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女帝的心思
一場宴席就這麽散了,除了開頭的時候薑平提了一句有通商的想法。
後麵是一個字都沒有說。
單給他們分析了雙方利弊,同時又展露了北晉的軍刀。
其實,效果就已經達到了。
隻要讓他們明白,憑借軍事實力無法奪取的時候,他們自然會想到通商。
何況,姬箐箐給他們首領的信函中,已經做了解釋。
相信他們首領不笨,都知道該怎麽選擇。
要是還有點猶豫,希冀於騎兵。
三天後的軍展,自會讓他們打消最後的希望。
甚至會讓他們感到恐懼。
三人臉色凝重的離開了酒樓,要了一匹馬,就出城直奔北方而去。
這事大了可能事關部落的存亡,他們必須要盡快把這消息告訴部落首領。
薑平也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真是白給你機會了,讓你給他們灌酒,結果都是我在喝,你看什麽,還不快給本君倒杯水來。”
這是薑平唯一失算的事,不過好在他準備充足,硬把他們喝舒服了。
不然,薑平談軍事的時候,他們也不會耐心聽下去。
夭夭想說自己有什麽辦法,剛進去就被那個可可西色咪咪的盯著。
根本就沒有施展的空間。
乖巧的倒了一杯水過來,讓薑平喝下。
“要不要我扶你去房間休息一會?”夭夭又問道,今日她怎麽這麽懂事?
薑平雖然喝了不少,但是頭腦還是算清醒的,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她也太小白了,還想著找機會刺殺他,剛剛那麽好的機會她又不珍惜。
好吧。
就陪她玩一玩。
薑平答應了她,讓她攙扶著來到了她睡覺的廂房,被扶著躺在**。
夭夭這次冷靜了不少,沒有急著動手,靜靜的等待了一會。
眼中剛漏出殺機。
刷!
薑平忽然睜眼,一把將她拉在了懷裏,下一秒,手就放進了她衣領裏。
抓了一把後,兩指夾著一片刀尖出來,正是她砍下來的那一截。
給他喂水的時候,她悄悄撿了起來。
以為薑平不知道。
“我想問你,為什麽你喜歡要把這麽危險的東西放在那裏,萬一割傷了怎麽辦?”
薑平隨手把刀尖扔了出去,然後抱著她翻了一個身,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夭夭一言不發,想要起身,發現被他抱的死死的,根本就動不了。
“你再這麽掙紮下去,小心我酒後亂性。”薑平一句話就讓她安分了下來。
“兩個時辰後叫醒我。”
說完這句,薑平就真睡著了。
夭夭琢磨著,有什麽好辦法能殺死他,可是身上一點尖銳的東西都沒有。
要不用枕頭悶死他?
不行。
力氣不如他大,他醒了肯定又要折磨自己。
夭夭又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萬一沒有劃破他的喉嚨怎麽辦?
還是不行。
繼續想辦法,想著想著她也被薑平傳染,打幾個哈欠後就睡著了。
等薑平醒來的時候,外麵都快天黑了,早過了兩個時辰。
夭夭卻睡的十分香甜。
啪!
薑平一巴掌落在她的臀部,十分有彈性。
“啊!”
夭夭也被驚醒過來,摸了摸屁股,睡眼中帶有幾分幽怨,下手竟然這麽重。
“你看什麽看,讓你兩個時辰叫醒我,你看看現在都什麽時候了。”
薑平又揚手準備打下去。
夭夭下意識的就雙手護住臀部,結果,薑平如蜻蜓點水一般,在她似水蜜的粉唇上啄了一口。
“這就當是本君給你的處罰。”
夭夭當即像是化為了石像,一動不動,眼中似乎有一沉層水霧在醞釀。
“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就是第一次和男人親嘴。”薑平問道,反倒把他給意外了。
他不說還好,這麽一說,夭夭化身為小狼狗,直接撲了上來。
“狗君,我要殺了你!”
