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蛋蛋的憂傷
此時一拽之下,竟然直接讓他來了一個一字馬大劈叉。
不僅撕裂了他的褲子,同時,也將他賴以生存的蛋蛋,狠狠地撞擊在了堅硬的地麵上。
緊隨而起的,便是高衙內那痛不欲生的慘叫。
“啊!”
“我的蛋,我的蛋啊!”
“碎了,碎了,碎了啊!”
“啊!我的蛋啊!”
在巨大的疼痛刺激之下,直接就讓高衙內的那張肥臉,扭曲得不成樣子了。
雙手,更是死死的捂著下麵,不停地在地上打著滾兒。
那嘶吼之聲,就如殺豬一般。
當這股痛不欲生的慘叫,傳到樓下的時候,也把高衙內剛剛帶來的那兩個仆人,嚇了一跳。
當他們二人快步衝上來的時候,便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一對碩大的拳頭,就出現在了他們二人的麵前。
隻聽得砰砰兩聲!
那二位仆人,便倒飛著向後竄出去了五六米遠。
之後重重地摔在了遠處的台階上。
此時的武植,低頭看著猶如死了爹一般的高衙內,這會兒,正雙手捂著下麵,仿佛瘋魔一般的在地上打著滾兒。
不禁就冷笑出聲。
“往日裏,你這花花太歲,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今日,我便替他們取了你的狗命!”
這低沉而有力地暴喝,便如一麵麵重鼓一般,直擊高衙內的心靈。
驚恐至極的高衙內,強忍著從下麵傳倒上來的劇痛,結結巴巴的放著狠話。
試圖用自己的幹爹,來將對方嚇走,保住他一條小命。
“你,你,你知不知道我幹爹是誰?”
“那,那,那可是權傾朝野的高,高,高太尉!”
“今日,今日,你若將我放了。”
“我,我或許還能,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否則,否則你們全家都得死!”
高衙內的最後一句話,幾乎就是扯著嗓門喊出來的。
其目的,就是想將對方嚇走。
以前,他就經常用這招去恐嚇他人。
即便是他將對方禍害的,家破人亡時,那人一聽到這個名號,也絕對不敢對他怎麽樣。
所以今天,便本能反應似的想將這招,用在武植的身上
可他哪裏知道,這武植,一直都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主。
此時一看,這貨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嘴硬。
居然還敢口出狂言對自己叫囂。
頓時,心中的火氣,便更大了。
伸手一拽,就將旁邊的窗簾扯了下來。
隨後,便用那窗簾緊緊的纏住了高衙內的脖子。
直到此時,高衙內才意識到,原本他那保命的招式已經失效了。
可是這時候,再去求饒已經晚了。
隻見武植的雙手,狠狠地攥著窗簾兩頭。
同時,還用自己的一隻腳,死死的踩在高衙內滿是肥肉的腦袋上。
緩緩用力,直至將對方勒死為止。
緊接著,武植又將窗簾掛在了房梁之上,打成死結。
隨後,又將高衙內的身子抱了上去,將他的頭顱掛在窗簾之上。
而在他的腳下,還放有一個倒著的凳子。
如此一來,高衙內的自殺現場,便布置完成了。
緊接著,他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桌麵上。
布置完這一切的武植,剛剛走下樓,便看到了那兩個被他擊斃的仆役。
微一思索,就將他們二人的衣服扒了下來。
如此做法,並非是武植有什麽特殊癖好,而是因為留著這兩套皮,在某些場合,沒準會有大用處。
至於他們二人的屍體,則被武植趁著夜色丟進了江裏。
當林娘子聽聞高衙內死訊的時候,足足愣了好半晌都沒有回過神兒來。
因為那高衙內背靠高太尉的關係,在這開封府內,除了那僅有的幾個,幾乎就是橫著走的存在。
林娘子雖然每日每夜,都盼望著那個高衙內早點死。
可是今日,當這個消息真正傳入耳中的時候,她甚至都懷疑自己聽錯了。
在她反複和武植確認了好幾遍之後,才放聲大哭了起來。
因為這個高衙內,給他們一家所帶來的傷害,實在是太深太深了。
哭過之後,林娘子便開始為武植擔心起來。
畢竟這件事,若是讓高太尉知曉了,肯定會雷霆大怒。
事後,一旦要是追查到武植的頭上,那武植便有天大的本事也難逃一死。
此時此刻,林娘子心中除了感激之外,便是滿滿的愧疚,看向武植的眼睛當中,也是飽含擔憂。
若是眼前之人,為了報他們家的大仇,進而丟掉性命的話,也是她萬萬不想看到的。
可是她卻從武植的嘴中,得到了與她心中所想截然相反的回複。
“林娘子,你就放心吧。”
“今日我既然敢這麽做,那便是有了萬全的應對之策。”
“他日我不僅不會有事,同時那個高太尉,也查不到我的頭上。”
林娘子看著他那滿臉自信的樣子,不禁就有些心生疑惑。
“應對之策?”
武植神秘一笑。
“林娘子,你可聽過借刀殺人嗎?”
次日。
直到正午時分,西門慶才悠悠轉醒。
當他看清屋內的景象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頓了好一會兒,才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依稀記得,昨天晚上,他是跟兩個女人歡愉了整宿。
可現在,那兩個女人去了哪裏?
為何此時此刻,就隻有他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了這裏?
滿腦袋疑問的西門慶,這會兒舒展著折騰了一整宿的身子,忽然覺得腰酸背痛。
不禁就在心中暗道,昨天晚上折騰的次數實在太多了,要趕緊回到府衙之內,多吃些大補藥才行。
可當他拖著無比疲憊的身子,來到太師府門前,還沒等他進去的時候。
遠處,便急匆匆地行來了一隊人馬。
不由分說便將他抓走了。
此時此刻,西門慶腦袋都是麻的。
因為他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兒,竟然如此興師動眾的,連那些帶刀侍衛都出動了。
小半個時辰之後。
西門慶便被一群帶刀侍衛,壓到了一個裝飾富麗堂皇的後宅。
隨後,便見到一個麵色陰沉的中年人,從內堂之中走了出來,端坐在了西門慶麵前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