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酒精治療腫瘍

烏子仲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陛下,敢問大秦將士每一次戰鬥死亡人數多麽?”

一說到這個話題,始皇帝就心痛。

“當然多。”

“不是,陛下理解錯了,臣下的意思是,這些死亡的將士當中,大多數是因為什麽死亡的?”

始皇帝有些不悅了,明明是朕問你啊,你他麽居然反問朕了。

但是為了配合一下,始皇帝還是說道:

“當然是腫瘍了,將士受傷之後,傷口十之八九都會腫瘍,無藥可治,隻能等死。”

除了當場戰死的將士之外,那些受了傷的將士,其中至少有八成都因為腫瘍而死。

這便是始皇帝的痛楚啊。

“陛下,倘若臣下能夠治療腫瘍呢?”

什麽?始皇帝猛然站了起來,神色激動。

“郎中令,此話當真?”

“陛下,當真。”

【得得得,看你這樣子成何體統,不就是腫瘍麽?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病。】

始皇帝再一次震撼了,不就是腫瘍麽?不就是?還他麽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病?

你他麽難道不知道每年大秦將士因為腫瘍死亡了多少人嗎?

始皇帝心中都呐喊出來了,就差對著烏子仲耳邊大聲吼叫了。

“郎中令,開不得玩笑,你憑什麽能夠治療腫瘍?”

“要知道,數百年了,腫瘍一直無法得到治療啊,不可兒戲。”

王翦哈哈一笑站了起來說道:

“陛下,郎中令不會騙人的,這可是關係到了整個大秦將士啊。”

“否則為何賁兒會在朝堂之上如此維護郎中令?”

始皇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莫不成就憑借你這些酒?”

“那是不可能的。”

烏子仲直接否定。頓時氣的始皇帝暴跳如雷。

“朕,朕他麽抽死你,居然敢埋汰朕。”

“臥槽,又他麽打老子。”

烏子仲嚇得立刻就跑,王翦大吃一驚:

“陛下住手,住手啊,臣下剛才說了,這酒隻是附屬品啊。”

對啊,始皇帝反應過來了。

“那正品到底是什麽。”

“當然是酒精了啊。”

王翦很是無奈。

“酒精?”

始皇帝這才想起來。

“就是昨天朕一直想要喝的那個東西?”

烏子仲停了下來:

“陛下啊,你終於想起來了,要不是臣下全力阻攔,昨天你就把他給喝了。”

“到時候滿朝文武就要給你送終了啊。”

噗——,這叫什麽話?你才送終呢?

“郎中令阻攔的好啊,否則朕差點釀成大錯。”

一旁的王翦父子頓時臉色就黑下來了。

王八蛋,搶功勞了啊,老子不服。

“陛下,昨晚上可是臣下父子在阻攔啊,郎中令早就跑了。”

始皇帝頓時就不舒服了,他麽的當朕不知道麽?朕這不是給郎中令一點安慰麽?

那行啊,既然你們搶功,朕就不客氣了。

“咳咳,是麽?”

“是啊是啊。”

王翦父子立刻點頭,如此功勞,這可是關係到整個大秦啊,自己必須要搶過來。

“是嗎?可是朕記得有人拿著鐵鏈把朕給捆了啊。”

臥槽。

王翦父子明白了,始皇帝這是鐵了心要給烏子仲好事啊。

“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把酒精拿出來,朕已經等不了了。”

“是,陛下。”

王翦父子嚇得立刻就跑。

不大一會兒,一壇子酒精就過來了。

始皇帝解開了蓋子,頓時一股濃鬱的酒香傳來

差一點沒忍住想要喝一口。

“郎中令,這就是酒精?這和酒沒什麽兩樣啊。”

“我的個娘啊,趕緊蓋上蓋子啊,要揮發啊。”

烏子仲抹了一把汗,沒文化真可怕啊。

“陛下啊,表麵上看上去這和普通的就沒什麽兩樣,但是實際上卻有不同啊,濃度不一樣啊。”

無奈,烏子仲隻能換個方法解釋。

大半天,眾人才明白。

始皇帝一陣後怕:

“我的天啊,朕差點就掛了。”

百分之九十七的濃度,誰他麽敢喝進去?那不是找死麽?

“郎中令,這玩意兒如何治療腫瘍?”

“陛下,很簡單,直接塗抹在傷口上就行了。”

隨後,烏子仲又是解釋了一大堆,始皇帝這才明白。

“還愣著幹什麽?王翦何在?”

“陛下,臣下在。”

王翦在這一刻十分嚴肅,聽得始皇帝說道:

“趕緊在身上砍一刀。”

“是...臥槽。”

王翦直接被雷到了。

烏子仲也是大吃一驚,我的乖乖,至於麽?

“陛下,這,這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王翦慫了,雖然相信烏子仲,但是王翦不敢賭啊。

烏子仲上前一步說道:

“陛下啊,咳咳,那啥,昨天你不是發酒瘋,砍傷了好多戰神府的下人麽?”

聽到這話,始皇帝不悅了,你他麽才發酒瘋呢。

但是王翦卻是開竅了。

“對啊,我他麽把這茬給忘了。”

“來人啊, 趕緊讓受傷的人過來。”

不大一會兒,不少渾身上下包裹著的人過來了。

“趕緊把你們的傷口打開。”

眾人一聽,嚇住了。

但是看著王家那要吃人的眼神,一個個隻能忍住傷痛,揭開傷疤。

始皇帝仔細一看,不少的人傷口已經發紅。

“不好了,腫瘍已經開始。”

按道理來說,大冬天的不應該這麽快啊。

但是秦朝對於感染沒有絲毫的防備啊,包紮的麻布都沒有消毒。

再加上這些下人受了傷還在幹活,不腫瘍才怪。

烏子仲也是看了一下:

“發炎了啊,再不治療可就要感染了,到時候隻能等死了。”

此話一出,嚇得這些下人們一個個哭鼻子了。

“哭什麽?還沒死呢?”

王翦發怒了,始皇帝可在這呢,你們就這麽哭泣,這是不給麵子啊。

始皇帝看著烏子仲說道:

“郎中令,你來。”

烏子仲也是不客氣,直接取了一個很小的容器,打了一些酒精。

“把手伸出來,把傷口露出來。”

“待會可能有些疼,忍住啊。”

話音落腳,烏子仲直接把酒精倒在了傷口上。

“啊——。”

一人猛然慘叫起來,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怎麽了,難道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