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征服了喜歡女人的女人...
有人說英雄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人民找到依賴,從而繼續持有活下去的動力,江南一隅的竹林中,青絲淩亂的異族少婦用手捂住傷口,眉頭緊緊皺著,讓人有一種西子捧心的錯覺。
說時遲那時快,常北鏗還沒有看清楚武植到底是如何出手,便看到銀川公主居然捂住了下腹所在的位置,眉頭緊蹙,臉色發白,讓他想起了之前某個被踢了蛋蛋的男同胞當時的表情。
“武高帥,你剛才那一腳不會是踢中那西夏國公主的小丁丁了,她貌似很痛的樣子?”看到銀川公主皺眉的同時用手搭著李延宗肩膀的表情,常北鏗充分發揮了NOdo No die的光榮傳統,對一旁武大郎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誒…我明明都沒有出全力,話說小丁丁是個什麽東西呀?”對於常北鏗的話,武大郎有些不理解地撓了撓頭。
“那是每個男子漢征服絕色佳麗的時候必須要用到的一個部位….”常北鏗想了想之後,用一種導師講解知識點地口吻衝武大郎解釋道。
“這麽說...如果不是男子漢或者征服對象不是絕色佳麗的話,就用不到的一個部位嗎?”一旁的李延宗用手摸著自己得鄂下短須,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
“那邊那個摸胡子的家夥,不要擺出一副已經深刻理解的表情啊,你其實隻是自我意識的非客觀判斷吧喂!!”對於李延宗那一副表情,常北鏗很是不爽。
“不錯,像這樣的西夏蠻夷是不可能理解我大宋兒郎征服那些喜歡女人的女人的那種成就感的,你說是不是,常少爺?”武大郎在聽了之後露出了一種近乎自滿的表情。
“你這完全是偏移話題了吧,話說你到底對於那種成就感有多麽地執著啊喂?!”心情極度鬱悶的常北鏗終於忍不住衝著武大郎吐槽了一句。
“征服喜歡女人的女人…貌似有些意思呢…”李延宗突然將搭在他肩上的銀川公主的手挪開,朝著武大郎走去,步伐中透著一種很特殊地氣息。
武大郎的目光瞬間集中在了漸漸朝他走來的李延宗,眼眸中的警惕越來越明顯。
“武兄…你、不要緊吧?”出於擔憂,常北鏗試探性地衝武大郎喊了一聲。
“姓武的,就讓我李延宗來領教一下你這個所謂的征服了喜歡女人的女人的家夥的真正實力吧?!!”李延宗在說話的時候散發出的氣息相當熱血,其中還夾雜了一絲興奮。
“出招吧,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就在李延宗這句話說出口之後不到幾秒鍾,從武植的身後方向傳出了一個霹靂,隨即一股讓人難以遏製的異味迅速在空氣中傳播開來,一旁的俄麥燒炳來不及閃躲,直接就暈了過去。
聞聲而動的常北鏗雖然及時做出了反應,卻還是慢了一拍,隻見他用手捏著鼻孔、嘴唇緊閉,腮幫子鼓得跟撥浪鼓似的,泛著赤紅。
“悲劇小人,居然放毒氣來暗算我們【西夏一品堂】的人!!”在說的同時李延宗連忙朝著身後退開好幾米遠,同時用衣袖掩住口鼻,防止吸入這難聞的氣體。
“李延宗,這這麽著急退開,是不打算管你家主子——銀川公主了嗎?”武植對於身後彌漫開來的氣體並不在意,用手指在鼻梁處橫著摩擦了幾下,臉上泛著異樣的笑容。
“公主?!!”聽到武植提起銀川公主,李延宗這才想起自己剛才隻顧著躲開這熏暈了俄麥燒炳的毒氣,卻忘記了在俄麥燒炳附近還有一位銀川公主的存在。
常北鏗閑著的另一隻手在不停地比劃著什麽,但李延宗和武植的目光都沒有集中在他這邊,而是相互凝視著對方,似乎一場強者之間的決鬥隨時都會一觸即發。
“不用特意去看了,剛剛我看到她(還是他?)已經淹沒在了我們武家特製的毒氣當中了、哈哈哈哈。”見到李延宗脖子不時向後扭,武植發出了放肆的笑聲,讓李延宗很是不爽。
“你……!!”李延宗的臉上浮現出了少有的鬱結,左手在空氣中來回**起,似乎是在運氣施展某項特異功夫。
“武兄小心,那家夥看樣子是要施展他的獨門絕技——鬥轉星移啦~”一旁的常北鏗見到李延宗手上的動作,立刻聯想到了《天龍八部》裏麵關於慕容複的看家本領,即便麵前這位不是慕容複,也應該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對手。
“啊、卑鄙……”話音剛落,隻見李延宗用手捂著眼睛,眼睛周圍還殘留著不少白色的粉末,更有一些還在空氣中彌漫。
“哼,兵不厭詐,是你自己不小心,怪不得別人出手果敢。”武植對於自己的偷襲行為並不否認,從語氣判斷對此他不以為恥,反而覺得很光榮。
“卑鄙的宋人,盡用這樣的下作手段!!”李延宗用手捂著自己的眼睛,整個人都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身為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居然用石灰粉這麽卑鄙的手段,難道就不怕傳揚出去影響你在江湖上的名聲嗎?”李延宗用衣袖當著眼睛的同時調節著自己的氣息,滿懷憤怒地吼了一句。
“額,雖然沒有必要和你解釋,但我這個人就是很喜歡解答別人的疑難,其實我就是一個大街上賣小吃的,江湖上的事兒俺不操那份兒心!”武植見李延宗那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伸出手撓了撓頭,盡顯一臉的無辜。
“喂、你就這麽直接和他說了真的好嗎,雖然我也覺得大宋賣小吃的沒有幾百也有好幾十,但這個人是潛入我大宋境內的西夏將領,這麽坦白就不怕引起什麽不必要的麻煩嗎?”一旁的常北鏗對於武植的行為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常公子,和你說句心裏話,和你家那位比起來,什麽樣的對手都不可能讓大郎哥我感到恐懼的感覺。”武植轉身注視著常北鏗的眼睛。
“你…難道說她真的有那麽令你害怕?”常北鏗聽到武植這番話,心裏泛起了漣漪。
他不是沒有去思考過西門官娘的真正麵目是什麽,但每次卻不知道為什麽不願意深層次地思考然後去麵對,無論是之前被西門官娘逐出家門,之後和花子虛一起從花家逃離,到現在和這群莫名其妙說自己是黨項族的西夏人。
“常公子應該是對此感觸最深的、不是嗎,卻為何老是在選擇逃避呢,難道常公子真的願意下半輩子都生活在這樣的自我安慰中麽,你真的甘心...?”武植在說的時候很認真,也卻是觸動了常北鏗的內心,但她卻依舊對於去質疑西門官娘感到抗拒。
“武兄,雖然很感謝你來這裏救我,但是…你能不能別在這樣一個外人、而且還是個很具有威脅性的敵將麵前泄露了我的一切相關信息、好嗎?”常北鏗那一副極度鬱悶的表情卻沒有減退多少武植想李延宗講訴關於他們家具體情況的熱忱。
“可惡的宋人,別以為本將軍被你們用卑鄙的手段迷住了眼睛,就可以無視本將軍,現在本將軍就要讓你們見識見識本將軍的看家本事。”還沒等到他說完,就感覺到後腦被一塊堅硬的東西給拍了一下,然後陷入黑暗之中。
這個用不明物體將李延宗拍倒的家夥,是常北鏗。
而不明物體則是廣大朝陽群眾喜聞樂見的板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