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逛青樓
蕭言同李勇,倒是沒有在朱雀大道吃飯,相反,他們到達了最近的港口位置,找了一家不錯的青樓、
雖說中間,李勇還有些不情願,畢竟,正經人,誰會來這邊吃飯。
但拗不過蕭言的堅持,還有外頭媽媽的熱情,兩人便也是找了一間不錯的雅間,做了下來。
蕭言並不打算在那種密不透風的包間裏頭喝酒,他坐的位置,是打巧能夠看到樓下風景的。
“大人,你我都身為朝廷命官,來這等地方,應該是不妥當的吧?”
李勇坐在蕭言的對麵,語氣有些結結巴巴,似乎是出於緊張,整個人魂不守舍的,說話更是與平日的他,不盡相同。
“哎,沒讓你叫女人,我就是過來喝點兒酒,不打緊。”
蕭言並不打算解釋,一口喝了杯中的花酒,也是略有所思。
他來到這個時代,顯然還沒有品嚐過這邊的酒水,但一口入喉,味道的確和現代的,沒什麽好比較的。
興許是平行時空中的年代,他們並不和國人一樣在意酒水的味道吧。
“老板娘,你這裏的酒水,怕是兌了水吧?這麽平淡?”
樓下,時常有人會說關於酒水的問題,而媽媽,也就是老板娘,總是賠著一張笑臉,前去解釋。
“客官,你可別胡說,這都算是玉京最好的酒水了,尋常時候,想喝到點兒都不容易,之前大江酒樓的貨,最好的一批,可就在這邊。”
“大江酒樓?那可是我聽說大魏國最好的酒肆,怎麽,那邊的酒水,都是這平淡無奇的味道?”
下頭人喋喋不休,倒是說個沒完沒了,蕭言坐在樓上,隻是聽著,關於有用的消息,他也默默的記在心中。
他前頭選擇在港口的青樓吃飯,那自然,都是為了能夠聽一聽這周邊商人的請求。
玉京港口位置,大部分人,都是外國人,而他們,思想也比的國人開放,逛青樓,逛窯子,那一個個,比國人還要勤快。
所以,下頭能見到的,波斯人為主,而國人,在此地,倒是像極了外國人來。
“大人,你怎麽不吃?”
“沒什麽興致,對了,李勇,你可知道大江酒樓?”
“這個我怎麽會不知道,大魏玉京最為出名的酒肆,可不就是大江酒樓?”
“哦?”
蕭言聽到後,也是有些些許的雅致,雖然不知道大江酒樓的酒水到底如何,但他們能夠有這等名氣,應該不差。
“大人,你怎麽忽然問這個?”
“就是好奇,對了,大江酒樓的酒水,你喝過麽?”
“喝過,當然喝過。”
“那現在這個,應該是他們最次的那一等酒水吧?”
“也不算。”
李勇微微皺了皺眉頭,想了半響有餘,再度說道。
“不算?”
“是的,應該算的中等,隻不過,兌了水罷了。”
“這樣的嗎?”
蕭言還是想錯了,他原本以為在港口旁邊的青樓,會為了減少開支,使用最次的酒水。
但沒曾想,這老板娘,還真的大方,隻不過,兌了水,其實成本方麵,也差不了多少。
“大江酒樓的酒水,那和宮廷瓊花宴的想必如何?”
“瓊花宴用的酒水,就是大江酒樓最好的酒水。”
“哦?”
“這個卑職倒是知道,畢竟時常,瓊花宴也會剩下些,陛下常常都拿來給我。”
李勇說道正經事情,倒是能夠說上許多有用的線索。
蕭言聽聞,也是點了點頭,瓊花宴的酒水,他還記得,其實也算不得好的,起碼香味,純度,都並非上佳。
故此,他倒是在想,自己該如何同大江酒樓的老板談一談合作。
當然,現在並不是時機,畢竟, 大江酒樓能夠做到這等名氣,也必然不能對自己的酒水感到半分興趣。
“老板娘!”
蕭言想了想,語氣微沉,也是對著下頭媽媽喊道。
“來了!”
樓上的貴賓,自然比樓下的更加重要,媽媽雖然不認識蕭言,但說實在的,有錢人,那個不是主子。
於是乎,這腳步輕快,也是走到了蕭言身側。
“官人,可有什麽吩咐?”
“有,隻不過,不是吃飯的事情,也不是叫妹妹的事情。”
“哦?”
媽媽醬微微錯愕,也是不知道蕭言到底要說些什麽。
“是有一筆生意想和你做。”
“生意?”
“是的,酒水生意。”
“這……”
媽媽不敢答應,心中也是有些不悅,畢竟人家酒水,那可是實打實從大江酒樓買來的,天底下,能夠有誰家酒水,比大江酒樓的,還要好上一些?
“媽媽,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麽,所以,我也打算讓你先試試,在和我們合作。”
“試試?”
“是的,我家就在玉京陸家,一個月後,你來找我,在說合作如何?”
“陸家?”
媽媽醬震驚了半響有餘,他沒想到,眼前這個翩翩君子,居然有那麽大的來頭。
“你是陸家公子?”
等到媽媽醬回過神來,她才想到其餘的話,再繼續往下說了說。
“不是,我是當朝的太子洗馬,蕭言,也是那個不成器的贅婿,不過,不重要,我知道你想解決成本,所以,價格方麵,也不是不能談。”
蕭言每一句話,都能說在媽媽的心裏頭,顯然,做生意的,都是奔著賺錢去的,為此,如若說價格什麽的,特別高,她也是不能答應的。
而此時,蕭言的一席話,打消了他的所有顧慮,即刻,也點了點頭,心裏覺得此事可以一試,也不再管對方是不是陸家贅婿來。
“好,我倒是可以答應你,一個月之後,我會來一趟你們府上。”
“那就一言為定了,這是二兩銀子,應該夠付我這一桌子酒菜了吧?”
“夠了夠了。”
蕭言將二兩銀子放入媽媽醬手中,她也是眉開眼笑,隨後,做完這一切,蕭言也不再多言,吃完便起身朝著外頭而去。
李勇跟在蕭言的身邊,也沒多說什麽,可心裏頭卻是在想。
“大人,你這是要釀酒?”
“怎麽了?”
“釀好了,能否給俺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