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分路圍殺
華容有些驚疑的看著丁利,叫道:“怎地我家小姐沒有看中你啊?”隨後又恍然的道:“也對,你這麽弱,我家小姐怎麽可能看中你啊。”
丁利鼻子沒氣歪了,心裏大罵係統不止:“不是說文鴛會無條件的喜歡我嗎?這是怎麽回事!”但是係統裝死狗,就是不回應。
“我是劉皇叔的女婿,和你家小姐沒有關係!”氣急敗壞的丁利大聲叫著,華容才要說話,突然一陣咳嗽,就咳出幾點血來,卻是曹純那兩镋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華容硬接了一下,受了一點內傷。
丁利急忙就要來扶華容,沒想到華容卻閃了開來:“你不要動手動腳的,以後我是要隨著小姐出嫁,給未來的姑爺做小的,你剛才就抱一下,我看在你是救人的份上,就算了,這會卻是不行了。”
丁利哭笑不得,就讓人把華容給扶下去,然後提了金鈴刀,就騎了華容的馬,心道:“你不讓我碰,我先間接騎一騎。”帶著大軍又追下來了。
曹林拚力惡戰,擋著衝過來的陳到一軍,他手下的都是損傷較小的虎豹騎,這會拚死而戰,竟然把陳到生生給堵在那裏,讓他不能過來合圍,陳到眼看對麵丁利的人馬和虎豹騎殺得昏天黑地,不可開交,不由在心中暗道:“這是我投在劉皇叔駕前的第一戰,若是就這樣被他擋住,如何見功啊!”想到這裏,掄開手裏的丹頂鶴啄,狂劈不止。
啄這種兵器,和戈有相同的地方,都是橫兵,不同的是戈有刃,而啄沒有刃,就是前麵一個尖,好像橫著的槍,更像是丁字鎬,不過比丁字鎬的前端還要細,看上去就像是鶴的長尖嘴一樣,所以叫丹頂鶴啄,這東西變招單一,但是隻要掄得熟了,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陳到得異人相傳,在這條啄上花費了十幾年的心血,早就練得爐火純青了,這會晃開來,橫砸直劈,殺得虎豹騎紛紛落馬,他手下的兵本來就比曹純整個這支虎豹騎的人數要多,這會得他接應,人數的優勢越發顯現出來了,十幾個人圍著一個虎豹騎狂毆,虎豹騎的兵士哪裏還擋得住啊,不由得紛紛落馬。
曹林怒吼一聲,衝過來連殺數人,陳到一眼看到,就催馬過來,丹頂鶴啄當頭就劈下來了,曹林橫刀相隔,丹頂鶴啄的杆子,就和曹林的刀杆磕在一起,而而啄頭卻是越過刀身,就貼在了曹林的頭盔上,陳到一別啄尾,啄頭的長刺,就掛住了曹林的頭盔,跟著一扯,頭盔被拉了下來,但是盔下的摟頜帶還鎖著呢,拉得曹林不得不抬頭,身子就跟著向前探。陳到用力一拐,頭盔硬拉下來了,曹林的下巴被生生撕去一層皮去。
曹林疼得怪叫不止,陳到跟上又是一啄,橫著就過來了,曹林急用刀來格,可是刀杆怎麽能格得住鶴啄那條尖陣的長刺啊,一滑就過去了,啄杆二次打在刀杆上,而啄頭長刺,就穿透了曹林的鐵甲,順著他的腰刺進去了。
曹林一死,虎豹騎再沒人能擋得住陳到了,他長啄揮舞,不過片刻就殺得虎豹騎不住的後退,而他的人馬跟著向前,就和丁利追殺上來的人馬合在一處,全力絞殺虎豹騎。
就在陳到殺了曹林的時候,魏延正在拚力和曹森對戰,這曹森是曹家有名的大力士,手中兩條長槊揮舞如風,魏延和他鬥了三十幾個回合,就是找不到他的破綻,眼看己方這麵,他殺不了曹森,他的部下也不能衝破虎豹騎的阻擋,而對麵陳到的大旗已經向前了,魏延不由得焦躁起來,一口刀漸漸失了章法了。
曹森看出機會,大槊猛的一揮,就向著魏延的肩上打來,魏延急側身的時候,大槊的槊頭掛住了他的肩甲,曹森用力回拉,大聲叫道:“給我過來吧!”魏延竟然讓他拉得在馬上站起來了。
魏延情知不好,自己要是被拉過去,那這條命就要交待在這裏了,一著急伏身抱住了馬脖子,叫道:“我就不過去!”喀喇一聲,他肩頭的甲片被曹森的大槊給拉起來了,曹森也沒有想到這一下,手上失衡,用力不均,就向後倒去。
好個曹森,身子向後倒,兩條腿卻是夾緊了馬腹,控製住自己不落下馬去,另一柄大槊同時向著魏延打去。
眼看著大槊就要打在魏延的身上了,呼嘯一聲,一條鏈子錘過來,撞在槊上,錘槊力量相當,同時被撞了開來。
魏延這會坐起來了,眼看曹森腰上用力要起來,鋸齒飛鐮大砍刀就來了一個‘小鬼推磨’向前一橫,曹森坐起來,就好像自己把腰送到魏延的刀上一般,加之魏延在用力一推,直接就被斬成了兩截,上半身摔下馬去。
魏延這個時候才回頭看到一員大將單手提錘,帶著一路人馬殺過來,遠遠的就向他道:“某是皇叔駕前武安國是也,將軍莫停,快向前殺!”
說話間武安國就衝過去了,他的大錘正是對付這些虎豹騎重甲騎士的利器,左右揮舞,生生殺出一條血路來,帶著他的人馬就向前衝。
魏延看在眼裏,暗道一聲:“慚愧!”先把曹森的頭給斬了,係在腰間,暗道:“這是我的戰功,那衝陣的功勞我就不和你爭了,於是就帶著部下跟著殺過來,於丁利、陳到兩軍匯合。
曹純斷後,曹木開路,兩個人一路死戰,好容到了長阪坡頭,這會虎豹騎隻餘不到五百人了,曹純疼得心都在滴血,忖道:“我要如何向丞相交待啊!”正想著,就聽身後趙雲大聲道:“曹純,我家皇叔到了,你還要走嗎?”
曹純一咬牙,他知道劉備若是到了,那必有大軍,一圍過來,這五百來人就別想衝出去了,於是調轉馬頭,向著曹木叫道:“你向丞相回報,曹純;盡了力了!”說完就向追兵而去,虎豹騎中,有人就不顧生死的跟了過去。
曹木看在眼裏,急得大聲叫道:“將軍回來!我來擋住他們就是了!”
隻是話音沒落,梆子聲響,一隊軍馬殺出來,當先一人金盔金甲,**一匹金龍馬,掌中紫金勾鐮槍,背上虎眼銅鞭,正是文聘。
“兀那曹將,還不下馬受降!”
曹木一咬牙:“老子和你們拚了!”就催馬舞槍,向著文聘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