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答應下來
武飛哈哈一笑,再次點擊的這幾個體魄值對他發揮了巨大的作用。
他反手一揮,便直接將幾個家夥打倒在地,那些家夥原本想過來繼續反擊,奈何這時候的武飛力氣極大,他們根本無法靠近。
再次擊退了幾人之後,武飛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喃喃自語。
“就是力量一下多了太多,有些控製不住,不過這也無傷大雅,習慣一番便是。”
默默的點點頭,武飛繼續將目光望向了附近那些山賊身上,此刻武鬆等人正與山賊奮力交戰。
可惜的是,這幫山賊似乎源源不斷的,無窮無盡,武飛在這裏一直打了很久,都沒能將這些山賊給繳清。
而此刻,對麵的那些山賊比他們更加驚訝。
他們本來想著就是個簡單的任務,結果過來一看,這簡直是特麽兩個人型凶獸啊!
這都打了多久了?他們的援兵起碼來了有五六十個,結果在那兩位兄弟麵前,就像是小孩子一般被一拳一個全部撂倒。
山賊們已經絕望了。
到這時候,也隻是象征性的朝前邊晃悠一圈,根本不會和武飛他們拚命。
哪還有人敢過來和他們兄弟倆打?
一時間,山賊們哀聲哉道,一邊鬼哭狼嚎一邊逃跑,武飛打著打著,竟然發現麵前沒什麽敵人了,他無奈的扭頭朝武鬆看了過去,笑道。
“兄弟,這些家夥也太不禁打了,我還沒出手,他們竟然全都被打趴下了!”
武鬆也是麵色無奈的扭頭朝武飛看了過來,無奈道:“是啊大哥,若是他們能扛得住我幾次拳頭,我倒也能敬他們三分,可惜,都是一群孬種罷了。”
說罷,兄弟二人對視一笑,一起朝那些已經逃跑的山賊趕了過去。
山賊們跑的飛快,等到兩兄弟朝那邊追過去的時候,那些山賊已經跑的七零八落,兄弟二人朝那邊一看,竟然一個都沒抓住。
他們帶來的鏢師兄弟們此刻四處搜索,打算去將那些土匪給抓回來,奈何這些山賊太過狡猾,他們竟然還在原地設置有陷阱。
鏢師兄弟們追過去的時候,那些山賊一個閃身的功夫就已經消失不見,下一刻,鏢師兄弟們竟然有人踩上了陷阱。
“啊!”
伴隨著慘叫,武飛急忙朝那些慘叫的兄弟們衝了過去,發現這裏四處都是坑洞,在坑洞裏邊竟然遍布著尖銳的竹子。
若是掉入這些坑洞中,一個眨眼的功夫就能被紮死。
武飛憤怒的朝周圍掃視一眼,打算找到個山賊問個清楚,結果他剛剛轉頭看去,便看到了一個令他憤怒的畫麵。
“狗賊!我要你死!”
轟
一道巨大的木樁從山路上滾了下來,一下將他們的眾多兄弟全都壓在了木樁下,好在他們這些兄弟也都武藝高強,雖然被木樁壓了過去,但他們都懂得卸力。
即便是被木樁壓了過去,他們也沒受到什麽傷害。
武飛這才放心,朝那邊趕了過去,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兄弟們,擔憂道:“兄弟們,你們沒什麽事吧?”
鏢局的兄弟們見到武飛關心他們,也是非常感動,急忙站起來朝武飛客氣道:“武老板客氣了,我們這都是一些皮外傷而已,皮外傷!”
武飛無奈的搖搖頭,朝他們無奈道:“大家都是自己兄弟,若是有什麽大礙,說出來便是,千萬不要強撐著,否則的話,到最後受傷的都是自家兄弟啊。”
這番話讓鏢師兄弟們更感激了,一個個神采奕奕的朝武飛看了過來,激動道。
“武老板,我自幼便獨自長大,沒有父母的幫襯,如今終於長大成人,還是武老板你收留了我!”
“給我吃的,給我穿得,還教給我武術!武老板……你的恩情,在下沒齒難忘啊!”
“是啊武老板,你就是我們的再生父母!”
“以後誰敢和武老板作對,那就是和我們鏢局的諸位兄弟作對!”
一時間呼聲震天,武飛無奈的朝他們看了眼,叮囑道:“大家都不要激動,隻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大家都不要激動!”
原本亂糟糟的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兄弟們都神采奕奕的朝武飛看來,大有一副今後就他說了算的架勢。
武飛無奈道:“諸位兄弟,剛才大家也都看到了,這些山賊其實也就是一幫烏合之眾而已,根本沒什麽可怕的。”
“而且,他們不僅是一群紙老虎,甚至還是一群無情無義之人!我們的兄弟雷橫,便是被他們殘忍的拋棄!”
說完,武飛快步朝一個角落走去,把躲在裏邊的雷橫給揪了出來,朝兄弟們介紹道。
“大家也都看到了,這位兄弟大家都是比較熟悉的,他就是之前我讓你們見過的那位雷教官!”
兄弟們一個個都麵色驚疑的看了過來,開始討論起來。
“雷橫?之前的確是來過,當時武老板好像說過讓他當我們的教官來著,就是後來就沒什麽消息了。”
“的確,不過這家夥的武功真的可以麽?怎麽看起來瘦不拉幾的,能行麽這。”
眾人一時間眾說紛紜,武飛也懶得和他們解釋,直接扭頭朝雷橫說道。
“兄弟,剛才你也看到了,那群家夥是真的想至你於死地,既然如此,你現在打算怎麽做?”
雷橫麵色陰沉,朝那些逃跑的賊人方向看了眼,怒道:“怎麽辦?當然是要報仇!”
“說得好!”武飛拍了拍他的肩膀。
隨後走到他的身前,盯著他的眼睛,道:“報仇,當然要報仇,但是這個仇,要怎麽報?”
雷橫麵色為難的朝武飛看了眼,他很清楚武飛是什麽意思。
他曾經乃是一個步兵都頭,在帶兵打仗方麵獨有一份天賦,所以武飛的意思很明顯。
那就是讓他帶兵,前去剿匪!
如果是以往的話,他斷然不會同意,不過這一次情況不同了,宋江會派人在這裏堵截他,意思分明就是想殺他滅口。
這一次,他就是不想答應,也必須得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