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頓悟
與此同時,他也聯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那就是既然這種藥,可以醫治外傷,那麽武植完全可以多在係統當中買幾顆。
以防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又或者別人受傷的時候,可以方便地服用此藥來療傷。
現在的武植,已經比以前有錢多了。
上次的事,一下子就讓他得到了4000兩白銀。
而在那桃花山上,李忠又給了他3000兩。
再加上他在家裏賺的那些銀兩。
現在,武植手中足足有7300餘兩白銀。
所以這會兒,買起了這種初級外傷丹藥,也是十分的爽快,一下子就弄了10顆。
目前來說,白勝和王定六的事兒,算是解決了。
可是武鬆那頭的具體想法,他還沒去了解呢。
於是,他便來到了武鬆的臨時住處。
武鬆這些時日,在心中也積攢了許多疑問。
可是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去問武植。
這時候,見武植主動來找他了,於是便開口將心中的那些疑問,盡數說了出來。
“哥哥,難不成,難不成你真的要落草為寇嗎?”
“最開始的時候,你帶我上桃花山,我還以為你要為民除害,將那夥賊人盡數剿滅呢。”
“沒想到你卻帶著那夥賊人來到這裏,複又將這水泊梁山的地盤,奪了過來。”
“這打家劫舍的強人勾當,可是抄家滅族的重罪呀。”
“更何況弟弟我現在還有官職在身,你在家裏做那炊餅生意,日子也挺紅火,為何非要幹這要命的勾當?”
這武鬆會說出這番言語來,也不足為奇。
因為在水滸原著中,打虎英雄歸來當都頭的時候,他心中所想的,就是憑借一雙鐵拳保境安民。
因為那時候的武鬆,還沒有見識過官場的種種黑暗,且哥哥也尚在人世。
所以他當時的意識中,也一點都沒有反抗當時腐朽體製的動機。
隻是後來,因為家裏的種種變故,再加上被官府中人的屢屢迫害。
這才讓那個心狠手辣的武鬆,才正式來到水滸之中。
武植緩緩地搖了搖頭。
“兄弟啊,非是哥哥要如此。”
“隻是現在的官場過於腐敗,黑暗不平之事到處都有。”
“正如你所說的,現在你是官家的人,但若是有朝一日,被那官府之人誣陷,又或者屢遭欺壓迫害之後呢?”
“你又該怎麽辦呢?”
此話一出,也讓武鬆愣了好一會兒。
因為這種想法,他從來就沒有過。
“雖然我平日裏多行善事,且不願多惹是非,但若是那不平之事落在我頭上之時,我武鬆也有這雙鐵拳。”
武植語氣幽幽一歎,伸出手來在武鬆的肩膀上拍了拍。
“是呀,你確實有這一雙鐵拳,可以打殺那些汙蔑你陷害你的人。”
“可是通通殺絕之後呢?你又能怎麽辦?還不是要走上這條路?”
“現在,我之所以要把這水泊梁山占為己有,其中的目的,無外乎就是給咱們哥倆找條後路罷了。”
“若是那一天真的到來了,至少咱們哥倆還能有這麽一塊立身之地。”
漸漸地,武鬆眼中的那絲煞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前所未有的空明。
“哥哥的高瞻遠矚,小弟甚是佩服!”
“可笑我剛才還那般說你,真是,真是不該!”
“還請哥哥原諒弟弟。”
武鬆說著,就要給武植拜下去,可是卻被武植扶住了。
“都是一家人,兄弟莫要如此。”
“我這次過來呢,除了要跟你解釋這些事兒之外,還有一件事兒那是必須交給你我才放心的。”
隨後,武植便在武鬆不禁的眼神當中,說出了他此行過來的目的。
“哥哥讓我來當這個水泊梁山的寨主?”
“這如何使得,哥哥不可!”
武鬆還帶推辭,沒想到卻被武植打斷了。
“你我乃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這麽重要的事隻有交給了你辦,我才放心!”
“你不用擔心做不好,有什麽拿不定主意的事,都可以來與我商量嘛。”
經過了武植的百般勸解之後,武鬆才勉強答應了下來。
可是脾氣有些執拗的武鬆,仍想回到陽穀縣去向那縣令請辭。
因為他說,那個縣令平日裏待他也不錯,他不想就這麽一聲不響地走了。
武植對於武鬆的這一決定,也沒說什麽。
次日一早。
武植和武鬆兩兄弟就來到了水泊梁山上的聚義廳,將諸多決定,說與了廳內的眾人知曉。
待廳內眾人都各司其職以後,武植便來到了白勝與王定六的身邊。
同時也將那初級外傷丹藥,交給了二人。
當武植詢問起那白衣秀士王倫去了何處之時。
得到的答複卻是……
昨天下午,二人把那‘功夫’完完整整地教給王倫之後,就帶著兩個紅眼圈的王倫,去了水泊梁山的後山。
讓他到那裏接替養豬的兄弟去養豬了。
因為這二人覺得,讓那種心思八麵玲瓏的人去養豬,才能將那些豬養得白白胖胖的。
武植聽後,也覺得是人盡其用,物盡其才了。
不過要真說起來,那王倫還應該感謝他武植呢。
畢竟在原書當中,那貨可是被林衝砍掉了腦袋的。
現在,能在武植的手上留的性命,也算是武植的仁慈了。
可就在這時候,武植卻意外收到了一條情報。
隻見那上麵寫道:
西門慶和他的那個朋友李冠玉,最近接觸十分頻繁,似是在私下裏商量著什麽計策。
因為對方的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好,所以除此之外,更有價值的消息便沒有收集到。
當武植看完這條消息的時候,頓時心中,就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
三日後。
陽穀縣,李府。
西門慶和那李冠玉,此時正在每人摟著一個嬌嫩水滑的身子。
肆無忌憚地做著那種**的事兒。
半個時辰之後。
沐浴完畢的二人,便坐到了酒桌之上。
“李兄呀,你的這種藥真是帶勁兒!我可是從來都沒有這麽舒爽過了。”
西門慶端著酒杯,滿臉猥瑣地看著坐在對麵的李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