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穿越成駙馬了?

“呃,頭疼死了。”

穆星河捂著像被撕裂的腦袋緩緩睜開眼睛,小聲嘟囔:“不就去幫忙抓了個小偷嗎,還挨了一板磚,看來以後做好人好事也得量力而行啊!”

“這是哪裏啊,穆星河睜大眼睛打量著周圍環境,也不像醫院啊,古色古香的牙床,絲綢麵料的衣服,屋子四周布滿了燭台,燃燒了半截的蠟燭還在刷著存在感。價值不菲的物品擺件琳琅滿目。這是在哪啊。哎呀,我手機呢?得打個電話給老板請假,不然又得扣工資了!”

“駙馬爺,您終於醒了。”

房門被推開,一個丫鬟模樣的小女孩帶著哭腔跑到穆星河麵前,看著穆星河一手捂著腦袋,另一隻手在**四處尋摸像在找什麽東西。”

“駙馬爺,您在找什麽東西嗎?”

“我手機呢?誰的駙馬?誰是駙馬啊,我還駙驢呢。一天天淨整沒有用的,這是誰搞的惡作劇啊。把我衣服給我,我還得回去上班呢?”

“嗚嗚嗚嗚,駙馬爺,您是不是頭上的傷還沒有好,您說的話我都聽不懂,您等著,我馬上找太醫給你診治。”

“看著小丫頭一溜煙的跑出去找太醫,穆星河掙紮著站起身來。”

“噗通”

“一個沒有站穩,又重重的摔倒在**,腦袋砸在玉枕上,疼的穆星河齜牙咧嘴,在意識快要開始失去的時候有一部分不屬於穆星河的記憶洶湧而來,大腦不堪重負的穆星河再一次昏迷過去。”

在潛意識的大爆炸中,穆星河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作為一個孤兒,通過自己努力的從首都大學法律學院畢業的穆星河,好不容易在全國排名第一的律所實習,正當自己實習期馬上結束,光明大道正與自己招手。下班準備乘地鐵回宿舍,因為自己一個倒黴的見義勇為,被小偷拍了一板磚,結果稀裏糊塗地穿越到玄武帝國。順道成為皇帝老兒的女婿。

經過兩天的適應,穆星河漸漸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閑來無事的坐在花園涼亭看著下麵池塘裏的魚兒爭食。

“駙馬爺,您該吃藥了!”

看著小心翼翼端著湯藥而來的小丫頭,額頭上還掛著細小的汗珠子,穆星河漏出真摯的笑容。

“小絮兒,別叫我駙馬了,還叫我少爺好了。這兩天你辛苦了,也別再熬藥了,你家少爺的病已經好了,你坐下來,陪我說說話。”

小絮兒看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少爺,似是病好了,不禁喜極而泣:“少爺,您好久沒有叫我小絮兒了。”

“嘿嘿,你家少爺我也是倒黴,七歲就成了孤家寡人,老娘難產棄我而去,老爹打仗馬革裹屍,拚了老命掙下長興侯的爵位。還好有你陪著我,要不還不知道怎麽能熬過這十年。來,小絮兒,把藥放下,陪少爺聊聊天。”

小絮兒小心翼翼地看著四周,怯怯道:“少爺,尊卑有序,您現在是駙馬爺了,不能這樣對我這個下人。”

“說什麽胡話,你是我的姐姐,我從沒有把你當成什麽下人,不管是長興侯還是駙馬,我都是你的好弟弟。快坐下。”

看著穆星河板著臉,小絮兒猶豫片刻,怯生生地坐在涼亭裏的石凳上。剛剛坐下,便像被紮了一下似的彈跳起來,一雙大眼睛四處查看。

看著小絮兒小心翼翼的模樣,穆星河心裏不禁心酸,這該死的封建禮教!

“絮兒,少爺的頭還是有些疼,你來給我揉揉,幫少爺揉腦袋你敢坐著了吧。說著便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小絮兒慢慢地鬆口氣,走上前去坐了下來。一雙纖纖玉手輕輕地為穆星河揉著太陽穴,看著穆星河額頭上還未掉痂的傷口,不禁淚眼婆娑:“那幫該死的賊人,趁著少爺您出門祭祖暗殺您。也不知道衙門破案了沒有,抓住那些賊人一定要處死!給少爺您報仇。”

看著絮兒的義憤填膺,穆星河默然無聲,暗想道,自己之前的靈魂是個混蛋,招貓逗狗,不做人事,偷看寡婦洗澡、趁著人家結婚搶親、荒唐至極的事做了無數,如果不是自己的便宜老爹馬革裹屍拚戰功,又和現在的皇帝相識於孩提,隻怕自己有一千顆腦袋也沒了。哎,得罪人太多了,連誰暗殺自己的都想不起來。”

“少爺,皇後娘娘的身體也好了些,公主明天就要回府了,現在府裏上上下下的都在準備著迎接公主回府。您和公主殿下一起完婚也半年多了,您身體也已經恢複。現在是不是應該準備一下,要不安寧公主明天回來又該難為你了!”

