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丞相的小妾,夭夭
秦儀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薑平想要這棟樓,就直接把這家店送給了他。
“你想要什麽好處?”薑平問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今天拿了他的東西,明天他肯定也會以此為借口,找他要好處。
不如現在說清楚,免得日後麻煩。
“臣隻想求帝君不要把此事告訴陛下,老臣便感激萬分了!”秦儀縮著脖子拱手道。
朝中傳言,丞相秦儀是一個懦夫,雖然是三公之首,但是一點實權都沒有。
他又不敢爭,幾乎沒人肯拜在他門下。
秦儀也不與任何人來往。
沒有任何存在感。
“本君答應你,但本君也有一個條件,這棟樓裏所有的人你都要給我留下。”
薑平不知道傳言有幾分真假,反正他隻想這棟樓而已,要是秦儀不招惹他。
他也不會去碰這個軟釘子。
“謝帝君!”秦儀連忙拱手一拜,態度十分誠懇,就像得到了極大的寬恕一樣。
薑平揮手讓他出去了。
隨即來到窗口,樓下各種馬車正在離開,看不到裏麵都是一些什麽人。
這一會的功夫。
樓裏就一個人都沒有了。
薑平來到床前,看著**這個極其妖豔的女子。
“帝君饒命!”
她跪在**,被子滑了下來,上身就一件紗製的肚兜,並且已經解開了一半,漏出裏麵的裹胸布來。
這身材真是讓人想要噴鼻血。
不過薑平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目光沒有多在她身上停留,一把掀開了被子。
她下身也隻剩下一塊遮羞布。
薑平注意的不是這個,而是床單,十分的平整,隻有她跪著地方凹陷去一點。
“秦儀昨晚睡在這裏的?”
她點了點頭,不敢看薑平。
“他對你做了什麽?”薑平繼續問道。
“丞相大人就是喝了一壺酒,聽奴家唱了曲子,然後就睡下了,什麽都沒有做。”妖豔女子回道。
秦儀還是一個柳下惠?
這麽妖豔的女子躺在旁邊,他竟然什麽都不做!
薑平也確實沒在她身上發現任何的痕跡,一般來說,出了汗後,**應該會有印記才是。
可是她頭發都沒有亂。
再看桌子上,有一些殘根剩飯,倒地上的酒壺。
證明她沒有說謊。
“你叫什麽名字?”薑平繼續問道。
她搖了搖頭,說道:“奴家沒有姓,媽媽給我取名,叫做夭夭。”
這也就相當於藝名。
“夭夭,今天你看到的聽到的,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本君便會留你。”薑平沒再問下去了。
夭夭連連點頭,當即給薑平保證,“奴家明白,我保證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
薑平便離開了廂房。
“她在說謊。”魚幼冷不丁的說道。
薑平歪頭看了她一眼,問,“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樣的天氣,飯菜放一晚上應該餿了,但桌子上的食物僅僅是變了顏色。”魚幼解釋道。
“你還蠻細心,你還發現了什麽?”薑平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但還有一個更關鍵。
魚幼搖頭,“沒了。”
“**兩個枕頭,隻有一個凹陷下去了,這說明另一個枕頭沒睡人。”薑平給她提示了一下。
“所以秦儀昨晚沒有睡在她那裏,秦儀是早上來的。”
魚幼腦子還是算靈活,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那也不對,秦儀就算早朝結束後馬上趕來,那也隻會比我們早一點吧,那飯菜最少都是放了一個小時了。”
這一點怎麽解釋?
“這就證明和夭夭吃飯的另有其人,在我們進去前他就跑了,留下秦儀頂包。”
薑平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一個解釋符合所有的發現了。
不過。
能讓一位丞相來頂包的人,又該是什麽身份?
似乎無意之間,闖入別人的秘密基地了,還被他鳩占鵲巢。
有點意思。
“把那老鴇子帶來,看看她都知道些什麽。”薑平找了一個間空房,對青鸞吩咐道。
“諾!”
青鴛便出去了。
“那個夭夭怎麽處置?”魚幼問道,她明知道薑平是帝君,還敢當著他的麵撒謊。
這個女人也不簡單。
“留著她,我有用。”薑平敢肯定,這棟樓裏的秘密一旦揭露出來,將震動整個朝野。
現在還是不要打草驚蛇的好。
放長線釣大魚。
“帝君,陛下那邊,我不一定能幫你瞞住。”魚幼突然說道。
她這話什麽意思?
為什麽要瞞姬箐箐?
“你不會以為我看上她了吧。”薑平試探性的問道。
魚幼沉默,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夭夭那種妖豔的女子,比姬箐箐可能還差點,但絕大部分的男人都拒絕不了。
薑平接管了這家店,那夭夭就等於是他的人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我留著她是真的有用,不是你想的那種用,你能明白我意思嗎?”
