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景仁宮德妃

景仁宮德妃娘娘?那不就是朕的妃子?

自從到這裏,自己的妃子還不知道長啥樣呢,李燕雲倒也好奇。為了不出意外,特讓躺在龍榻的魏靈容暫別出聲,魏靈容也乖巧的點頭遵從。

放下幔帳之後李燕雲起身:“宣吧!”

“遵旨!”太監起身朝外走去,尖細的嗓音在外響徹:“宣,德妃娘娘進殿覲見——”

沒多久,一位穿著華貴蔥黃綾棉裙,頭戴絲嵌寶紫金冠,氣質高貴嫻雅的女子走了進來,低著頭,恭敬地對李燕雲行了個萬福:“皇上萬福金安。”

李燕雲輕輕一笑,學著印象中古裝電視劇裏帝王那般道:“愛妃無需多禮——”

“謝皇上。”德妃娘娘抬起頭微笑的望著李燕雲。

李燕雲這才看清楚她的模樣,雖穿著華貴,氣質高雅,可長的卻是很普通,滿臉雀斑,雖有水粉遮瑕,但雀斑還是依稀可見。

臥槽,那個皇帝口味還真重啊!這個德妃還不如老子的容容小寶貝好看呢,李燕雲心裏在評頭論足的想著。

名義上德妃是李燕雲的妃子,可李燕雲是陰差陽錯到了這裏做了皇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根本沒拿這個女人,當自己的女人看待,更別提對她有感情可言。

李燕雲嘿嘿一笑:“不知愛妃夜裏到此有何事呢?”

德妃擔憂道:“皇上,臣妾聽聞皇上遇刺,擔心掛念特前來探望,如驚擾皇上,還請皇上恕罪!”說著又是低著頭行了個萬福禮。

你是驚擾了老子,擾了老子和容容小寶貝的恩愛時間。李燕雲笑道:“朕不是好好的嘛,德妃不必擔憂。”

畢竟是“他人”之妃,喊她愛妃感覺怪別扭的,李燕雲幹脆連稱呼都變了。

感覺這個皇帝和以前大有不同,在以前他可是很寵愛自己的,如今怎地變了個人?有此疑惑礙於皇威她又不敢問。

德妃麵色幾分黯然:“皇上,臣妾和你有一年多未見了,這最近趙謹才被治,臣妾好生掛念皇上,尤……尤其是賢貴妃娘娘,更是掛念皇上。皇上,您好久沒有,沒……”

說到賢貴妃,德妃顯得有幾分緊張,眼中也閃著絲絲捉黠,不過說到最後她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她的一舉一動無不被李燕雲盡收眼底,按說貴妃之位大於妃子,這個德妃幫貴妃說話,可以理解成拍馬屁,倒也合情合理,可她話裏的意思,不正是在委婉的怪老子沒去看她們嘛。

“好久沒有寵幸你們了是嘛?”李燕雲嘿嘿笑著接過她的話。

他話說的如此直白,讓德妃手足無措,臉上浮著紅霞,羞不可抑地嗯了一聲:“臣妾,臣妾隻是想給皇上添龍嗣,為皇室盡些綿薄之力。”

盡些綿薄之力,這個想法不錯,雖說長的一般,可話說的李燕雲獸血沸騰的,聽她說話也甚是舒坦。

“哈哈哈……”李燕雲笑了幾聲,言不由衷道:“朕也想你們的很呐,朕剛衝破軟禁的束縛有很多事情需要親自處理——等朕不忙了,就去探望你們。”

德妃側頭看了眼那龍榻的幔帳,眼中閃過一次異樣,聽李燕雲這麽說,心裏一喜,行禮道:“謝皇上掛念,臣妾先行告退。”德妃很滿意皇上的答複,可她哪裏知道,這根本就是李燕雲的托詞。

李燕雲認為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可也不是見個女人,他就想占便宜的,和這個德妃從某種程度來說,自己和她隻是陌生人而已。

德妃離開之後,小張子走了進來,跪下給李燕雲行了個禮。

太監小張子,舉著手裏的托盤,托盤上放著湯藥以及藥膏紗布之類的:“皇上,湯藥奴才已吩咐禦膳房熬好,其中內有清熱消毒的膏藥隻需褪去衣裳,塗抹傷口處便可,以及內服的草藥,皆可治魏尚宮的傷勢,奴才這就吩咐宮女伺候魏尚宮用藥——”

褪去衣裳,再塗抹傷口處?這個膏藥的用法朕很喜歡!

