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本少不服
鄭世經詩詞方麵可能不行,但是,他的書法聽說很不錯,他的文名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書法而聞名。
江潮這局怕是會輸!
鄭世經看到周圍眾人的神色,臉上露出一股得意。這一場,他贏定江潮了。
也不等劉主簿宣布,鄭世經迫不及待的就走到那邊準備好的書案前,提筆就揮毫。
很快,一首古人的詩就寫了出來。
這家夥倒是會插科打混,他迫不及待的想進行第二場,他這是想讓第一場這樣不了了之。
他將筆放下的刹那,其中一名富商更是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將鄭世經的字,向周圍的人展示著。
“看到了嗎?鄭公子的字,哪怕是書聖再世,也不過如此吧,看看那小子寫的字,大家還覺得,他能贏嗎?”
這位富商,更是將江潮寫的字拿過來對比。眼裏的得意,讓他的嘴臉看起來讓人很不爽。
宋寧雪有種將這家夥打出去的衝動。
周圍的人滿臉驚歎的看著鄭世經的字,對方雖然有些草包,可是,這字是真的寫得還不錯。
最少,在大趙能夠在書法上勝過鄭世經的,怕是沒有幾個人。
所有人搖了搖頭,有些可惜江潮的敗北。江潮剛剛寫出的第二首詩,已經驚豔到大家了。
眾人倒是很希望他贏了,可是,事實擺在眼前,卻也由不得大家希望。
劉主簿歎了口氣,張嘴就想要宣布結果,以目前的結果來看,勝負已經很明朗。
隻是,就在劉主簿張口的刹那,江潮淡淡道:“等等……我還沒有寫呢,大家急什麽?!”
江潮這話一出口,所有人一陣錯愕,什麽叫他還沒有寫?!剛剛你不是已經寫過了嗎?
江潮剛剛寫字時,所有人可都是看在眼裏的。他的字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
可現在江潮竟然還說自己沒寫,他還想要怎麽個寫法?!
一個人的書法,想要寫出多種風格出來,幾乎是不可能。
除非是在書畫的境界上,達到了極致的境界,書由心生了。
隻有達到這個境界,書寫時,才能夠隨心所欲。字變化無窮。
所有人眼裏露出一股異樣,也露出一股期待。或者,江潮真能給他們驚喜。
江潮走向了書案,提筆就開始書寫。他的動作看起來似是筆走龍蛇。下筆蒼勁有力。行雲流水……
十幾息時間,他的書寫似是一氣嗬成一般。
等到他將字寫完時,所有人全都緊張的看向書案。眼裏的期待濃了幾分。
劉主簿是第一個看到字的,在看到江潮字的刹那,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眼裏充滿了不信。
“好……好……好!太妙了!”他連說了三個好字,又加了一句太妙了。
這更勾起了眾人的好奇心。是什麽樣的字,能夠讓劉主簿連說三個好字。
劉主簿也似是理解眾人的心思,連忙將江潮寫的字,拿了起來,他將紙轉向眾人,高高舉起給大家展示著。
當眾人看到這字的瞬間,全都驚呆了。
紙上的字,似龍蛇遊動,又是鯤鵬飛天。又是虎踞龍蟠,又似蒼鷹翔天!大氣磅礴下,又透出一股蒼勁有力的鋒芒感。
“入木三分……大家快看書案……”這時,又有人突然驚呼道。
所有人將目光看向江潮剛剛書寫的書案上,頓時,大家看到書案上竟然隱隱有字出現。
江潮的字竟然透紙而過,深深嵌入到書案上了。這要什麽樣的筆力,才能夠做到如此!
這時,大家也發現了,江潮此時書寫的字,跟之前書寫的竟然完全不同,之前明顯就是藏拙了。
可笑,鄭世經還在那得意的以為,自己贏定了江潮,卻哪想到,自己沒比就已經輸了。
不管是人品氣度,還是實力上。他跟江潮沒法比!
所有人看向江潮的目光,再也沒有了剛開始的不屑和輕視。
詩作得好,書法更是宗師級的。這樣的人才,前途絕對不可限量,誰不想結交!?
“第二場,我宣布,江潮江公子勝!”劉主簿連忙出聲道。
第一場讓鄭世經蒙混了過去,這場,他可不想讓這無恥的東西再蒙混了。
哪怕,對方是鎮國公公子,他也不慣著。
“本少不服,憑什麽他勝……明明該是本少勝!”鄭世經聞言,聲音充滿憤怒。
這家夥還真是無恥到了極點,這場,又想要耍賴。輸了輸不起!
“誰勝誰負,不如,我們問問在場的其他人……看看大家怎麽說!”劉主簿聞言,語氣有些冷。
周圍的人聞言,連忙出聲道:“江公子書法境界最少也有宗師之境,老夫以為,江公子更勝一籌。”
“我也覺得該如此!”
“如果,江公子這樣的堪比書聖者,還不能贏的話,那真是天理不公了。”
鄭世經雖然是鎮國公公子,可也不是人人都懼怕他的身份。
再說,這麽不堪的人,沒有人想要跟他結交。
不說會掉身份,這樣的人,又能讓他們得到什麽好處?!
“你們……”鄭世經聞言,憤怒的看向周圍說話的幾人,聲音帶了股威脅。
輸不起的家夥,想要用身份背景搞事了。
“鄭世經,你要是輸不起,本郡主可以幫幫你……想要在本郡主府上威脅本郡主的客人,你真當本郡主會忍著你嗎!”
宋寧雪站了出來,她伸手遙指向鄭世經,眼神變得有些危險。
她已經忍對方很久了。
鄭世經聞言,臉上雖然湧起股狂怒,可生生將怒火憋了回去。
哪怕宋寧雪這支沒落了,可人家畢竟是皇族,再者,宋寧雪多少也有幾個身份地位高過他父親的親戚。
他哪敢惹宋寧雪!心有不甘,卻也隻能是捏著鼻子認了。
“行……書鬥算你贏,可這樣,你也隻是贏了一場,不如,我們再來最後一場武鬥吧,一場定勝負!”
他咬牙對江潮道。
這家夥竟然還是不想承認第一場詩鬥輸了。無恥倒真是沒救了。
他想要用武鬥來扳回一城,以他對自己武藝的自信,看向江潮的目光充滿了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