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軍師錦囊
魏延橫刀在手,大聲道:“某慕劉皇叔久矣,隻因身在劉荊州駕下,不得相投,而今蔡氏倒行逆施,荊襄九郡就要不保,而縱看九郡之地,唯有劉皇叔才有抗衡曹賊之力,故魏某特借追襲之便,前來相投!”
“噢,不知魏將軍怎麽知道我們是劉皇叔的部下啊?”
魏延不屑的道:“若大公子有這樣殺伐之斷,豈能讓劉荊州就死在蔡氏之手啊!”
正如魏延說的,劉琦在劉表最後的時日曾數次回襄陽求見,都被蔡家給攔住了,若劉琦當真有幾分英雄氣,隻要外結劉備,內問群臣,蔡家就沒有隔絕他們父子的道理,若是蔡瑁非要強硬行事,人心俱喪,他也轄不住荊州,隻是劉琦懦弱,幾次求見不果,被蔡瑁責問可是要趁父病之日,奪荊州大權之後,為避嫌疑,就回到江夏幹等著了,這才導致劉表在無人照看的情況下,鬱鬱而死,他哪裏有膽子派人到荊襄來擄大將啊。
丁利眼珠轉了轉,心道:“這魏延性子不好,但的確是大將,他仰慕劉備也不是一天了,投降的忠心倒是可以保證,但是他要是在這裏降了,那誰去救黃忠啊?”他思忖片刻,暗道:“不如這樣,就把我的身份說破,他要是還肯隨我,那我日後定然保他不死,他要是就此離去,想來這三千來人,也能讓我混幾個魂兵券了。”
想到這裏,丁利就把金鈴刀背起來,拱手道:“既如此,卻是在下失禮了!我是劉皇叔家中贅婿,丁利,既然將軍來投,那我一定向我嶽父稟明,表將軍之功。”
魏延臉色一變,他身後的軍士也都驚異的看著丁利,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而丁利這裏,係統提示音不停的響起;“收到魏延蔑視一份,收到XX蔑視一份,收到……。”連續不斷,最後總結:“宿主得到魂兵券三百。”
丁利心道:“也不知你怎麽計算的,滿新野城,是三百,這也是三百。”
“新野城的情緒回饋,已經在係統覺醒之前完成,係統覺醒之後,得到的是重複回饋,本身數量就不高,質量也不行,所以才會比這些精兵給予的回饋要差,如果宿主覺得還是那樣計算比較習慣,這樣多了,那我們可以滿足……。”
“不!”丁利都直接喊出來了,他也不顧邊上的人看他:“一點都不多。”好家夥,係統習慣性自作主張,要是一會直接把他的魂兵券給扣沒了,那他就是哭都找不到墳頭了。
“魏文長,你要跟隨一名贅婿嗎?”一旁的文岱突然叫了一聲,張南不由得惱火的向他看去,文岱喊完了之後,自己也是後悔,若是魏延聽了這話翻臉,他們想要攔住,可是難了,丁利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文岱不喊,他也要喊,來看看魏延能不能為他所用,不過他也記住了文岱,這個家夥嘴太賤,看來不是一銃就能嚇住的。
魏延正猶豫的工夫,忽然斜刺裏殺聲四起,跟著一路人馬殺到,當先一將,正是劉郃,遠遠的叫道:“丁司馬,我奉軍師之命,前來接應你了!”
丁利不由得暗自撫額,心道:“諸葛村夫,果然厲害!”當下就道:“劉校尉,這邊來!”
劉郃的人馬趕到,他把掌中槍一擺,就和丁利他們,成犄角之勢,對著魏延的人馬,此時丁利膽氣更盛,就向係統叫道:“請推薦一件張南能使用的魂兵。”
“推薦張濟的‘龍筋纏杆槍’此槍最適合張南,其中三同相合,張濟是三等武將中的一流人物,可以與劉三刀並提。”
“立刻使用!“
隨著丁利的命令,六十魂兵券消失,一條大槍出現在係統空間,丁利四下看看,見所有人都看著魏延,就悄悄的抓槍在手,然後遞給張南,道:“文進,你用這條槍。”
張南也沒有多想,就拿了過來,立刻渾身僵直,痛苦難言,半響之後,清醒過來,手中握著大槍,眼中寒芒閃動,比剛才多了幾分勇悍。
“提示宿主,張南得到張濟全部武功,但馬術沒有能繼承,比張濟少了5分數值。”
丁立皺眉頭的道:“可不可以開放分值,這樣分等太籠統了。”
“在宿主使用十件魂兵之後,係統就可以升級,升級之後,宿主就可以看到分值了。”
“看來我要更加努力了。”
丁立在張南升級之後,心下底氣更足,就道:“文長將軍,何去何從,你說句話啊。”
魏延看了看文岱,突然一笑,道:“丁司馬!”他剛才聽了劉郃這般叫,所以也跟著這樣叫了:“看來文家父子,還有異心啊!”
文岱冷哼一聲:“你說你自己,少帶上我們父子。”
“哼!”魏延冷哼一聲,道:“奉贅婿為主,魏延尚不屑如此!”他說完之後,冷冷的看著丁利,張南、劉郃、文岱一起舉槍,雖然文岱暗暗後悔,沒有能做到他爹吩咐的,能不動手就不動手,但是現在一家性命在這裏,他也不敢不向前了。
丁利卻沒有拔刀,而是笑吟吟的看著魏延,魏延對他的表現很是滿意,嘉許的點點頭,本來冰冷的麵龐變得柔和了許多,就道:“不過,同殿為臣,倒也使得。”說完向著丁利一拱手:“丁司馬,我非敬你,而是敬皇叔也!“
“丁某何德何能,敢讓魏將軍相敬,你我雖同殿為臣,但我必竟是劉家的女婿,我就代我嶽父,在這裏還將軍一禮了!”丁利說完,在馬上還了一禮,二人相視而笑,旁邊的人就那樣看著他們兩個玩得這個嗨。
“丁司馬,我新投皇叔,要請你多多關照了。”
“好說,好說!”丁立一旁搭理,一邊心道:“這魏延看著也挺會說話啊,怎地會那樣惹人反感呢?”卻不知道,魏延與關羽同類,都是自大自傲之人,在他們眼裏,看順眼了的,怎麽都行,若是看不順眼,同樣;怎麽都不行。
丁利這裏安撫住了魏延,就過去小聲問劉郃道:“軍師怎地讓你過來了?”
“軍師說了,姑爺您手裏沒有接應的人馬,隻怕好事辦得不成,所以讓我過來。”劉郃一邊說還一邊在懷裏取出一個錦囊來,道:“這是軍師讓我給你的。”
丁利有些恍惚的看著錦囊,心道:“沒有想到啊,這傳誦一時的‘錦囊妙計’我也有接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