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熱淚盈眶

諸葛亮在心裏這麽默默地感慨了好一會兒之後,在看著麵前的楚柔,看著她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為什麽他要在這外麵麵對著楚柔,按照往常,他們現在都應該是在房屋內的,而且每次自己過來的時候應該都是可以見到劉子峰的,但是這一次卻沒有見到劉子峰,隻聽到了楚柔給自己,應該是劉子峰拿給自己的東西的事情。

所以諸葛亮這會兒整個人的神色之間都是帶著幾分疑惑和奇怪的表情,詢問道:“楚姑娘,不知道為何隻有你在這外麵呢?陛下呢?”

楚柔的神色之間帶著幾分尷尬地笑容,說道:“陛下昨天晚上連夜將這個計劃趕出來,並且陛下交代了,他所想要吩咐我們做的事情皆在此竹簡內,所以他現在正在休息呢,柔兒為了不打擾陛下的安息,便是自作主張未成將您帶進去了,不知道丞相可否需要柔兒喚醒陛下?”

其實她的想法就是,能夠讓陛下多休息一會兒,就還是讓陛下好好地休息,畢竟陛下連夜寫出來的這些東西,現在還是需要好好地休息的不是嗎?如果將陛下給弄醒了的話,陛下應該會不悅吧。

楚柔在心裏這麽想著,便是看著麵前的諸葛亮,不知道諸葛亮會怎麽做。

而諸葛亮在聽到了楚柔這麽說之後,整個人的神色之間都是一時間的有些錯愕的愣了愣,很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聽到楚柔這麽說的,但是同時,他也聽出來了楚柔那話裏麵的意思,大概就是不想要讓他們打擾到陛下的休息。

其實也確實是如此,陛下連夜做出來的東西確實是實屬不易,所以既然都已經安排妥當了的話,那就先看看這個竹簡內到底都寫了什麽東西吧。

諸葛亮在心裏這麽默默地想著,所以便是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了的,然後低下頭開始看著自己手中的竹簡。

而楚柔便繼續在觀察著諸葛亮的神色變化,至於她為什麽不去看竹簡?那是因為她早就已經看過了,所以現在這會兒自己便是有了空餘的時間,看看除了自己會有驚訝和激動的表情之外,不知道諸葛亮這個一國丞相的表情會是怎麽樣?

楚柔正在心中這麽的好奇的想著,然後便是逐漸的看到了諸葛亮隨著這麽看下去之後,雙眼裏露出了激動和難以相信的表情,並且整個人的神色之間都是一臉的意外的,很顯然是沒有想到劉子峰會寫出這樣的東西。

“這這這,這真的都是陛下所寫出來的麽?”

諸葛亮一臉的激動和有些不敢相信的盯著麵前的楚柔看著,深怕會從楚柔的神色上錯過自己所想要看到的內容。

楚柔點了點頭,整個人的神色之間便是繼續的帶著笑意的說道:“是的哦,千真萬確,是柔兒當初先是看到了陛下開始寫的,最後等到了柔兒睡醒之後服侍陛下的時候,便是看到了陛下提筆將最後一個字寫完,所以這麽一個晚上的時間,確實是陛下所寫出來的內容!”

諸葛亮聽著楚柔這麽說著,一時間整個人的臉色上的表情就是更加的激動和興奮了,“真是意外啊!沒有想到陛下如今居然會變得如此厲害,想當初老夫還一直如此擔心陛下,但是實際上,皆是我們所多慮了!”

他一邊這麽的說著,一邊默默地抬起頭朝著天空的方向看了過去,並且整個人都是長歎了一口氣,眼裏帶著滿滿的激動和欣慰的表情,“後生可畏!是我大蜀國的希望啊!先帝在天之靈恐怕也能夠安寧了!”

楚柔默默地聽著諸葛亮說出來的話,神色之間的表情卻是帶著幾分不明白的,畢竟聽著諸葛亮說出這樣的話來,楚柔覺得自己真的是聽不懂為什麽丞相要這麽說的,陛下寫出這樣的計劃來,跟先帝又有什麽關係呢?就算有關係的話,那最多也就是當初先帝在的時候,多多教導了一下陛下?

在楚柔的心裏麵,楚柔可不覺得陛下所寫出來的這些東西,會全部都是先帝的功勞,畢竟先帝在位的時候,還從來都沒有實行過這樣的政策呢,所以很顯然,這些都是陛下自己所想出來的!

因此在看著麵前的這麽激動到老臉熱淚盈眶的諸葛亮,楚柔的表情依舊是一臉的不解和疑惑的模樣,然後便是這麽的詢問道:“丞相,您這話說是什麽意思呢?”

諸葛亮轉過頭看向楚柔,大概是因為楚柔一直都是跟在劉子峰身邊的緣故,也有可能是他現在的情緒是處於一種非常的激動和感動的狀態下,所以在看著麵前的楚柔,神色之間的表情便是逐漸的帶著幾分,楚柔覺得應該是柔和和和藹的目光在看著她自己。

她聽到他說道:“此事啊,如果我們都能夠一直陪著陛下活下去的話,想必你到時候就會明白老夫所言何意了的!”

他這麽說著,又是低下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竹簡,那上麵交代的一清二楚是他們接下來應該要怎麽做的事情,諸葛亮的眼神之中看著竹簡就好像是透過了這個東西看到了劉子峰的麵容一樣,眼神之中帶著幾分佩服的說道:“原來陛下早就已經有妙計了,而且這些計劃,都是老夫當初根本就沒有見過的,再加上這些精品的白糖和細鹽,兩者合二為一的方法,按照陛下所言而行,確實是能夠賺到很多的銀兩啊!”

這也就難怪了為什麽當初陛下根本就不讓他們當初亂傳的原因,諸葛亮在心裏這麽默默地感慨著,同時也在心裏慶幸著自己當初真的沒有到處亂說,否則現在陛下所言的正常計劃,恐怕就根本就無法實行下去了的。

諸葛亮這個時候說出來的話,好像是在對著楚柔說著,又好像是在自己自言自語著,所以楚柔聽著他說出來的話,整個人的神色之間都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麽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