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說服華佗,徐州牧到手

相送?

開玩笑,誰會將保命符送走?

華佗這樣的神醫,縱觀整個曆史能有幾人。

既然遇上了肯定不能就這麽放過。

萬一自己又被人刺,呸,生病,也不對,總之就是一道保命符。

曆史上可是有不少將領都是在四五十歲病死的,最令人惋惜的便是冠軍侯霍去病了。

呂氏集團隻會越來越強大,文臣武將也會越來越多。

他可不想這些曆史上鼎鼎大名的牛人沒有輸給敵人,卻輸給了病魔。

不止這些將領,那些底層的士兵一但受傷也得不到救治,輕傷靠抗,重傷基本就等死了。

秦朗肯定不能看著,這些為呂氏集團流血流汗的士兵們,倒在了傷病中。

隻要華佗能將醫術發揚光大,廣收門徒,隨軍配上百八十個的醫生,那士兵們活下來的幾率將大大提高。

於公於私,華佗是堅決不能放走的。

“華老,可否請教你幾個問題?”

秦朗沒有直接開口挽留,先來了個迂回戰術。

“義元請說。”華佗撫摸著胡須笑道。

“敢問華老這些年救死扶傷幾何?”秦朗拱手問道。

“這…”

華佗略微思索片刻,頗為羞愧道:“老朽精力有限,救治之數不過區區數千。”

“華老自謙了,以一人之力救萬名百姓於水火,此乃大功德。”

秦朗真心誠意對華佗一拜。

他這可不是拍馬屁,自古以來有幾人能做到華佗這般。

“義元有傷在身,不必如此。”華佗連忙扶起秦朗。

“華老,為何不廣收門徒,將醫術傳承下去?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假如有上千醫術高明的醫匠,每天救治的百姓那就是成千上萬。”

秦朗拋出了誘餌,像華佗這種懸壺濟世的聖人,肯定是希望被救的人越多越好。

“哪有那麽簡單!”

華佗聞言露出苦笑,也沒多說什麽。

秦朗見華佗有想法鬆了一口氣,他就怕對方有什麽傳內不傳外之類的古怪規矩。

至於對方口中所說的不簡單,他也能猜到是什麽。

無非就是原意學的不識字,認識字的又看不上醫匠身份。

而且學醫也不是什麽簡單的活計,沒有十年不能上手治病,正在想學的人也會為了生計而放棄。

見時機差不多了,秦朗終於說出了此次目的。

“華老,如果我出錢出人跟你後麵學醫怎麽樣?”

沒等華佗拒絕,秦朗拋出了大殺器:“我還可以建立一座專門學醫的學校。”

華佗有些動容,卻也沒有立刻答應下來,而是問道:“義元為何要這般做,這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秦朗自然不可能說出自己內心的小九九,說了估計華佗會立刻翻臉。

他反問道:“那華老為何要懸壺濟世於天下百姓?”

“哈哈~”

華佗聞言哈哈大笑起來,他明白秦朗的意思了,也就不再追問剛才的問題。

見對方還沒有留下來的意思,秦朗心裏十分的著急,卻又不能表現出來。

於是再次對華佗作揖道:“吾希望天下百姓人人可以讀書,人人可以看的起病,所以希望華老能留在下邳,助吾我完成宏願。”

“當真?”

華佗有些不敢相信,秦朗不過弱冠之年竟然敢說出如此豪言壯語。

人人可以讀書,拋開別的不說,就單單世家這一塊就是巨大考驗。

世家靠什麽傳承數百年,還不是壟斷了書籍,讓最底層的老百姓沒有書讀。

愚昧的百姓才是最容易控製得。

所以秦朗就是在和全天下的世家作對,不過話又說回來,秦朗在沒收了世家上百萬良田之後,好像已經結仇了。

“千真萬確。”

秦朗堅定的說道。

“華老要是不信,我可以立下毒誓。”

他還真不是臨時起意,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作為穿越人士肯定不會像這個時代掌權者那般目光短淺,隻知道奴役底層的百姓。

國富民強,可不是隻有朝廷強大,讓天下百姓都強大起來才是真的強大。

而且秦朗的誌向可不止如此,他還要讓全世界隻有一個語言。

“毒誓就不必了。”

華佗鄭重的對秦朗作揖道:“隻要義元不改初心,老朽願意赴湯蹈火助你完成此宏願。”

“善。”

秦朗大喜。

……

“來者何人?”

下邳城門前,守城門將攔住了一隊士兵護送的馬車。

“大膽,此乃天子上差的馬車,也是爾等可以阻攔的?”

禦林軍軍官身穿華麗鎧甲,語氣傲慢,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架勢。

聽聞是朝廷來人,守城門將立刻放行。

雖然諸侯都不把皇室放在眼裏了,可在這些底層軍官麵前還是有不小的震懾力。

“哼。”

軍官冷哼一聲,隊伍繼續前進。

很快就來到了呂府,門口的親衛立刻進去通報。

很快親衛就一個人跑了回來,對著軍官作出邀請的手勢道。

“諸位請進吧!溫侯已經在議事大廳等著了。”

軍官聞言臉色一變,這呂布也太狂妄了,連天子的使者都不親自迎接了?

他剛準備開口,馬車裏傳來了尖細的聲調。

“放肆!”

車簾掀開,一個樣貌陰柔身穿太監服的年輕人鑽了出來。

他滿臉怒容道:“呂布好大的膽子,雜家可是代表著天子……”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門口的士兵全部抽出了佩劍。

“哐啷~”

“爾等醃貨敢直呼溫侯的名字,是否嫌命長了?”

一個護衛怒道。

小太監氣的直發抖,他將目光投向了禦林軍軍官,希望對方能給自己撐腰。

可那軍官卻仿佛沒看見一般,他隻能將怒氣憋了回去。

小太監陰沉著臉下了馬車,抬頭看著牌匾上呂府兩個字是格外的刺眼。

畢竟這裏曾經可是刺史府,那可是朝廷的財產,就這麽變成呂布自己的了。

明顯不把朝廷放在眼裏,這妥妥的逆臣賊子。

呂布知道使者是送徐州牧頭銜來了,換做以前他肯定會高興的去迎接。

可有了玉璽以後,徐州牧這樣的小官他已經看不上了。

小太監在士兵麵前都不敢放肆,更別說當著呂布的麵了。

在宣讀聖旨的時候,自然忽視呂布是什麽姿態了。

以前心心念念的徐州牧終於到手,呂布卻沒有一點開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