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祁辰的新職位

祁辰在裏麵逛了一大圈,發現東西還很多的,就跟普通的超市一樣,從汽水薯片到日用商品,就連柴米油鹽醬醋茶都有。

就是價格有點貴。

幾乎都是上百積分起。以他目前的積分,也就能夠買得起十來件。

“有點小貴啊,還是先留著吧。”祁辰想了一下,決定等到自己需要的時候再來。

摸了一下那些包裝,祁辰說道:“送我出去。”

同樣眼前一黑,一亮,他又回到了房間。

“過去多久了?”他問道

“當你進入超市的時候,時間是靜止的。”管理員的語氣又變回來了。

祁辰哎了一聲,挑了挑眉。“這個好,這樣的話我就不會麵臨那種突然的壓迫了。”

剛這樣說話,管理員便說話了,“扣除積分三十。剩餘一千九百七十。”

“為什麽啊?”祁辰瞪大了眼睛問道。

“進入超市不購買的懲罰。”管理員淡淡的說道。

祁辰雙手搓著臉,一臉的不忿,“係統你這樣很容易沒朋友的。”

“很多人想要我們都要不到呢?”管理員說道。

“我一個任務,才二三十的積分,你這就拿走了我一個人任務的積分,你好狠的心啊。”祁辰痛心疾首的說道。

要是以前不知道積分的用處,他還不會這麽傷心,但是現在,他想到了那些擺在貨架上的商品,他的心就隱隱痛。

“我要睡一覺,來彌補我傷透的心。”說著,拖著身子倒在**。

二房的院子中。

柳氏已經醒來了,見到了躺在**雙手綁著繃帶痛得直咬牙的祁揚,她的眼中就掉下眼淚。

“我的兒啊,你忍忍啊。大夫說了,這段時間,你要好好養著,不能亂動。”

想到了那個導致自己兒子這般的凶手,她又恨得直咬牙,對著旁邊的祁鶴說道:“老爺,你也看到了,那個小賤種,居然敢動手!我可不會放過他!”

祁鶴皺著眉頭,憤怒過後,他的理智就回來了,“我兒傷成這樣,自然不能放過他,但是現在不能亂來。”

“為什麽?你看看揚兒,他可是你兒子啊!”柳氏不解的喊道。

祁鶴深呼一口氣,“剛才你昏迷的時候,天使來了,給了祁辰一道旨意,封了他駙馬都尉和鑒冰台都知。”

“駙馬都尉不都是正常的嘛,鑒冰台都知?”

“重要的就是這個,鑒冰台已經沒落了,但是陛下封的這個官職,必然有用意。我們不能惡了陛下,也不能成為三房的打手,最後落下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局麵。總之,不能明目張膽的動他,明白嗎?”祁鶴看著自己的夫人說道。

說起三房,柳氏也是出生高門大戶,立即就反應過來了,“哦,我明白了,三房就是在看我們跟他鬥啊。那兩夫妻,真夠陰損的啊。”說著看向旁邊一個方向,那邊就是祁坤兩夫妻的院子。

一覺醒來之後,祁辰看著透進窗戶的陽光,推開房門,太陽光便照在眼上,讓他下意識的眯了一下眼睛。

再次睜開之後,就看到了何嬤嬤站在自己麵前,“少爺醒來啦,餓不餓,我讓人送些吃食上來?”

祁辰嗯了一聲,問道:“現在什麽時辰了?”

“未時五刻左右。”何嬤嬤想了一下說道。“對了,靜怡院的平兒姑娘來過,詢問了一下少爺要不要去用飯,見少爺在休息就走了。”

祁辰點點頭,未時五刻,也就是下午兩點多,靜怡院則是姨娘的院子名字。“行了,給我準備點吃的。”

何嬤嬤於是下去準備吃食了。

七月天熱,祁辰吃著涼食,這時伍良回來了。

“少爺,查到一點東西了。”

祁辰給他倒了一杯水,伍良一口喝完了說道:“鑒冰台就是武德台,半年前改的鑒冰台。”

“武德台?”祁辰一愣,武德台可不是普通的地方。

一掌宮禁宿衛,二掌刺探監督。

有自己的詔獄,自行逮捕、刑訊、處決,可不過大理寺和刑部。

權柄極高,乃是太祖設立。

隻不過到了後來,也是因為權柄過重,先帝時期,武德台台司為鏟除異己,濫殺無辜,構陷織羅罪名於大臣。

被百官打壓,最後鬧得人心惶惶,先帝於是大大削除了武德台的權柄。

除了宮禁宿衛,對外刺探以外。詔獄被封,不得無令抓人,私自用刑。

“百官對於武德台依舊采取打壓的姿勢,隻要有一絲想要起來的苗頭,就往死裏打。所以現在改名了,叫鑒冰台,明麵上的職能呢,是管藏冰。”

“那我的都知是什麽官職?”祁辰問道。

“鑒冰台,最高一職,是台司。下一級呢,就是都知。再下呢,就是押班。”

“哎,那我的不就是二把手?”祁辰一喜。

誰知伍良皺了一下表情,為難的說道:“那個,少爺,鑒冰台足足有四個都知呢,少爺是第五個。”

祁辰的笑容慢慢消失,“這麽多!等等,那我的這個都知是幾品官?”

伍良舉起一隻手,伸出五根手指,然後中間三根放下,“六品官。”

“啊,六品官啊。”祁辰失望的表情躍於臉上,“聽名字這麽霸氣,我還以為是什麽大官呢。”

“少爺,哪有那麽容易當大官啊。”伍良說道,“要是都這麽容易就當大官,那滿京城都是大官了。”

祁辰砸巴了一下嘴,“也是,沒道理一上來就封個什麽大官,我又沒有什麽功績。那我什麽時候上班啊?”

“上班?哦,公子是說上衙啊。除非是有說明,不然像這種情況,少爺三天內去報道一聲就行,我建議少爺三日後再去。”

“為什麽?”雖然他也是打算三天後再去,但是伍良特意建議了一下,祁辰還是很好奇的。

伍良嗯了一聲,好像在回憶什麽:“據說是不要表現得那麽急於這個職位,要有矜持。嗯,對,我聽那些閑聊的人,他們好像就是這麽說的。”

“明明心裏激動得不行,卻又要扮得漫不經心,不就是擺出一副不熱衷於官場的模樣嘛。”祁辰笑了一句。

然後把碗一擱,“吃飽了,走,出去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