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李狗蛋
李霄一愣，周鴻卓還真是為兄弟兩肋插刀，連他老爹傳給他的秘方，都特 碼願意和李霄分享。
“嗯，噗嗤，行，嘿，嗯，哈哈哈……”
李霄終於是忍不住了，頭一次這麽控製不住麵部表情，看來距離表情管理大師，還是有些差距的。
“笑個屁啊，給老娘捶捶腿，給你跑腿都累死了，還被誤會了。”
趙婼瞪眼，打斷了李霄。
李霄無奈，給趙婼捶腿？那還不給你錘的渾身酥軟？萬一躺在我懷裏怎麽辦？
不過，趙婼畢竟是替他辦事，買東西，有理再現，李霄猶豫片刻後，站在了趙婼身後，給趙婼捏起了肩膀。
趙婼一個激靈，隻是隨口一說，不成想李霄真的捏了起來，手法還不錯，讓她渾身舒坦。
“嗯，勁道不錯，怎麽，要不以後我做我得小跟班吧，薪酬任你開。”
趙婼扭動著潔白脖頸，嘴上止不住的笑意。
李霄尋思，這不就是秘書嗎？有事秘書幹，沒事……
這個條件還是極具**力的，尤其是這麽個美女作為上司。
“想得挺美。”
李霄哼哼，他可是一名有誌成為廚仙的人，怎麽可能如此簡單被收買？
“一月萬兩。”
趙婼淡淡的說了這麽一句。
李霄一哆嗦，差點就直接跪下了，好大的手筆。
“一萬，我去……”
李霄心裏劇烈活動，這娘們怎麽這麽有錢？
“哎，我現在啊，除了錢，什麽都沒有了，也不知道哪位公子，能夠替我花銷一些。再說了，怎麽花，也都是花不完的。”
趙婼一臉的幽怨，看著遠方。
這是一個富婆！窮的隻剩下錢了！
李霄差點把持不住了，但是，最終還是把持住了！
誰愛花誰花，我可是有誌青年！有誌！
“行了，吃你的吧。”
李霄看了眼天色，估摸著很快就要上客人了。
經過周鴻卓一頓狗屁亂放，小兩口也不想多說了，隻得吃完後，隨著趙婼起身。
“趙穎這幾次怎麽沒來？”
送他們出了門口，李霄隨口一問，隨即就心中暗罵自己，怎麽嘴上每個把門的？
“喲，想穎兒了？畢竟還是小姑娘吸引人，你個沒良心的，我……”
“得！當我啥也沒說，去吧，晚上晚些再來，最好和其他人錯開。”
李霄急忙擺擺手。
“穎兒最近忙家中的事情，我也幫不上忙，等她真正接手了，說不定我便會離開了。”
趙婼輕輕一笑，也同樣擺了擺手。
李霄一愣，離開？去哪？
沒來得及問，趙婼已經走向遠處，江冉小兩口對著李霄搖搖頭，跟著離去了。
李霄心中有些煩悶，但卻不曾表現出來，走一步看一步吧，有些事情需要未雨綢繆，有些事情，還的看天意。
準備了一係列湯圓與包子，李霄守在了門口。
掐著時間，一小姑娘準時到來，還遠未到鋪子門口，就開始叫囂起來。
“李狗蛋，我的湯圓和小籠包給我上一份！還有**也要一份，蘿卜也要！”
餘漁老遠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李霄，一邊擺手一邊吆喝。
李狗蛋……
忍了！
**，我上哪給你找去？
好像知道自己說錯了，走到近前的餘漁氣的一跺腳，胸前顫巍巍，沉甸甸的，雖不比趙婼，但也很不錯了，比之趙穎等強了不少。
“我說的是菜，快上。”
雖然臉上紅撲撲的，但是嘴上可不能輸。
“嗯。”
李霄伸出手，餘漁大氣的掏出五十兩銀子，遞了過去。
“今天算是第一日。”
“若想自己安靜的吃，每日還是早些來比較好。”
李霄轉頭進入後廚，不一會便端上了給餘漁特製的菜品，裏麵加了補氣血的藥材，並且經過李霄手法，幾乎聞不到藥材的氣味。
“不對啊，李狗蛋，你這怎麽有騷氣？趙婼那個騷娘們是不是來過？”
餘漁氣鼓鼓，張口就是汙言穢語。
“趙姑娘的確來過。”
李霄心頭有些氣憤，這藥材還是趙婼買的，餘漁這丫頭出口便是髒，得教育教育。
不一會，李霄端著兩樣小吃兩樣配菜過來。
“哇，好香啊，把騷氣都掩蓋了。”
餘漁兩眼都是小星星。
比起年紀，餘漁與趙穎應當差不多，十九二十歲的樣子，趙婼，年長幾歲，今年也不過二十有四了。
不過，餘漁到底是在一個什麽樣的環境，鍛煉出這麽一個舌戰群儒的絕技？
“吃你的，今後吃東西，不許說髒話，不然約定取消。”
比之趙婼還年長兩歲的李霄，看她們自然和小丫頭差不多。
