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為何這麽肯定
這時候附近的百姓們也被西門慶這番話給帶動了方向,一個個都開始議論紛紛的,對武飛的商鋪智指桑罵槐。
武飛看到百姓們被他帶動了節奏,也是有些無可奈何,現在他也沒有什麽好的借口來解釋這件事情。
就在這時,他招收過來那個準備在錢莊幫忙的夥計忽然站了出來,道:“各位都睜眼眼睛好好看看,不要被賊人將你們給哄騙了。”
看到他出來,武飛麵色一愣,有些不知道他要做什麽。
結果就看到這小子一臉不屑的朝周圍看去,隨後指著那些圍觀的百姓道。
“相信武老板的為人你們都是清楚的,怎麽可能在自家商鋪的門口動手傷人?若不是這幾人上來找事,我們也不想與他們一般見識。”
周圍有好幾個百姓都笑嘻嘻的,一臉不屑,對夥計的這番話並不相信,不過武飛也懶得和他們還擊,走上前朝這位夥計勸道。
“兄弟,不用和他們一般見識,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
這小兄弟也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朝武飛尷尬的笑了笑,道:“武老板,其實我也知道你現在的困境,不過若是就這麽下去的話,肯定會有更多人過來你這商鋪找麻煩的。”
武飛一愣,朝他疑惑道:“你為何這麽肯定呢,我這商鋪,最近的確是經常有人來找麻煩。”
其實很早之前,武飛就開始擔憂這些問題,隨著他商鋪逐漸擴大之後,似乎的確是樹大招風。
很多莫名其妙的人都開始來他的商鋪裏邊找麻煩,鬧的他們現在做生意也都很麻煩,甚至都已經少賺了很多錢。
隨後一行人在這裏僵持了一會,這小兄弟倒是伶牙俐齒的,和西門慶等人對峙了很久,很快就把矛頭給引到了那幾個家夥過來鬧事這身上。
周圍百姓們這時候也被小兄弟說的一番話給講明白了,驚訝的朝西門慶看去,道。
“沒想到堂堂西門大官人竟然做如此下流之事,你在我們這陽穀縣經營了那麽多商鋪,難道你還要與武飛這般剛經營商鋪的老板一般見識麽?”
百姓們開始將矛頭對準了這幾個家夥,讓武飛等人被擺脫了嫌疑,免去了這些百姓的圍攻。
附近百姓開始議論紛紛。
“原來如此,原來是武老板好好的開著店,是這些潑皮過來找麻煩了啊。”
“既然這樣,那大家都散了吧,看來是我們錯怪了武老板了。”
說著,周圍的百姓們全都朝周圍散了出去,等到周圍人全部走盡之後,隻剩下西門慶一夥人還站在不遠處,麵色鐵青的看著他們,久久無言。
武飛也朝剛才那個想小兄弟笑道。
“這次多虧了你的幫助了,要不然這群人還不知道要在這裏胡鬧到什麽時候。”
夥計嘿嘿一笑,朝武飛道:“客氣了武老板,我也隻不過是對這家夥早有不滿而已,若是武老板你願意,以後這些事也都是我的了!”
說完,這夥計扭頭便回到了商鋪開始休息,武飛站在身後,眼中滿是興奮。
這夥計如此伶牙俐齒,想必對於他之後要開錢莊的事能提供不少好處。
現如今他已經在巡撫那邊把開錢莊的事情給商討的差不多了,隻要他現在投入資金,然後去招收人手,再租下一間店鋪,之後的事情就可以交給巡撫來辦了。
隻不過在這之前他還需要好好的調查一番西門慶等人最近究竟要做什麽,若是這幫人頻繁的過來搗亂的話,武飛這錢莊恐怕很難開起來,即便開起來到時候也是會有許多人過來搗亂。
想到這,武飛便是感覺頭疼無比,這些家夥總是來找他的麻煩,而且尤其是這西門慶,這西門慶對他也沒有別的想法,隻不過就是看他老婆潘金蓮比較漂亮,所以這才見色起意。
不過在原著中,這西門慶與潘金蓮一起勾結在一起,用極其殘忍的手段將武大郎害死之後,兩人更是過上了沒羞沒躁的生活,不過在這一世武飛已經確定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雖然他現在相貌也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的相貌,但是他的身高已經不是以前那個侏儒,並且現在的他是一個商鋪的大老板,名下還有著一家鏢局,可以說是家大業大。
這樣一來,潘金蓮與他之間便再也不是隨便找了一個暫時夫妻關係,而是他依靠自身的個人魅力,將這潘金蓮給吸引到了他的手中。
西門慶的威脅就直接可以排除掉了,現在的他最應該擔心的事情就是這西門慶會不會派人過來搗亂,若是那廝三番兩次的過來商鋪添亂的話,他生意很難做成,到時候也是非常難受的。
想到這兒,武飛急忙回到商鋪裏麵,這時候因為剛才的混亂,店裏的客人都已經被嚇跑了,整個店空****的,幾個夥計坐在板凳上,一臉呆滯的看著武飛,不敢說話。
隻有旁邊的雷橫和武鬆有些麵色溫怒的看著武飛,武飛見他們二人如此表情也是,走過去問道。
“若是我不在的時候,這群家夥過來搗亂,你們會怎麽做?”
聽到這話,武鬆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
橡木桌子甚至險些被武鬆直接拍出了一道裂縫,這種桌子非常結實,可見武鬆武藝之高強。
他憤怒的說道:“若是這幫賊人過來這裏搗亂,而大哥你又不在的話,我定會將這幫賊人打的屁滾尿流,讓他們以後再也不敢來我這裏。”
武飛搖了搖頭,武鬆的這種辦法雖然見效最快,不過這樣根本根治不了對方的行為,甚至還會讓商鋪的名聲變得不好,到時候若是傳了出去,讓百姓們知道他這商鋪裏邊可以公然的打人,那樣的話就沒有多少人願意來到他們的商鋪吃飯了。
武飛搖了搖頭,朝他說道。
“兄弟,你這樣的辦法雖然見效最快,而且簡單暴力,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若是被百姓們知道我們在商鋪裏邊做事,手法是如此殘忍的話,那以後還會不會有人來我們這裏吃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