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曹氏的難處,生意夥伴
“賣香皂?”
飯桌上,趙禎有些驚奇的看著曹丹姝和秦安兩人。
他對於兩人剛剛提出的問題有些詫異。
曹丹姝點頭,肯定道:“是啊,此物大有商機,並且配方我們獨自掌握,大可以用來出售。”
趙禎發現自己有些看不懂曹丹姝了,你可是皇後啊,後宮之主,居然摻和到香皂的生意上麵。
趙禎也沒用立即反對,等秦安去入恭之後,這才小聲道:“丹姝,你這是做甚?”
曹丹姝無奈的笑了笑,有些苦澀的道:“官家,臣妾當著後宮的主,自然知道其中的情況。”
“如今後宮入不敷出,一些在外麵的作坊生意更是一落千丈,如此下去,再過不久怕是就要消減月俸了。”
趙禎頓時也有些感同身受,自己何嚐不是過的緊巴巴呢?
一時間,這對大宋最為尊貴的夫妻,竟是感覺自己很窮。
秦安回來,看到兩人說著悄悄話,也沒打攪,等兩人說完之後,這才走了進去。
“安兒,你這個香皂的生意,可曾有掌櫃?”曹丹姝笑問道。
“現在自然是沒有,不過曹姨娘問了這一句之後,不就是有了嗎?”秦安笑吟吟的看著曹丹姝。
“原來如此。”曹丹姝突然苦笑一聲。
“另外,我還有一筆酒的生意,不知道曹姨娘可否有這個膽色入份子?”秦安看著曹丹姝,直勾勾的問道。
曹丹姝沉吟一陣,簡短的開口問道:“有利可圖?”
秦安笑著點頭:“暴利!”
“好,妾身答應!”曹丹姝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這一下倒是讓秦安有些意外了,還沒見過誰做生意這麽幹脆的,再怎麽也要明白這做的什麽生意,品質怎麽樣,犯法不犯法啊。
“別的妾身不知道,不過妾身知道龍陽縣男的能力,自然是信得過的,既然你都主動找我做這個生意了,我還能不答應不成?”曹丹姝笑眯眯的說道。
秦安點了點頭,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趙禎,突然有些鬱悶道:“要是我這個老爹有姨娘這麽聰明,我得省多少事啊。”
趙禎臉色一黑,幾欲暴走。
曹丹姝掩唇嬌笑,美目流光溢彩,明豔動人。
普天之下,敢說官家蠢笨的怕是也僅此一人了,不過曹丹姝沒有氣惱,反倒是覺得很有趣。
秦安顯然是帶著誠意想和曹丹姝合作,並且也了解了曹丹姝的家世。
“妾身是曹家的人,不過是遠親,在汴京也隻是有些資產,並不豐厚,不過和龍陽縣男合作之後,以後怕是會財源廣進了。”曹丹姝笑道。
秦安點了點頭,隨即撓撓頭,含糊道:“叫我秦安或者秦子明把,你畢竟是老爹的姘頭。”
趙禎氣的要掀桌子了。
兩人合作的具體事情還是聽從了秦安的,畢竟秦安給的經營方式和曹丹姝潛意識裏麵認識的就不一樣。
什麽發傳單,貼廣告,消費滿一貫減一百錢,這樣的事情,她哪裏聽說過。
隻是覺得這樣操作方式,似乎真的可行。
店鋪還是用王曾送的那個店鋪,反正賣酒水和肥皂都是互不幹擾,隻需要店鋪夠大,相信很快就可以在汴京城站住腳跟.
而且曹家在大宋地位崇高,當今皇後曹氏就是曹家直係嫡女,靠上這棵大樹,自己也好乘涼不是。
曹丹姝走的時候帶走了幾十塊香皂,這東西反正也不值錢,而且曹丹姝帶回去之後還可以好好在大宋貴婦人圈子裏麵宣傳一下。
“香水也要跟上進程了啊。”秦安似乎看到了賺錢的場景,連心情都好了起來。
“滴滴……,恭喜達成鹹魚五千時辰成就,獎勵兵器製作法,並解鎖彩蛋係統!”
就在秦安躺著發呆的時候,腦子裏麵突然出現了久違的係統提示音。
“彩蛋係統?兵器鑄造?還行,兵器鑄造有點用。”
秦安打了個哈欠,對於這個彩蛋係統倒是沒有在意,因為這個彩蛋係統備注是要達成某些特定的場景才能解鎖選擇。
不過這倒是讓秦安有些好奇這個係統以後還會不會給自己帶來一些其他的東西,這個‘鹹魚係統’到底會不會有結局呢?
“若淩,在哪呢?”秦安起身,走出院子喊道。
張若淩蹦蹦跳跳的跑了出來,穿著淡綠色的裙子如同小精靈一般.
見秦安一雙眼珠子死死地盯著自己,小丫頭頓時有些扭捏起來,搓著衣角低垂眼眸,小聲道:“公子不要盯著人家啊……。”
秦安回過神,暗道自己是個禽獸,連續給自己強行賢者了幾句,這才笑道:“淩兒長得好看,少爺多看看又不會少一塊肉,快過來,給少爺當一下監工。”
秦府的院子很大,是水泥結構,外圍的院牆有接近一丈高.
進門有兩層台階,進門之後便是一個大大的院子,院子角落有個池塘,池塘一直延伸到外麵。
而在院子的角落有個亭子,亭子裏麵是秦安最喜歡的鹹魚寶地。
院子裏,秦安躺著,張若淩看著幾個壯漢裝在堆砌青磚,小娘子臉蛋冰涼,卻還是嚴肅的看著幾個工人勞作,一點也不會馬虎。
“小丫頭倒是個合適的管家婆。”
秦安笑了笑,對於有責任心的張若淩很是喜歡,這丫頭家境並不好,後母對她也很苛刻,所以從小就會勞作。
秦安花了十貫錢將她買回來,如今張若淩在秦府裏麵儼然已經是個小管家。
趙禎這時候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見院子裏麵的動靜頓時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是又要做什麽妖?”
秦安的旁邊早就有給他準備的躺椅,趙禎順勢躺了下去,舒適的歎道:“你做的這些東西確實不錯,就是讓人太懈怠了,這一躺下來,就不想站起來了。”
“你懂什麽,這叫格物之道,為了咱們大宋百姓的生活質量而努力!說實在的,曹小姐是怎麽看得上你的?我一直都在想,你是不是騙人家感情了?”秦安有些懷疑的問道。
趙禎臉色漆黑,當即揪起秦安的耳朵,惡狠狠道:“你真當老子治不了你了?”
很快,秦安就知道了老子為什麽叫老子,兒子為什麽叫兒子,有些血脈壓製還是抵擋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