薑平都不明白她腦子裏為什麽會這麽想。
“帝君,我隻是不想看你被打進冷宮。”魚幼說完就站在了薑平身後,閉眼不再搭理他。
薑平像是喉嚨裏卡了雞毛一樣,她明明什麽都看見了,怎麽還解釋不清楚。
不管了。
青鸞把老鴇子帶了進來。
“帝君饒命,我真不知道是薑公子就是帝君,所以才頂撞了帝君,我有眼不識泰山,求帝君寬恕!”
老鴇一進來就跪在了地上,拚命的磕頭求饒。
薑平臉上帶著和善的微笑,抬手道:“起來吧,本君微服私訪,你認不出來,不是你的錯。”
“謝帝君!”
老鴇如蒙大赦,心裏不禁在想,這位大人可是真好說話,比往日那些貴客好伺候多了。
“可是你拉當朝丞相秦儀下水,這個,本君可找不到理由寬恕你。”薑平突然話鋒一轉。
“來人,拖出去砍了!”
老鴇目瞪口呆,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看著魚幼拔刀走出來。
她當即又跪在了地上。
“帝君誤會了,丞相大人不是我拉下水的,這家店本來就是丞相大人的,我隻是給他做事,這都不關我的事啊。”
薑平揮手讓魚幼暫時住手。
本來想詐她一下,沒想到這店還真是秦儀的。
“你們都接待過些什麽人?”薑平沉聲問道。
“這個……丞相大人讓我不要多問,隻管接客,來來往往這麽多人,我也不能全部記住。”
老鴇本想說不知道,看薑平抬手,魚幼拔刀,又連忙改口。
“我隻知道有一個當官的,叫做崔景勝,好像還是一個大官,一個月至少來這裏兩回。”
崔景勝可是韓先立的女婿,他還真敢來青樓,不怕被他嶽父大人發現打斷了腿嗎?
不過。
韓先立的女兒確實不怎麽養眼。
“還有呢,三樓平時都是一些什麽人住在裏麵?那個夭夭接待過別人沒有?”薑平順著問了下去。
“回帝君,三樓的貴客都是丞相大人親自帶進來的,不許我們上去,我是真不知道他們身份。”
“夭夭也是丞相大人帶來的,她名義上是我們這裏的歌奴,實際是丞相大人養在這裏的小妾,丞相大人不來,她是不會出來的。”
老鴇子把她知道的都一股腦說了出來,歌奴也就是歌姬,隻不過當朝女帝姓姬。
為了不犯女帝名諱,所以把歌姬該成了歌奴。
除了得知夭夭的真實身份,幾乎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薑平又問了她一些問題。
確定她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才放過了她。
“小青,你拿著我的令牌,去宮裏調一支影衛到這裏來,讓他們便衣打扮。”薑平吩咐道。
影衛便是上次在月華宮護駕的那些人,他們的存在十分神秘,人數不詳,隻聽女帝的調遣。
姬箐箐因為信任薑平,所以給了他調動影衛的禦令。
魚幼之前也是影衛中的一員。
“秦儀臨走之前,已經把這家店送給了本君,以後這裏一切,包括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是屬於本君的了。”
“現在開始,暫停營業,小青會負責教你們新的禮儀,三天之內,誰要是學不會,就離開這裏。”
“這個期間,你們吃喝拉撒都隻能在這裏,沒本君的允許,誰也不許離開這棟樓半步。”
薑平一連串的指示,把他們全給安排好,等青鸞把影衛帶來,守住這裏,便和魚幼一起出城了。
“帝君,你真的要用那些人?”魚幼十分不解,那些人的忠誠度怎麽樣還不知道。
用她們實在太冒險了。
“那你以為該怎麽樣?”薑平反問道。
“依我看,應該把她們全關起來審問,不說實話的就都殺了。”魚幼冷淡的說道。
“你這麽暴力,會嫁不出去的。”薑平衝她翻了一個白眼,她實在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她們知道的是不少,所以隻能等她們慢慢說出來,不然審問出半個朝堂,那些人還不得狗急跳牆。”
魚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又問:“帝君,你是怎麽發現我是女人的?”
她自認自己隱藏的很好了。
這個問題簡直是侮辱人。
“我長眼睛了!”薑平真是無語,瞎子才看不出來她是一個女人,男人胸肌不可能這麽發達。
她那張絕美的容顏,也不是男人可以模仿的。
男人更不會夾著腿走路。
魚幼除了穿著一身男裝,真的實在不知道哪裏像一個男人。
她哪裏來的自信。
兩人來到了城西大營,明麵上這裏是一個軍營,實際上也是一個兵工廠。
除此之外,還是薑平的實驗基地。
送給姬箐箐的玻璃鏡就是這裏做出來的。
一個月內賺到二百萬兩白銀,就看這裏的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