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婦女之友秦子明
“讓某家先來!”
說話間,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站了出來,瞧那身高,怕是有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大冬天的身上隻有一件獸皮的襖子,露出滿是青筋的肌肉。
眾人都紛紛退散,這樣的好漢願意第一個來嚐試,他們也不敢有什麽異議。
秦安眼前一亮,這個漢子的身體力量感十足,一看就是常年風吹日曬的皮膚。
“敢問好漢貴姓?”秦安笑問道。
那漢子端的是威猛,豪邁一笑,抱拳道:“小人秦地之人,姓楚名威,字虎勇。”
“楚虎勇?果然人如其名。”秦安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
楚威咧嘴一笑,走上前來。
此時那大缸裏麵已經裝了大半缸酒,酒香甚至飄到了周圍好幾條街。
這是一種截然不同的酒香,和他們平時喝的那些酒水完全不一樣,酒水清亮無比,如同白水。
“好香的酒!”楚威感歎一聲。
秦安從貨架上拿過一個碗,正是平日裏吃飯用的海碗,有時候百姓們也會拿來喝酒,這個碗可不是那些影視劇裏麵那巴掌大小的小碗,一碗也足有一個一個孩子腦袋大小。
“楚兄,我提醒你一句,這酒可烈,你喝的時候可要穩住。”
“秦縣男可不要瞧不起我們秦地漢兒。”楚威哈哈一笑,結果秦安手裏的碗,豪邁的從缸裏舀出一碗酒水。
楚威瞪著眼珠子,拚命聞了聞白酒的香氣,不自覺的吞吐著喉嚨,咽著口水,大聲道:“好酒!”
說完,端著海碗就喝了起來。
剛剛入口的刹那,楚威牛大般的眼珠子便瞪了起來,他感覺自己喉嚨裏麵吞了火炭一般!濃鬱無比的酒香湧入他的鼻中。
咕咚咕咚……。
一碗酒下肚,無數人盯著楚威的臉上看去,隻見楚威突然愣在原地,臉色肉眼可見的漲紅起來,他瞪著大眼珠子,突然打了個長長的酒嗝。
“嗝……。”
“好酒!這才是好酒啊!”楚威大聲吼叫,聲音一出,頓時驚得所有人激動起來。
“秦縣男,某家也要試試!!”
“我先來,我先來!”
場麵火爆到了極點。
楚威再次端起碗,又重複之前的動作,再喝了一碗。
這一碗酒下肚,楚威全身漲紅,無比的火熱,醉眼迷離,豪邁大叫。
最後一碗,楚威艱難的喝了下去。
“好!好一條漢子!”
“秦地漢兒,威勇並濟!”
剛剛說完,楚威應聲倒地。
高大的漢子看著就要倒下,秦安霎那間出手,他那瘦弱的身體一個挪步便瞬間到了楚威的身後,隨後一抬手,撐起楚威巨大的身軀。
楚威緩緩坐下,已經是鼾聲震天。
“將這位壯士抬到裏麵休息。”秦安吩咐道。
眾人看罷,更是躍躍欲試。
“掌櫃的,這酒怎麽賣?”有人終於問道。
秦安抬手,示意諸位安靜,待場麵安靜下來之後,這才從裏麵拿出一個瓶子。
“諸位,可知道這是什麽?”秦安指了指手裏的玻璃瓶。
百姓們紛紛搖頭,表示不解。
秦安將瓶子拿了出來,笑道:“這是琉璃。”
“琉璃?”
“沒錯,琉璃,一般都是用來做飾品和擺件,價格昂貴。”
“不過,從今天開始,我們天然居將會用琉璃瓶子來做酒水的包裝!我們的白酒也分為幾個檔次,大家請看。”秦安說完,指著旁邊一塊牌子。
牌子上麵蓋著紅布,秦安伸手將紅布扯了下來。
“二鍋頭,一缸五斤,一斤一百文。”
“五糧液,一瓶兩斤,一瓶一貫錢。”
“陳年限定五糧液,一瓶一斤,一瓶十貫。”
“這酒,也太貴了。”有書生搖了搖頭,有些不理解。
秦安笑道:“如今汴京的酒價都在三十多文一斤,那些酒,酒精度不夠,一般人都可以喝個三四斤。”
“而我的酒,最多和半斤就會過足你們的酒癮,這樣算下來,難道不是一樣的價錢嗎?”
“而且,我的白酒,喝了之後可以讓人身體十足的暖和,不懼嚴寒,更可以軟化你們的血管,預防老年的身體疾病。”
“當真有這麽好?”有人不可置信的問道。
秦安輕笑一聲,鄭重道:“我秦安,從不做坑騙百姓的虧心事,我的酒水也可以給大家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的質量問題!”
“並且,從今天開始,你們可以在我天然居存錢辦卡,隻要是我天然居的有卡會員,都可以給你們提前采買你們要的東西。”
“後續,我天然居還會推出很多東西,絕對會讓大家感興趣!”
“並且,今天天然居開業大吉,隻要購買我店裏的酒水,就送你們一份價值一百文的皂角!”
秦安將貨架上的皂角取了出來。
“皂角有什麽用處?”
“秦縣男,這皂角有什麽用?”
秦安聽著下麵人的問題,讓人拿出了事先準備的道具。
“諸位看看這是什麽?”秦安指著一個木盆裏麵的黑色物體。
當即有人道:“這不是廢油嗎。”
“沒錯,這是油底。”秦安微笑,隨後將手放在了廢油裏麵。
“秦縣男,這油底可是很難洗的。”有婦人提醒道。
“是啊,這油底確實很難洗,特別是冬天的時候,更是油膩無比,每次都要用滾燙的開水洗,就算是洗了也會殘留奇怪的味道。”秦安揚起自己滿是油汙的雙手。
“不過!”
“若是用了我的這個皂角,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諸位,請看!”
秦安將手放在冰涼的水裏,隨後用皂角開始塗抹,簡單的擦拭之後,再將手抬起來。
“真的幹淨了!”
“屬實神奇!”
秦安的手變得再次白淨起來。
秦安將手放下,笑道:“這個皂角,就是為了諸位家裏的夫人準備的,男人喝酒談事,盡興,可也別忘了家裏的夫人。”
“她們為了家庭也是操勞不已,未出閣是白皙的手,或許也已經變得滿是皺紋,幹裂,所以這份皂角,就是送給他們最好的禮物。”
頓時,那些男子們聽得麵色潮紅,一個個羞愧不已。
“秦縣男不愧是婦女之友,如此體諒女兒家的男子,可真不多見。”有婦人在人堆裏麵開口道。
秦安淡淡一笑:“我不是婦女之友,我隻是體諒我們大宋的女子們,男兒在外建功立業,又怎可忘記家中佳人逝去的灼灼韶華?”
“說得好!”
“秦縣男,某家買兩缸!”
“我要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