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爵位、官職
對於江潮為什麽會讓手下的兵士上文化課,她很是不解。但是江潮不說。她也沒有多問。
反正,從有了文化課之後,她感覺整個隊伍都變了。不僅訓練熱情上來。甚至是行為舉止上,都顯得不同。
組織紀律性很強,思想覺悟上也很高。
江潮不僅要讓這些人識字,他還想讓他們明事知理。
為此,江潮寫了許多關於思想教育方麵的教材。他幾乎是將前世軍隊,關於思想教育方麵的教材全都搬了過來。
他不僅要建一隻強軍,還要建一隻思想教育過硬的強軍。他要將前世許多思想的種子,種入到這些人的心裏。
畢竟,江潮已經做好了改變這個世道的打算。
但光靠他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的,他需要一些誌同道合的追隨者。
除了文化課之外,那些教材都印刷了出來,人手一本。
有了教材的相匹配,江潮教的思想教育課,效果更顯著,九百多名兵士都有了明顯的改變。
就連宋寧雪的思想也有了轉變,比如,人生而平等,沒有貴賤高代之分,對此,她深表讚同。
她本身從來就沒有覺得自己是郡主,就要比別人高一等。她對江潮那些新鮮的思想理論,感覺新鮮又有道理。
在那些思想教育的課上,她聽得甚至比那些兵士還要認真。
再加上江潮講得很生動,不僅是她沉迷其中,就連那些兵士也沉迷其中。
有時候,除了給那些兵士們講課,江潮還會給那些過來幫工的村民們講。
他也不管這些村民聽不聽得懂,隻要能夠將一些思想的種子埋入,總有一天,會開花結果。
曆史上,那些起事的農民起義,哪個不是先忽悠人開始。
他這也不算忽悠人。隻是,將大家那固有的封建思想導正而已。
靠山村經過數個月的發展,村口處已經建立起來強悍的防禦體係,哪怕是來了數萬的軍隊,想要突破靠山村的防禦都不可能。
這是江潮將來的基地,他需要經營得固若金湯。
除了香水、香皂之外,紡織方麵也步入到了正軌中,然後,就是玻璃方麵。玻璃工坊也建成了。
有江潮的教導,很快就出了一批製造玻璃的工人。除了各個工坊,還有許多的房屋建成了。
外村大部分的人都搬進了靠山村,江潮為他們提供了住宿。
看著那結實又防寒的磚瓦房,那些村民簡直是笑得合不攏嘴。幹起活來,更來勁。
除中各方麵的發展,葉清影送來的第一批種子也到位了,有玉米、土豆、紅薯,還有棉花。
不僅如此,葉清影還弄到了羊毛。先期第一批的羊毛隻有三大車。
不過,看到這些羊毛時,江潮臉上充滿了欣喜。這可是能夠織羊毛衫的好東西。到時的禦寒能力,比棉花還要好。
各種種子江潮也找人來種了,然後,就是對於羊毛的紡織方麵,江潮也親自進行了教導。
當第一件羊毛衫織出來後,穿在身上的宋寧雪,不僅感歎這東西的神奇。她能夠感受到這羊毛衫的保溫效果。
比起那些裏麵充著敝綿的厚實布製衣服,羊毛衫不知道要輕薄了多少。
另外,橡膠生膠還未找到。這種東西沒有什麽人意識到它的用處,暫時還很難尋得。
因此,蒸汽機看來還是無法製造出來。不過,江潮已經跟葉清影詳細說了橡效樹的模樣。還有可能會生長的地方。
隻有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差不多能夠找到,到時,隻要能夠讓人開采,蒸汽機的問題應該能夠得到解決。
另外,煉鋼方麵已經在進步了。
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煉出最原始的鋼材。
同時,江潮燒製了不少的玻璃容器,他為自己單獨建了一個實驗室。
這個實驗室可以助江潮研究一些藥劑,比如,青黴素!還有一些比較常見的抗生素的藥物。
同時,他還在用實驗室製造無煙火藥,像硝酸甘油。可惜,江潮暫找不到合適的徒弟。
不然,就可以將這些教給徒弟,畢竟,光靠他自己一個人。不可能完全那麽多的事。
就在靠山村的一切步入到正軌後,縣城有人來找宋寧雪和江潮了。
來的正是縣衙的捕頭鐵鷹,跟京城來的一位公公。
那位公公帶來了朝庭對江潮的任命書,還有恢複了靖邊候爵位的聖旨。
看著縣尉任命書和聖旨,江潮有些錯愕。原主的記憶也慢慢的複蘇,關於靖邊候的事,他也想了起來。
原主的爺爺江霖本是大趙靖邊候,一直都是鎮守邊關。在江潮十歲之前,他們一直都是住在京城的。
八年前,他爺爺好似被冠以通敵之罪,直接在任上被處決了。
後來,換了另一位主將上任。跟契丹族大戰一場,最後,大敗稱臣。
他們一家也在八年前,被流放到了這寧安縣,靖邊候的爵位,早就被當今的皇上剝奪了。
江潮當時隻有十歲,對這些人都記不得清。隻記得一個大概。
他搞不明白,這皇帝怎麽突然就給他恢複了爵位。還讓他當一縣的縣尉。
“小公公,你可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宋寧雪給宣讀聖旨的小太監一張百兩的銀票。
她總感覺這事來得太蹊蹺了。天降官位和爵位,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這位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小太監,左右看了眼,他小聲的對宋寧雪和江潮道:
“促成此事的,乃是鎮國公鄭大公爺,他在聖上麵前大肆的褒獎江候爺。說候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聖上,聽聞江老候爺的後人還在世,當時就應允了鎮國公的訴求。這不,雜家就來了。”
小太監臉帶異樣的看著江潮,左右看了眼,見無人下,小心翼翼的對江潮道:
“對了,小候爺!以後,你可得當心一些。你文武鬥擊敗鄭二少鄭世經的事,已經傳入到了京城,鎮國公爺看似是大度的向聖上舉薦你。怕是……”
江潮聞言,對他感激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