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本宮的便宜你也敢占!
薑平回到月華宮,看到寢宮的大門緊閉,門前還有兩個侍衛守候。
“糟了!”
薑平暗道不好,進去一看,紅袖果然還躺在**,真就一天沒有起來。
“帝君,您回來了。”紅袖這才從**坐起。
這傻丫頭,什麽都好,就是一點不好,太較真了,薑平隨便一句話對於她來說都是命令。
“你睡了一天,飯也沒吃吧?”薑平坐在床邊問道。
紅袖搖頭,“奴婢不餓。”
接著肚子就咕嚕叫了一聲,讓她小臉通紅。
“來人,叫禦膳房送點吃的過來,要快。”薑平對外麵的人吩咐道。
“帝君,你看,這是不是你要的東西?”紅袖從被子低下拿出了兩塊布。
一塊布像一個三角形,另一塊布是兩根帶子連接著兩個饅頭,周圍都有絲質裙邊。
不得不說,紅袖的手還是真的巧,這兩塊布被她做的和藝術品一樣。
極為美觀。
“帝君,這是幹什麽用的?”紅袖好奇的問道。
她們上麵是一塊布,下麵也是一塊布,自然不曉得這是何物。
“這是衣服,等做出成品來了,我送你幾件。”薑平解釋道。
“衣服?”紅袖有些搞不懂,這麽小怎麽穿啊。
不過她也沒有多問。
禦膳房的飯菜也送來了,薑平讓她去吃飯,他還要趕製一件東西。
不過在這裏是做不成,要到旁邊的浮生宮,現在應該說是他的實驗基地了。
很晚薑平才回來,神情比較愉悅。
把東西放好。
他就上床睡覺了,不得不說,紅袖躺了一天,被子裏竟還多了一股清香的味道。
比花還好聞。
第二天。
薑平帶著魚幼再一次來到的冷宮,自然不會忘記姒女喜歡的白酒,而且是清香型的成品。
現在市麵上買到十兩銀子一瓶,隻有達官貴族喝的起。
閑扯了一番,幾杯酒下肚。
“你總不可能專程來看我的吧,有什麽屁趕緊放。”姒女不耐煩的說道。
薑平潸然笑了幾聲,問道:“你有想過出去走走嗎?”
冷宮就等於是監獄,她被關在這裏也有三年了,估計早憋壞了吧。
薑平這次來,就是想帶她出去散散心。
“本宮在這裏有吃有喝,還有你給我送酒,本宮不想出去。”姒女說著就躺回了睡椅上。
“那你就不想知道,三年的時間,外麵變化多大?”薑平繼續**著她。
姒女白了他一眼,“你要我給你幫什麽忙,你就直說,別繞彎子了。”
還是被看出來了,難道有這麽明顯嗎?
薑平也就不和她客氣,直說道:“我想請你幫我喝酒。”
姒女稍微來了一點興趣,喝酒可是她的強項,不過還是要問清楚。
“怎麽喝?”
薑平便把自己計劃全盤托出,希望能用真誠換到真誠。
姒女聽完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生氣的說道:“你膽子也太肥了,竟然敢讓本宮去當陪酒,本宮可是皇後,前朝皇後,那也是皇後!”
“既然你是皇後,那你就忍心看著你的子民餓肚子嗎?”薑平質問道。
這顯然是激將法。
但姒女好像就吃這一套,緩緩的鬆開了他的耳朵,問道:“還有誰?”
“就我和你,再叫一個侍女作陪。”薑平回道,也知道她身份特殊,不能叫太多的人。
否則被認出來,不好向女帝交待。
“那你到時候親自來接本宮,本宮跟你走一趟。”姒女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等什麽等,就現在,晚一天,饑民不知道又要多出多少。”薑平急不可耐的說道。
姒女瞪了他一眼,“猴急,你在這裏等候片刻,本宮先換一身衣服。”
說完他就進了裏屋。
不一會兒出來,姒女換上了一條廣袖荷花色的長裙,腰上綁著一條玉帶。
帶著一條紗巾,絕色的容顏若隱若現。
一雙眼睛如同月牙。
少婦,勾魂!
薑平艱難的轉過了目光,彎腰做了一個紳士手勢。
“請!”
又叫侍衛準備了一輛馬車,兩人同車直往宮外而去。
到了宮外。
姒女忍不住掀開簾子,往外麵看了看,又失望的放下了。
“也沒多大的變化,還是一樣的貧窮,這也算是帝城,與大晉都城相比,這連山野窮村都算不上。”
建設一座城市哪有這麽快,北晉如今的變化是潛在的,正在積蓄能量。
就等爆發的那一刻。
“等百姓解決了溫飽問題,開始對生活有所追求的時候,帝城一夜可高樓起。”薑平非常自信的說道。
姒女冷哼了一聲,表達了她的質疑。
“到了!”
