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未來
市麵上出現了這種美酒,還貴的要死,連他們都不能長時間供應,所以自然就來找徐驍了。
“快快快,你們家的酒先給我來上個幾十斤,我今天要在裏麵泡澡。”
聽到徐驍說把酒給他們給泡好了,葉子陵這才把他給鬆開,他們三個已經決定了,以後天天都要來徐驍家裏蹭酒喝。
“酒先不著急喝,讓你們看個東西你們一定感興趣。”
徐驍嘿嘿一笑,然後獻寶似的從自己的懷裏拿出了三枚紫色的玉佩。
不等三個人開口,他就把玉佩的功能說了一遍,三個人聽到之後眼睛都拿不開了,直接把玉佩搶了過去。
“我靠,你小子這麽大方?三百兩一壇子的酒,有了這玩意兒居然能隨便喝,而且隻要是你們徐家的產業,任何其他東西都是五折,你不怕賠本兒了嗎?”
三個人雖然很喜歡這玉佩,但還是提出了疑問,如果要是實在不行,他們甚至想勸徐驍不要推行這種資格。
他們也就是嘴上說說,肯定不可能真的讓好兄弟賠的連褲衩都不剩。
“這你們就放心吧,你們三個人要他天天喝,一天頂多喝個三四斤,三十斤的酒相當於一千兩的銀子,但這隻是售出去的價格,時機的價格我給你們透個底吧,可能成本連一百兩銀子都不到。”
三個人嚇了一跳,一百兩銀子不到,但卻能賣出去一千兩,這時近乎十倍的差價,這小子沒開玩笑?
“一百兩,我去,你小子是個十足的奸商呀,一百兩的東西你賣一千兩?”
徐驍無所謂的笑了笑。
“奸商怎麽了?奇貨可居,比如說是一百兩的成本,哪怕是一兩的成本,隻要能賣到一千兩,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抬高價格?”
“靠你小子,不當商人真是可惜的,簡直是太陰險了,不過我喜歡。”
“沒錯,如今手上有錢喝這個酒的哪個不是為富不仁之輩?與其讓他們把錢花在別的地方,不如流在兄弟你的口袋裏。”
三人聽到不可能會虧本之後,一臉開心的把玉佩收了起來。
“我就說你小子不會忘恩負義,好了好了,有這玩意兒我們還來你家幹什麽?直接去你家酒莊喝酒!”
“可惜了呀,你小時候的這種酒是不能帶走的,要是能帶走我們去其他酒樓或者是青樓喝你們家的酒莊,除了有美酒之外,其他啥都沒有。”
葉子陵開口抱怨了兩句,不過他也能理解,要是這酒能帶走的話,來個拿紫色玉佩的,把他們所有的酒給搬走,那他們還做個屁的生意,所以隻準喝不準帶走。
不過葉子陵一句抱怨的話,卻給了徐驍又一個靈感。
“嗯……你說我們一起開一家青樓怎麽樣?”
三個人剛抬起的腳步,因為徐驍的一句話一個站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
“咳咳咳。你說什麽?開青樓?”
“小子你瘋了,好端端的開青樓幹嘛?我們江寧城這麽多的青樓還滿足不了你嗎?你就算一晚上換一個娘們那都夠你睡到死了!”
三人俱都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徐驍。
而徐驍卻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什麽問題,因為他要開的不是一般的青樓。
“你們三個,不要這麽大反應嘛。”
“假如……我是說假如,如果我們隻是開一家賣藝不賣身的青樓會怎麽樣,請一群女子來我們這裏跳舞唱歌,當然了願不願意跟客人睡覺,全憑自願,如果願意,我們提供房間,如果不願意,誰都不能強迫!”
“不僅如此,我們的青樓裏還要開設賭場的一些項目,外加豐盛的酒菜供應,總之就是酒樓青樓還有賭場的綜合體,你們說這能賺錢嗎?”
“這……”
三個人麵麵相覷。
聽起來有點不靠譜,但仔細想想好像也不是不行,好賭的人,你就算在他的旁邊放倆不穿衣服的美女,他也不會感興趣,同樣好色的人,你在他旁邊擺滿了山珍海味,他也不會去吃一口。
如果弄這麽一家綜合性質的酒樓,不管什麽人來這裏都能享受到應有的服務,想賭博可以賭,想喝酒吃的菜,也可以供你想和美女聊天,談談人生理想,也不是不可以。
“嘿。以前倒是沒看出來,你小子腦袋瓜還挺靈光的?”
“開這麽一個場所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為什麽自己不開呢?以你現在手上掌握著的財富力量,應該不需要我們兄弟三個幫忙吧?”
羅文君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另外兩個人也是這麽想的。
他們整天遊手好閑習慣了,可不想跟徐驍忙活這些事。
“我自己一個人固然可以,但你們三個難道就想這麽一輩子混下去嗎?”
原本麵帶微笑的徐驍,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徐驍目光掃過三個人,眼中好像藏了利劍。
“葉子陵,我們三個人裏麵算你有點本事,深意上的計算之說,你掌握的爐火純青,可因為家裏人的原因,你甘願跟我們一起當個紈絝,從小到大沒有接觸過家裏生意上的事!”
“葉子陵你就這麽認命了嗎?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比如你出生的時間,比如你隻是家中眾多兒子裏麵的其中一個,還不是長子,沒資格繼承家業,但這不代表著你的未來就無法改變了。”
身寬體胖的葉子陵低下了頭,不敢看徐驍的眼睛。
徐驍再次看向了另一個人。
“羅文君,還有你,你的哥哥確實非常的優秀,可這不代表著你就做不出一番事業來,你父親不是商人,你的家產不需要人繼承,優秀與否取決於自己,哪怕你有一個優秀的哥哥遮住了你全部的光芒你也不代表著連自己身上的那一點光都要藏起來!”
“你母親走的早,你的父親不可能做官一輩子,他也照顧不了你一輩子,朝堂變動隨時存在,萬一哪天你父親落馬了,昔日的政治對頭會毫不猶豫的對他下手,到時候你又該如何自處?”
羅文君緊皺著眉頭,有心說兩句打破壓抑的氣憤,但不知為何盯住徐驍的眼神,他就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