經過李霄的恐嚇，餘漁吐了吐舌頭，這才老老實實的吃起飯來。
李霄靜靜地看著，不一會，餘漁便滿身香汗淋漓，小臉上不再煞白，紅撲撲的，嘴唇也有了櫻桃小嘴的意味，原來是有些泛紫的感覺。
這可不是害羞導致的，是李霄將藥材蒸熟，並且將大量氣血精華融入食材中，這才立即見效。
當然，這裏也有係統的指點。
不過，其他損耗自然會是有的，氣血這東西，還是要長期溫補才行。
嗯，就跟補腎差不多。
“好熱啊。”
餘漁隻敢渾身發燙，就跟吃了什麽迷藥一般。
“頭腦總還清醒吧。”
李霄搖搖頭，將一塊幹淨的手巾遞了過去。
“我才不用你的。”
餘漁拿出自己的香帕，擦拭額頭臉頰。
狼吞虎咽的，餘漁吃完了所有菜品，本來早就想回家去，收拾一番，但是若是剩了菜品，那太過可惜了。
“我得回去了，晚上再來！”
餘漁顧不得打招呼，一溜小跑回到家中，平日間走上十步都累得夠嗆的她，如今體力強盛了不少。
“別流鼻血了吧，應該不能。”
李霄咕噥著。
不等他回到後廚，轟鳴猶如雷震一般，大批客人又到了！
這群人每日三餐，定時定量，不光要吃的精致、美味的美食，就連吃飯的規矩，也都熟絡於心，基本上都是這個點吃午飯。
幸得餘漁她們早了些，不然也趕不上。
“掌櫃的，一份小籠包，一份湯圓！”
“李掌櫃，三份包子，我們三個人，一份群英薈萃，一份**牛肉醬！”
“李掌櫃，湯圓一份！”
一群人爭先恐後，生怕自己落下。
“慢慢來，排隊，先匯賬，吃完後我再行找零！”
李霄雙手虛按，眾人頓時排好隊。
第一批十四位客人進來，李霄腳步麻利，很快便上齊了。
“哇，果然如同第一次吃，簡直是人間極品！”
“就是，比起勞什子四大酒樓，好吃多了！”
“不光如此啊，在這，還不用擔心其他，不管門裏門外，都沒有高低之分，李掌櫃公平的很！”
聽著眾人的念叨，李霄也早已將第二批客人的菜品記錄下來，並且準備。
李霄心裏有感。
這群人，都是些有錢的主不假，比起市井百姓強些，可是偏偏如此低不成高不就的，每日勞心煩躁，做得多，被罵的也多。
就比如其中一位客人，李霄聽說過，是糧倉的一個官，每日殷勤勞碌，事情做的雖不說滴水不漏，也基本沒什麽差錯。
奈何其上層官員，受賄之後，調動糧倉，被發現後卻讓他頂包，扣了一年俸祿不說，還差點丟了吃飯的差事。
人情世故，官僚行當，沒人能夠做的那麽完美，隻要錯了一步，有可能便跌入低穀。
像周鴻卓，隴子晉這樣托生極快好的人，能有幾個？杭州城數十萬萬民眾，李霄目前就見過這麽幾個人，並且他們也各有難處。
就連心思縝密，頭腦拔尖的趙婼，也不是整日無奈？
在李霄這裏，不光小吃美味，吃的舒服，還無需在意官階上下之分，來者皆是客，並無其他差距。
記得上一次，因為排隊的事情，都是按照官階全力大小，甚至有人吵鬧，被李霄當即製止。
礙於蘇大人，李牧李大人都在這吃過，那個不大不小的官，也不敢在此放肆，從那之後，排隊都是按照先來後到了。
有的人，苦訴遭遇，有的人，巧遇喜事幸然。
冷清的鋪子，好似融化了眾人心頭的霜雪，如今也多了些塵世煙火氣。
許多事情，李霄聽得真切，有時心中不憤，有時與人同樂，不過都未表現出來。
吃過自己做的小吃後，有的人喜上加喜，有的一掃陰霾，李霄心中也頗有成就感，一忙，便是一個時辰。
午時過去，將所有客人送走後，李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稍微休息片刻，李霄又坐在了門口，開始當那豆腐西施，或許應該叫豆腐**。
哼著小曲，今日份完成，已經足可以切成百縷細絲了。
“得去準備去了。”
抬頭看了看天色，斜陽欲落去，一望黯銷魂。
一日中，這時候往往是最美好的時光。
從清晨起，忙碌了一天，此時看上一小會的夕陽，便明白今日過得很有意義，不負時光了。
不一會，熟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李狗蛋，我又來了！”
李霄滿臉黑線，這餘漁定時掐著時間點，就跟上朝似的，這倒是沒啥，不過這個稱呼，能不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