馬車停在了‘天上第一’酒樓門口,薑平帶著姒女下車,大堂喝酒的官員不少。
其中一部分還是姒女的舊相識。
姒女怕被認出來,隻好低著頭走,嘴裏細聲罵道:“這群狗官,百姓連糟糠菜都吃不起了,他們竟然還能在這裏自在的喝酒聽曲。”
“他們其實都是來給我捧場的。”薑平解釋道,他也很無奈,這些人真的是來喝酒聽曲的嗎?
不。
他們不過是看到薑平現在紅日中天,所以想來混一個臉熟,日後在朝堂上好說上話。
對於這些人,他是向來不理的。
“你也有一部分責任!”姒女把薑平也罵了一番。
來到了三樓。
推開廂房的門,還是那三個外藩商賈,不過臉上笑容多了不少,他們已經喝上了。
夭夭就在旁邊斟酒。
“見過帝君!”三人起身行禮道。
上次來可沒有這種待遇,還是那句話,隻有實力才會讓人尊重。
“不必多禮,諸位請坐。”
薑平揮手道,率先坐在了主位,姒女失神了片刻後,便在他旁邊坐下了。
“你剛怎麽走神了?”薑平隨口問了一句。
“沒什麽?”姒女回道。
“這三個家夥很能喝,你沒問題吧,可別掉鏈子。”薑平雖然見識過她的酒量,二鍋頭當水喝,但未免還是有些擔心。
“你就把心放肚子裏,看我怎麽收拾他們。”姒女十分輕鬆的說道。
“帝君,我胡族想從你們這裏進口絲綢百匹,白酒千斤。”查爾汗木紮首先說道。
“我氐族和胡族的需求一樣。”羅伯接著說道。
“我和他們一樣。”可可西接著表態。
絲綢百匹,白酒千斤,這筆生意不算小,但是對於國家貿易來說,簡直就是蚊子腿。
他們訂購這麽一點,顯然就是敷衍,權當給他麵子了。
薑平可不會這樣滿意。
“諸位,今天我們不談生意,隻交一個朋友。”薑平舉起酒杯說道。
沒做正麵的回答。
三人互視一眼,知道這是薑平在用緩兵計,估計是想等他們喝醉再要大訂單。
不過。
中原人喝酒豈是他們北方人的對手?
他們也就不揭穿,想著幹脆喝翻了薑平,然後反過來敲詐他。
大家心照不宣,一同飲酒。
“這麽喝沒意思,本君教你們一個好玩的,拿骰子來。”薑平一身吩咐。
酒樓的小廝端進來一個托盤,上麵有五個盅,每個盅配五個骰子。
“我們一人一個盅,然後猜點數,誰要是輸了,就喝一杯。”薑平把玩法教給了他們。
這玩意也算是稀奇,他們都沒有玩過,一時很有興趣,而且玩法也簡單。
便就開始了。
薑平暗中給姒女使了一個眼色,接下來就靠她了。
先故意輸了幾局,薑平喝了幾杯後,直接往桌子上一倒,已經不省人事。
接著姒女上。
三人看她不過一個女人,根本不放在心上,哪裏知道,薑平早把玩骰子的訣竅教給她了。
隻要故意叫大一點,就絕對不會超過一個圈,他們第二個人和第三個喝的幾率最大。
不多久,查爾汗木紮和胡伯就連幹了兩瓶,幾乎快不行了,看東西都有疊影。
排在第一位的可可西才喝了半瓶,稍微好一點,可是這家夥一臉的色相。
賊眼不停的盯著姒女看。
姒女注意到這一幕,心裏就已經收拾他打算,幾番軟語像是刀子一樣刻在他心裏。
就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砰!
三人集體倒下。
薑平卻站了起來,他可不能真的喝醉,剛剛那都是裝的。
“他們三個都不省人事了,這下我看你怎麽談?”姒女有些得意的說道。
就是這麽強,一個人喝翻三個北方人!
薑平忽然一臉的奸笑,“不是已經談完了麽。”
說著。
他打開了隨身攜帶的盒子,把裏麵的東西取出來,塞到了他們懷裏。
“你怎麽比雞兒還雞賊!”姒女感覺和他坐在一起都丟人,實在太不要臉了。
剛一站起來。
沒注意地上酒瓶子,剛好踩在上麵,整個人往後仰倒,巧好掉在了薑平懷裏。
“你這是被我的魅力折服,急著投懷送抱了?”薑平玩味的說道,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姒女一個翻身,伸手準確無誤的揪住了他耳朵,“你膽子也太大了,連本宮的便宜都敢占,你就不怕殺頭嗎?”
“不敢,不敢!”薑平也就點到為止,把她給逼急了,真的會咬人的。
姒女放開了他可憐的耳朵,道:“好了,本宮答應你的事也做完了,你送我回宮吧。”
“就這麽回去,被關在那個冷冰冰的地方,你難道甘心嗎?”薑平問道。
姒女臉色微微有些複雜,“不甘心又能怎麽樣?”
說實話,她能答應薑平的條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她真的想出來看看。
“跟我來!”薑平拉著她的手就往外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