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見了?
“軍師,我也十分納悶。趙將軍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不見,更不可能不打招呼便離開。依照您的觀點來看,您覺得他有可能幹什麽去了?”
沉默了片刻,劉備甚是無奈地開口對諸葛亮說了這些話。一句話說完,他並未再接著說些什麽。
看他現在的模樣,像是在等著諸葛亮接下來的回答。
“事出有因,主公不必過於擔心。該來的總歸要來的,至於趙將軍的行蹤,待老夫掐指一算便可得知。”
隻見諸葛亮眉頭緊蹙,話已至此,他並未再接著說完下。
沉默了許久,他故意裝出一副為難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
本就是好奇的劉備,看見諸葛臉臉上的神情時,心中的那份好奇卻更加的嚴重起來。
莫非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又或者說趙雲出了什麽問題?
左思右想了一陣子,他依舊沒能得出一個準確的結論。
迫不得已的劉備隻好再一次開口對諸葛亮說道:“軍師,情況如何?”
“不妙,甚是不妙啊!天高月黑,趙子龍恐怕是……”
一句話並未說完,諸葛亮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而劉備則是一頭霧水,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開口說些什麽好了。
又是沉默了許久,他有些忍不住了,慌不擇口地問道:“敢問軍師所言是何等意思?”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主公您請回吧,老夫還是那句話,該來的總歸要來的。”
一句話說到這裏,他就沒有再接著開口言語。
縱然劉備心中萬分的無奈,但也不好再接著說些什麽了。
隻能稍作點頭,回答道:“那軍師盡快休息吧,我再回去等一等。”
諸葛亮閉著眼睛,沒有說話。
當劉備走遠了,他才微微睜開雙眼,甚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趙子龍,恐怕是投敵了!
狼多肉少,此時的諸葛亮看著盤中所剩無幾的羊肉,心中卻甚是滿足。
“丞相,咱們肉也吃了,酒也喝了,您不妨說一說味道如何?”
隻見諸葛孔方放下碗筷,一雙期待的大眼睛緊緊的盯著曹操看。
開口說了這些話之後,他便安靜了下來
畢竟現在的自己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接下來最重要的還是要聽一聽大老板的回答。
“味道不錯,雖鍋內食材簡陋,但味道卻別具一格。我還真沒有想到羊肉會如此美味,況且是清水煮出來的。”
曹操不能吃辣,隻能夾著清湯鍋裏的羊肉吃。
聽了他的讚美,諸葛孔方理立刻膨脹起來。
“丞相,若是您真心喜歡,那我就將此鍋具贈送與您。”
令曹操沒有想到的是,諸葛孔方竟然開口對自己說了這麽一番話。
正是他的這些話,搞得曹操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說些什麽好了。
“使不得使不得,這可是先生您的寶物。您若是贈送與我,那您該如何是好?”
沉默片刻,他似乎是想明白了這其中的某些關係。
微微一笑,隨即開口對諸葛孔方說了這麽一句話。
“這有什麽使不得的?畢竟日後吃肉,還得要丞相您來邀請。我留下也沒什麽用處,所以說您就收下吧。再說了,好鍋配好菜,在我手裏恐怕是要吃灰了。”
話已至此,諸葛孔方倒是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麽。
而曹操也沒有再拘謹,有了諸葛孔方的這番話,他還能再接著說些什麽呢?於是便大大方方的收下了。
“先生,一言為定。若是日後吃肉,定少不了您的份兒。”
“有了丞相您的這番話,我也就知足了……”
聽了他說的話,諸葛孔方除了開口回答這些之外,也不好再接著說些什麽了。
“丞相,時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著了。這幾日,您可要留心一些。別什麽人都能進曹營。”
說完了這些話,諸葛孔方擺擺手,轉身便離開了。
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曹操依舊是在愣神之中。
對於他說的那些話,曹操不是很明白。什麽叫“自己要留心”?難道是要發生什麽事情了嗎?還是說……
心緒不寧的曹操迫不得已的將目光轉移到了曹仁的身上,盡管他沒有開口言語,但是眼神中的意思已經足夠的明顯了。
“丞相,您是不是很是好奇先生所說之話?”
小心思被猜中了也是意料之內的,所以在聽了曹仁的這些回答之後,他並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點了點頭,示意現在的自己的確是這樣子想的。
“其實不僅僅是您好奇,末將同樣也想不明白先生所說之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單單在曹仁的語氣中就能聽得出來,此時的他似乎是很無奈。
一句話說完,他並未再接著往下說些什麽,而是低下頭來盯著自己的腳尖發呆。
“前些時日先生是否也說過夏將軍有血光之災?”
就在曹仁還在思索著諸葛孔方說過的這些話的時候,曹操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正是他的這番話,徹底地將曹仁的心思打亂。
事實就是如此,所以曹仁沒有浪費更多的時間,直接點了點頭,表示剛剛的曹操所說之話是對的。
“那麽現在的夏將軍如何?”
怪就怪在這裏,夏侯傑不僅僅沒有血光之災,而且還過的好好的。
事已至此,曹仁隻能將自己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本以為這件事情在夏侯傑的身上多多少少會有些應驗的,但誰知正是如此,曹操直接愣在了原地。
“先生之前說過一句話,末將同樣不曾理解。”
“哦?說來聽聽?”
“先生說,這些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末將思索了很久,並未得知其中的意思。”
也就在此時,曹仁突然想到了當初的自己去詢問夏侯傑的事情時諸葛孔方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而現在的他又不假思索地對曹操說了出來。看他此時的模樣,仿佛是在等著曹操來給自己好好解釋解釋。
結果卻可想而知,曹仁想不明白的事情,曹操也未必能想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