看了,打了,他還摸了,抓了,現在初吻竟然也被他奪了去。
“你別生氣,大不了本君還給你,讓你也親我一下,我們就當扯平了。”薑平調笑著說道。
夭夭先是一愣,然後馬上反應過來,這還不是她虧了麽!
拿起枕頭就要悶死他,果不其然的被他給推開。
她還是不服氣。
又嚐試第二招,用指甲饒他。
還真讓他抓出了幾道血痕,但這個程度想要殺人,還是不夠的。
“這是你逼我的!”薑平讓著她點,她還敢得寸進尺。
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大手一抓,就把她兩隻手都給控製了起來。
低頭就狠狠的蓋住了她的雙唇。
夭夭盡管奮力掙紮,還是沒有躲開,何況薑平另一隻手也沒有閑著。
讓她變化著各種形狀,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留下了深深的五指痕跡。
夭夭痛的直掉眼淚,薑平才放過了她。
“我對你好,你就要聽話,不然,下場很嚴重。”薑平從**起來,整理好衣服就出去了。
他對夭夭確實是仁慈的了,以她的身份落在了別人的手裏,還什麽都不肯說,下場隻會更慘。
更別說還能在這裏唱歌,享有一定範圍內的自由,除了薑平,沒有任何人敢欺負她。
夭夭內心掙紮了一番後,再次選擇了忍辱負重的活下來,下次一定能夠成功!
薑平回到皇宮的時候,已經是禁宵的時間,宮門關上了,不過好在值守的衛兵認識他,不然就隻能在外麵過夜了。
來到養心殿,把和番邦交談的細節和她說了一下,並做下一步打算。
姬箐箐聽完點了點頭,這事她已經全權交給了薑平,他想怎麽做都行。
她也不會過多去幹預,隻負責配合他就行。
“明天你早朝的時候,也叫我一聲。”薑平囑咐了姬箐箐一聲,想來明天朝堂上又有要吵起來。
怕她一個人應付不了,還是自己親自出馬的好。
“你先去睡吧,我等會再睡。”薑平白天睡多了,現在也不困,所以又開始畫起圖來。
轉身的一瞬間,姬箐箐看到了他脖子上的血痕。
“誰弄的?”姬箐箐問道,隨即一想,他是在‘天上第一’酒樓和外邦見的麵。
除了夭夭,誰還有這個膽子。
“她也太不識趣了!”姬箐箐麵色冷了下來,估計下一句話就是要叫人去把夭夭砍了。
薑平連忙說道:“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然而,要不說這句話更好。
對於姬箐箐而言,這種事她本就不太在乎,薑平怎麽欺負那個夭夭都可以。
理智到極致的她不認為這是什麽背叛。
但是,薑平為夭夭說好話,甚至是替她開脫,這性質就變了。
“平君,你要真喜歡那個夭夭,朕可以讓人把她接到宮裏來,就放在你的月華宮,當你的貼身侍女。”姬箐箐忽然說道,這話聽不出什麽情緒來。
薑平都有些猜不透,她這話背後的真正意思是什麽。
真的是想成全他嗎?就當給他的賞賜?
不完全對。
那是想把夭夭弄進宮裏來,再找一個借口除掉她?
好像也不需要這麽麻煩。
薑平想了好一會,終於才明白了一點,重點是‘侍女’兩個字,貼身侍女那也隻是侍女。
姬箐箐卻是至高無上的女帝,她和夭夭之間有天與地的差距。
女帝的地位是絕對不可動搖的,不管是在滿朝大臣的眼裏,還是天下人心中。
自然也包括薑平,她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夭夭在姬箐箐眼裏,那就是給薑平玩樂的工具,和一個布偶差不多。
她要是想跳出這個規則,變成一個人。
那等於是對女帝的挑釁!
薑平再一抬頭,姬箐箐已經去寢宮了,他也隻好放下工作,跟著進了寢宮。
不然夭夭就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