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交換利益

“舒坦什麽啊,這安丘的事情都要從頭開始,忙得我好幾天沒回家了。”齊彬說道。

“嗨,你就是太認真了,給皇軍辦事,過得去就行。”黃金標說道。

“這不是防備著出事麽,萬一到時候出了事,怪到我警察局身上,我這可是剛組建的警察局,再給我擼了。”齊彬說道。

“行了行了,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得了,我今天找你是有正事。”黃金標說道,說著便壓低了聲音,“哥哥我有幾門生意都在安丘,原本這城裏巡邏都是警備隊事情,現在你們警察局管了,你看……”

“哥哥放心,咱們自己家的聲音,肯定沒說的,隻是哥哥的聲音我也打聽了,業務不夠廣泛啊。”齊彬說道。

“奧?怎麽說,兄弟還有什麽來錢的道?”黃金標一聽齊彬這麽說,眼睛都放光了。

“你看看,安丘這南北交通的重要地方,你總想著走私軍火鴉片的,見不得人不說,風險還大,指不定在那就被人給攔住了,你說咱們要是建立個商行,專門負責安丘地麵的運輸呢?”齊彬說道。

“運輸?哪能賺幾個錢?就為這個放棄原來的來錢道?”黃金標不屑的說道。

“當然不是了,原來的聲音該怎麽做怎麽做。”齊彬笑道:“你說安丘地麵上誰說話最好使?”

“說話好使?野尻太君啊!”黃金標說道。

“不說日本人,他們懂什麽,還不是咱們幫著,要是沒咱們的幫襯,他們知道什麽啊。”齊彬說道。

“也是,你到底是什麽意思?”黃金標問道。

“原來安丘地麵的規費啊,什麽的誰收?”齊彬說道。

“我啊。”黃金標說道。

“在之前呢?”齊彬問道。

“老齊家,你們家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啊。”黃金標說道。

“所以啊,你說要是咱們哥倆聯手起來,誰想要在安丘經商什麽的,咱們要不想讓他幹他幹的成麽?”齊彬說道。

“幹不成,除了日本人,誰都甭想。”黃金標說道。

“所以啊,咱們說你要運輸就要用我們的車隊,哪怕你自己有,也得交規費!”齊彬說道。

“對啊!你說我怎麽沒想到呢,這當兵都當糊塗了,自己的老本行都忘了。”黃金標一拍大腿,高興的說道。

“所以啊,路子多著呢,隻不過哥哥就需要有人幫忙。”齊彬說道。

“對對對,就是這麽個事情,咱們兄弟聯手,在這安丘地麵,誰能比,除了日本人我全敢揍!”黃金標說道。

經過齊彬的指點,黃金標準備把安丘全麵的控製起來,甭管你是誰,不留下二兩油甭想走。

最後黃金標和齊彬也是達成了合作協議,安丘城裏警察局說的算,安丘城外警備隊說的算,相互之間的生意各拿三成,也就是黃金標的生意齊彬得三成利,齊彬的生意黃金標得三成利。

因為是齊彬的主意,所以大部分事情都歸齊彬管理了,黃金標就跟著出槍出人就得了。

齊彬這一番計劃,主要的事情不是別的,就是盡可能的擴大自己的隊伍,如果自己有一支可以在安丘地麵上隨意行動的隊伍,日後很多事情都好辦了,比如幫著我軍送點需要的藥材武器啥的。

鼎香樓裏,這幾天蔡水根已經開始逐漸的到前麵幫忙了,大事小事都跟著上手,對著齊彬當了局長,生意好了不少,蔡水根的幫忙減輕了孫友福的很多壓力,孫友福還是跟高興的。

“來了,這位先生,您的三兩酒。”蔡水根勤快的給客人上了壺酒。

“哎?不對啊,我隻要了二兩啊?”客人疑惑的說道。

“那一兩是我送您的。”蔡水根說道。

“吆,那多不好意思啊。”客人說道,臉上卻沒有一絲不好意思的樣子。

“別客氣,別客氣,就當是交個朋友嘛!”蔡水根說道。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客人笑嗬嗬的說道。

“看您這做派,應該是當官的吧。”蔡水根說道。

“當什麽官啊,就是在縣衙門混口飯吃。”客人說道。

“您貴姓啊?”蔡水根問道。

“免貴姓姚。”客人說道。

“奧。姚長官,失敬失敬。”蔡水根和這個姓姚的客人聊了起來。

後院廚房當中,楊保祿也為這兩天蔡水根的事情向孫友福告狀呢,最近楊保祿的心情是又高興又不高興,高興是因為齊彬回來和蔡水根的到來,不高興也是因為這倆人回來,這倆人的做派就不像是好人。

齊彬就不說了,已經當了警察局長了,肯定不是什麽好人了,蔡水根也是,雖然沒有什麽當警察和警備隊的想法,但是開口閉口不讓別人說小鬼子這三字,小鬼子還不讓說了,有沒有天理了,蔡水根那就是個小白臉,人們常說,小白臉小白臉,臉白沒有好心眼,這幾天看下來,楊保祿對蔡水根更加不滿意了。

“我說師哥誒,你快管管那個蔡水根去吧。”楊保祿說道。

“怎麽了?”孫友福好不容易得了空閑,悠閑的喝著茶。

“他不但老挑我的毛病,還指使人家全福。”楊保祿說道。

“哪有什麽的,再怎麽說水根也是師娘的親外甥,算是咱們鼎香樓的半個東家不是。”孫友福說道。

“這幾天他還老是插手咱們生意上的事情。”楊保祿見狀,把水根的不是往孫友福在意的方向引。

“人家也是半個少東家,他這麽做也是應該的。”孫友福說道。

這下子,楊保祿急的都要轉圈了,這孫友福啥時候這麽好說話了。

“掌櫃的。”全福從前麵走了過來。

“怎麽了?”孫友福問道。

“剛才那個縣衙門姓姚的,說今天沒帶錢。”全福說道。

“那就記賬上。”孫友福沒好氣的說道。

“不用記賬了,水根給免了。”全福說道,因為齊彬早早的回來,到是沒稱呼水根為少東家。

“你聽聽,你聽聽。”楊保祿在一旁拱火道。

“人家怎麽說也是少東家,願意給人免飯錢就免飯錢。”孫友福說道,“誒,不對,他憑什麽隨便給人免飯錢!”

孫友福還是對錢比較敏感,這聽到少收錢了,自然是不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