了消息,南宮季同冷漠的眸子裏麵更加冷漠了,他現在

有點懷疑這個秦壽的目的了,至於自己為什麽收下秦壽在自己手底下做事,其他人可能以為秦壽的才華是最重要的,但是真正的目的,隻有自己知道,這是自己見到他第一麵的時候,自己的直覺告訴他的。

“什麽時候去的?”南宮季同問著身邊的心腹,似乎秦壽的行為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並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一炷香之前到的,剛進去。”心腹看著南宮季同,一臉恭敬的說道。

“下去吧,繼續盯著。”南宮季同看著心腹出去了,一個人走到了窗邊看著外麵的風景,自己在這個地方,已經呆了十年了,從當年一個人人看不起的奴才,到現在這個位置,自己付出了多少,隻有自己知道。

想到這裏,南宮季同的拳頭捏的更加緊了。他在這裏呆著很沒有意思,所以他要玩一個遊戲,那就是養成的,養大了,然後在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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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被剛才那個管事的帶到了主廳那邊,主廳看著很一般,看來這個縣令很窮啊,秦壽心裏想,難道這些當官的都沒有想著要發展下經濟的意思嗎?

“秦公子,何事把您吹來了?”孫修平一開口就奉承一下秦壽,畢竟秦壽現在是撫州第一實權人物的紅人,自己可惹不起。

“沒事,我就是來拜訪下您,所以這不是第一時間來了,以後再撫州,我還要多多仰仗你啊。”秦壽趕緊拍了馬屁,畢竟自己要打到南宮季同,沒有其他人的支持可是不行的。

今天過來主要也是看看孫修平的態度。

“那您說吧。”孫修平在主位坐了下來看著秦壽,想看看秦壽的嘴裏能有什麽東西。

秦壽喝了口水看著孫修平問道:“縣令大人,想升官嗎?”

孫修平剛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愣在那裏,似乎沒有聽見。

“您說什麽?”孫修平以為自己聽錯了,這是他這一個什麽官位都沒有的人問的話?

“我說孫大人,您想不想升官?”秦壽並沒有不耐煩,自己想要結交這個縣令,那肯定要拿出有點分量的籌碼啊。

“升官,您開玩笑吧,我在這個位置已經這麽多年了,我能保住位置還是看著師爺的倚重,升官我就不敢想了。”孫修平真的以為,這個秦壽是在跟自己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