“嗯,下去吧!門外候著。”李燕雲接過托盤,笑著的朝龍榻走去:“容容寶貝,來,朕給你用藥。”

皇上要親自伺候她用藥?小張子大大吃驚,這魏尚宮還真是獨得專寵啊,看來升嬪封妃是早晚的事。

龍榻上容顏嬌美的魏靈容,聽到皇上要給自己用藥,她慌地忙起身,似觸動了傷口,她黛眉緊蹙粉唇輕張:“嘶——”

李燕雲掀起幔帳瞧見這副情形,心裏一緊,忙把手中托盤放在龍榻邊,攬著她柔若無骨的柳腰正色道:“瞧你這小妞,身上明明又傷口,怎可亂動?乖——快躺下,朕給你傷口抹些藥膏消消毒。”

魏靈容被李燕雲扶著躺下,心裏又羞又驚,被皇上抹藥,豈不是要掀起衣服,她紅著臉道:“皇上,怎可如此,您是一國之君,奴婢身份低微,怎敢讓皇上伺候奴婢用藥?皇上,這不行,不行啊皇上——”

魏靈容小臉紅豔,連連擺手,反應甚是激烈,雖乖巧聽話,但在此事上儼然就是一純潔高正的女子,又是一個恪守禮儀的女人。

李燕雲拗不過她,見這妮子急的都快哭了,李燕雲心裏一軟,生怕她會觸痛傷口,隻好作罷:“好了好了,朕這就吩咐宮女來為你用藥好了——”李燕雲衝外麵喊道:“小張子,找倆名宮女,為魏尚宮用藥。”

這小妞,就掀開個肚子上的衣物,最多看到肚臍眼,她也這麽害羞?這小妞如果知道自己那二十一世紀各種露臍裝,泳裝等,她還不定羞成什麽樣呢?

李燕雲歎了口氣,看來日後朕得職責很大啊,及時疏導她封建的思想不說,還要讓她能及時向我這種光輝先進的思想看齊才是。

見他歎氣,以為他是占不著自己便宜才擺出一副吃癟的樣子,魏靈容咯咯笑出聲:“謝皇上,不過皇上,奴婢自是這宮中的女人,也就是皇上的女人,皇上何必急於一時?奴,奴婢好了,會伺候皇上的。”

說到最後,魏靈容羞的忙低下小腦袋,隱隱中魏靈容很是感動,覺得他和其他皇帝不一樣,他尊重自己一個身份低微女人的想法,如果他適才用強,他貴為帝王,自己一弱女子又能怎麽樣呢?

李燕雲知道這小妞特意安慰安慰自己,看著她羞怩的樣子,笑道:“傻瓜容容,隻要你痊愈便可,朕乃正直之君,又豈是那種愛吃女子豆腐的俗人?”

他言語振振乃正派之詞,卻不忘摩挲著她溫軟若玉的小手占占便宜,魏靈容對他的脾性也有幾分了解,如果真把他當成他口中那種正人君子,才怪!

魏靈容紅著小臉看著他英俊不凡的笑臉,輕嗯一聲:“皇上,您是皇上,即使您愛吃女子豆腐又何妨?全天下的女人隻要皇上願意,那可不都是皇上的?後宮嬪妃三千對皇上來說都實屬正常——對了,皇上,奴婢隱隱覺得那個上官家的女刺客有些不對,因為皇上有個妃子也複姓上官,奴婢以為女刺客和那以薨逝的上官良妃,也有些淵源。”

什麽?老子不是倆個妃子,原來還不止?李燕雲大腦有些短路:“朕聽小張子說過是倆個,竟還有個複姓上官的妃子?”

魏靈容輕輕點了點頭:“他說兩個倒也沒錯,隻不過早些年,上官良妃曾因病薨逝了,早些年,皇上有個皇後也早已薨逝多年,所以皇上您現在僅剩兩名。皇上,難道這些您都不記得?”

李燕雲沒想到竟然還有個皇後,可惜,和上官良妃一樣,都已經不在人世!

見魏靈容好奇的看著自己,李燕雲哦了一聲,道:“自從朕發了高燒之後,偶爾一些事情,朕會時而不記得了,隻能記得一些重要的人和事,比如容容寶貝,嘿嘿,你拚死護駕救朕,今後朕會把你記在這裏,而且記在這裏。”

李燕雲笑著指了指自己的心髒,李燕雲這種甜言蜜語二十一世紀的很多女孩子都受不了,何況是這保守的魏靈容小妞?

她臉如火燒顯得更加嬌美不已,心裏羞喜交加,“嚶”了一聲低頭羞怩道:“皇上,您切莫取笑奴婢了,您待奴婢這麽好,奴婢就是為您失去性命又何妨?”

倆人說話之時,外麵傳來了吵鬧聲。

“賢貴妃,您不能進啊,容奴才給您通報一聲吧!”

“狗奴才,滾開!本宮要看看那個魏尚宮,她究竟是什麽樣的狐狸精,竟把皇上給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