聽見小絮兒提起公主,穆星河想起來自己的便宜老婆。號稱全帝國第一仙女,美貌與智謀並存。除了冷若冰霜之外找不到別的形容她的性格。洞房花燭夜將穆星河暴打一頓,最後一腳踹出門外。此事已被評為玄武帝國本年度最受好評的故事。皇帝最寵愛的女兒暴打京城浪**子駙馬。

“哎,絮兒,你說那個安寧公主是不是有毛病啊。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她不願意和我成婚就不會拒絕嗎?整天打男人算個什麽本事啊!”

小絮兒看著自家少爺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似的,不禁開口勸慰:“少爺,您忘了,您和公主的婚約是早就被決定的事情,安寧公主也一直拒絕此事,但皇帝陛下就是不準,所以公主隻能把氣撒到您身上了!”

皇帝剛剛即位三年,隻是為了穩定自己的地位,讓自己最喜愛的女兒嫁給京城聲名狼藉的男人,隻是為了宣告自己是言而有信之人。而這個看似被上天眷顧實則被詛咒的男人就是我穆星河,想起這些穆星河就一陣疼痛,明天那個母老虎就從宮裏回來了,隻怕看見自己又免不了一頓暴打!

皇後娘娘的病怎麽能說好就好呢?小絮兒你說是不是。

“少爺,您可不敢這麽說,被別人聽見了可不得了,皇後娘娘也是因為安寧公主和您成婚而抑鬱成疾,聽說還和皇帝陛下吵了一架,最後皇帝陛下拂袖而去,皇後娘娘也哭成了淚人。”

久久沒有收到回應!

低頭看著穆星河陷入深思的模樣,小絮兒閉上了嘴巴,專心致誌的為自己一起長大的少爺按摩腦袋。自己的少爺,就算在外麵的名聲再不堪,可對自己卻挑不出任何毛病。絮兒念及至此,開始為明天公主回府而擔心起自己的少爺了。

良久之後,穆星河輕出口氣,坐直身體,看著絮兒:“絮兒,咱們出城打獵吧,也避免明天見公主又倒黴。”

“少爺,您這是要躲公主嗎?”

“不躲怎麽辦,打又打不過,也不能打,我不躲著她還找揍嗎?特麽的,勞資這穿越都沒有投好胎。”

“那我們現在就去嗎?我去給少爺準備馬匹。”

穆星河拉著小絮兒就要出後花園,迎頭卻撞到駙馬府主事馬青芳。

馬青芳鳳眼深剜穆星河一眼,略帶不屑的聲音道:“駙馬爺,您拉著小婢女要去哪裏啊,這成何體統。”

“馬主事,少爺要”

“什麽少爺,跟你說多少次要叫駙馬爺,沒規沒矩的東西,我看你是沒人管教的野人,是不是又想被修理了。馬青芳青筋暴起的指著絮兒大聲喝道!”

絮兒嚇得鬆開穆星河厚實的手掌,輕輕顫抖地躲在穆星河的身後:“奴婢知錯了,是駙馬爺想去打獵,奴婢著急給駙馬爺準備馬匹,一時間忘了規矩,奴婢不會再犯了。”

“哼,這是駙馬府,獎罰分明,你既然知錯,那我作為駙馬府主事就要行使自己的職權。來啊,給這個不懂事的奴婢掌嘴,讓她長長記性。”

馬青芳身後兩個膀大腰圓的護衛便要上前從穆星河身後拽出絮兒,嚇得絮兒抖如篩糠。

“滾開,本駙馬的人也是你們能動的嗎。要動絮兒先動我。”

兩個護衛的動作齊齊停下,回頭看著馬青芳,看馬青芳接下來是什麽指示。

“駙馬爺,您這又是何必呢?我隻是盡職而已,這個小丫頭不懂事,我得教教她駙馬府的規矩。免得將來給您丟人不是。”

“我的人用不著你教,去備馬,我要去城外打獵。”

馬青芳冷笑道:“駙馬爺,公主吩咐,要照看好駙馬,明天公主殿下一回駙馬府便要見到您,您這時候去打獵可不行,要不等明天公主回來再說。駙馬爺,您不會讓我這個下人為難吧?”

“哼,絮兒,我們回去。”

“少爺,這可怎麽辦啊,公主這樣吩咐了,您明天可要注意身體了!”

穆星河剛想給絮兒寬寬心,便看到身後不遠處那兩個護衛跟隨而來。

回到房間,穆星河急的團團轉,在房間來回踱步。絮兒看著自己的少爺又看看門外那兩個身影,無可奈何的默默流淚。

“這不是把勞資當囚犯了嗎、還特麽三天兩天上刑。”

好久好久,穆星河眼前一亮。跟絮兒悄悄說了兩句話,說完便微笑著坐在椅子上喝起茶來。

“少爺,這能行嗎?”

“相信我,肯定可以的,絮兒,你多帶些銀兩,免得咱倆到時候不夠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