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變招

其實,這鄆哥也是個苦命的孩子。

他原姓喬,隻因生於鄆州,所以便取名鄆哥。

家裏,除了一個生病的老父親外,便別無他人了。

整個家庭,都依靠鄆哥自己養活,所以他也比同齡人要成熟得多。

這次過來,一是真心想要幫助武大郎,畢竟他們兩個算是陽穀縣當中唯一的一對兒難兄難弟了。

與此同時,也想從中賺取一些錢來養活他老爹。

這會兒的鄆哥,看著武植那張眉頭緊皺的臉,心中多少有些慌亂。

畢竟在他看來,此時貿然開口要銀子確實不太好。

可為了能盡快將家中老爹的病治好,他也就顧不了那麽多了。

“鄆哥呀,你的這個提議倒是不錯,隻是那賣一張餅給你1文錢的事,卻是……”

鄆哥一聽他這麽說,還以為武植嫌給的多了呢。

於是,便連忙改口道:“大郎,要不這樣也行,我幫你賣出兩張餅你給1文錢就行,又或者……”

鄆哥還想再說,沒想到卻被武植的話語打斷了。

隻見此時的武植,正臉帶笑意地向他擺了擺手。

“鄆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剛才出的價錢實在太低了。”

“畢竟,你這次是主動過來幫我的,而我付你一些報酬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樣吧,每賣出一張餅,我便分你5文錢,你看怎麽樣?”

鄆哥愣了好半晌之後,才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武植。

“大郎,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嗎?”

“這一張餅就要給我5文錢,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武植目光灼灼地看著鄆哥,滿臉皆是真誠。

“鄆哥,你就放心拿著吧。”

“我不僅給你這個待遇,同時,也會給你那些小兄弟一樣的待遇。”

起初的時候,鄆哥過來向武植提出他的建議時,還生怕對方說他趁火打劫呢。

可現在,居然給了他這麽好的待遇。

頓時激動地,都有些無所適從了。

要知道平日裏,他在鄆城縣裏每賣出一個脆梨,也才隻能賺個兩三文而已。

而且此項收入不僅低,同時買他脆梨的老主顧,充其量也就隻有那幾個人而已。

但是武植這買賣可就不同了。

在以前,武植一天的收入,也就跟鄆哥相當而已。

但是自從武植研發出蔥花筋餅及手抓餅之後,那收入就遠非他個人可比了。

現在,武植居然給了鄆哥這麽好的待遇,頓時就把他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武植看著他這個小兄弟滿臉激動的樣子,便伸出手來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現在我這裏的情況,你也知道。”

“由於那個西門慶的原因,我這裏的生意也不好做。”

“如果你能陪伴我渡過這個坎,那麽以後的好處,絕對少不了你的。”

自此以後。

武植炊餅鋪,便形成了這樣的一條銷售模式。

由武植在家裏製作蔥花筋餅以及手抓餅,然後再將製出來的貨品,統一交由鄆哥以及他的那幫小兄弟手裏。

隨後,再由鄆哥以及那幫小兄弟挑著擔子,去臨近的幾處縣城賣。

當然在這其中的所有成本,都由武植一個人承擔。

並且武植給他們的待遇,都是每賣出一張餅就給他們5文錢的提成。

當天晚上,便立即結款。

如此爽快的結款方式,一下子便受到了那群小兄弟的極度追捧。

與此同時,他們的賣貨效率得到了大大提高。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每一個人挑一擔子貨物去賣,直至晚上才剛剛賣完。

而到了後來,每個人甚至一天都能賣出兩三擔子的餅。

如此一來,武植的收入也是節節攀升。

甚至。比原來的收入還要高出一些。

眼看著目前的危機算是暫時性解決了,武植的心才徹底放回了肚子裏。

這一天早上。

武植將剛剛做出來的蔥花筋餅以及手抓餅打包完畢,交由鄆哥及那群小兄弟們出去售賣。

他便無比悠閑地坐在了灶台旁邊,打開了萬物建造係統,準備看看裏麵還有什麽有趣的東西。

當然,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看看有沒有更適合他的營生。

畢竟現在,隻靠向外出售這些麵食所賺到的銀兩,已經遠遠不能滿足他的要求了。

水泥製作工藝?

玻璃製作流程?

香水配比秘方?

這些東西好是好,而且一經推出必然會收獲巨量財富!

但是,以武植現在的財力與勢力來說。

這些無比暴利的行業,給他帶來的不僅僅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財富,與此同時還會夾雜著許許多多看不見摸不到的危險。

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呀。

看來,還得慢慢做大做強才行。

如若突然暴富,那麽對於現在的武植來說,未必就是什麽好事。

就在武植悵然若失的時候,突然,一項十分文藝範兒的技能,便出現在了武植的視線當中。

素描技法?

這種技能可以呀!

無論是閑暇時候畫一張,用來陶冶情操。

又或者拿來炫耀一下繪畫技術,順便勾搭一下妹子啥的。

再不濟,也能開辦一個學堂傳授一下繪畫技術,那樣也能賺不少錢。

隨後,武植又瞄了瞄該項技能後麵的銀兩數目,18兩。

嗯,還行!不是很多。

學了!

係統裏的各項技藝,總是能以武植最容易理解和學習的形式,展現在他的眼前。

以至於武植今天,隻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便將這門技法掌握了十之八九。

在今後的日子裏,武植頭午做餅,中午練習封魔棍法,下午修習素描技術。

而到了晚上,就一邊飲酒,一邊琢磨著今後的商業規劃。

在生活上,到也是充實得很。

而在這些日子裏,那西門慶一有時間就往王婆的茶樓裏跑。

不為別的,就為他所期盼的那一幕為什麽直到現在還沒有來?

而那老王婆子,對於自己的失策,也是痛心疾首。

既為沒有看到武植,跪在她的麵前求饒而掃興,同時也為無法從西門慶那裏攫取更多利益,而感到萬分無奈。